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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丽萍初尝男女爱蓬门以后为兄开

    小妹丽萍是我们家中的娇娇女,因为她最小,既生动可爱,又善解人意,所以各人都很痛爱她。这天下午,大姐二姐一块来找我,告诉我说已经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丽萍,现在只等我去行动了,兴奋得我一跳三尺高,抱着她们两个每人给了一个热吻,就兴高彩烈地向小妹的房间跑去,逗得两个姐姐在我身后大笑起来。

    我来到小妹房中,她却不在。就坐在床上等她,想着一家人对我的深情厚爱不禁兴奋地笑了起来。

    哥,你在想什么自得的事情,这么兴奋?小妹不知何时进来,轻声地问我。

    我对丽萍真的是又疼又爱,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牢牢搂着她,将她那高高耸立的**用力压在我的胸膛上,问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进来,真讨厌,冒充没望见,看来你对我是视而不见,漠不体贴了。

    小妹撒着娇说。

    小妹,真的很歉仄,哥在想心事,没留心,实在在你们姐妹三人中,我最疼你了。

    我知道你疼我,小妹顿了一下,说道:可是,疼我并不代表爱我呀,光疼不爱,那有什么好呢?话没说完就羞红了脸。

    虽然爱,我对你是又疼又爱。我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一紧。

    真的?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小妹仰头送上她那香甜馥郁的小嘴,我吻了下去;这个吻,让我有了新的意念,手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她那挺拔的乳峰。

    唔……哥……不要……当心让下人望见……哥,妹妹这身子是你的,第一次一定给你,而且立誓永远不起义你,只让你一小我私家弄,哥,我爱你,希望你永远爱我疼我。

    好妹妹,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哥,你优劣,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工具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难怪大姐二姐都说你很色。

    我的什么工具硬了?我居心逗她。

    就是谁人工具嘛!大姐二姐没说错,哥你真的优劣!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疼人家!放手呀,你这么用力抱着我想干什么?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我想干什么?虽然是想好好爱你了,她们真的是那么说我吗?她们敢讲我的坏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们。对了小妹,你是不是听了大姐二姐的话,才想和我……

    才不是呢哥,我是自愿的,我爱你,从小就迷恋你,就是她们差池我说咱们家的事,就是她们反面你干,我早晚也会自发地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的!小妹坚决地说: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们差池我说,我只不外需要自己找时机、自己下刻意,可能要晚些时候才气和你上床;她们现在对我说,只不外让我找到时机、找到捏词,早些日子和你相好,也算让你、让我早些日子尝到甜头而已。

    谢谢你对哥哥这么好,小妹!我感动极了,牢牢拥着她,用力吻住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也牢牢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

    嗯…不要…哥……小妹挣扎着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她的**和我的**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小妹娇哼着,并把香舌送进我的口中,任我吮吸。她适才一扭,或许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紧贴着我的**摩擦起来。才刚磨了几下,我觉察她的**徐徐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我伸手想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没想到我们搂得太紧,贴得太紧,小妹的下身又牢牢地顶着我的下身,我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小丽萍凤眼微眯,粉面生春,樱唇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纷歧会儿就啊…啊地娇呼几声,整小我私家就瘫软在我的怀中了。

    岂非她已**了?哪有这么快?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小妹的一双**太漂亮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又嫩又滑,细腻得使人看不到汗毛孔。我的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刚要摸到小内裤时,小妹一下子坐了起来,拉住了我的手,红着脸说:哥,别这样,天还没黑,让下人看到怎么办?

    好吧,小妹,可是我好想和你……

    和我干什么呀?小妹又淘气起来。

    虽然是和你上床**呀!哥想好好爱你呀!哥想和你共尝那美妙的灵肉之爱,也尝尝你从来没有尝过,那种男女配合制造的绝妙快感,用哥这根宝物工具把你**得欲仙欲死,让你这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人也见识见识。我自有搪塞她淘气的要领。

    你说什么呀哥,我怎么听不懂呀?什么是灵肉之爱呀?又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呀?小妹真是淘气可爱,居心装起胡涂来。

    你这小妮子,和哥玩什么名堂?好,哥就告诉你,看你好欠盛情思!我拉开裤链,将早就**的大**放了出来。

    小妹一声惊呼:好大呀!真怕人!

    我使她的手握住**:就是这根能让你们女人朝思暮想、意乱神迷、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的工具,台甫叫**小名就叫**;所谓灵肉之爱,就是用我这根**和你的嫩bi配合制造的爱,就叫**,说得更明确点,就是用我的**在你的嫩bi里抽挤插!所谓让你见识见识,就是让你见识哥哥这根宝物**,让你见识哥哥的床上雄姿,让你见识哥哥能让你美到什么水平,这下你满足了吧,我的小妹妹?我居心放肆地在语言上羞她,看她怎么办。

    啐~去你的,哥哥真坏!一点都不像个好哥哥,这样来羞妹妹……小妹果真欠盛情思起来了。

    我就不是个好哥哥,我是个好情人,不行吗?好了,别再闹了,岂非你真的不想和哥……

    我也很想呀哥!可是这明确昼,妹妹不敢,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晚上!小妹坚决地说,并将我的**送回裤子中,还拉上了裤链。

    那好吧,等晚上吧。我无可怎样,只好罢手了。

    谁知小妹还要赶我出去:哥,你先出去好吗?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小妹犹豫了一下,又红着脸说:你还盛情思问,这还不是让你给弄得!适才让你弄得人家控制不住撒了尿,内裤都湿透了,粘乎乎湿漉漉的,很是难受,我要洗一下身子,换件内裤。

    小妹果真已经泄了身!真可爱,连泄身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撒尿!真是天真无邪,纯洁无瑕!我想再逗逗她,就装做不信地说:

    我不信,哪有这么快?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怎会骗你呢,我的好哥哥?怎样你才相信我?小妹急了。

    这样吧,你让哥摸摸,要是真的湿了,哥就走,好欠好?

    那好吧,真没措施,就让你摸摸罢,不外,只准摸一下!小妹半是无可怎样、半是顺水推舟地允许了我,并擘开了紧合的双腿。

    我伸手一摸,果真已经湿透了,我正想乘隙揩油,刚隔着那湿透了的薄薄的内裤在她的**上摸了一把,就被小妹伸手制止了。

    哥,我就知道你不安盛情,好了好了,这下你该走了吧?

    为什么要我走?你自己把内裤尿湿了还说是让我给你弄得,关我什么事?

    就算是因为我抱你,我也没有你抱的紧呀,你还用力扭呀扭的呢!我居心的羞她。

    不来了!哥你真坏,真不讲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就是不让你弄,你能怎么样?小妹态度很坚决。

    你不怕我用强吗?你不知道男子可以强奸女人吗?我居心的吓唬她、逗她。

    小妹被我逗得噗吃一声笑了:去你的!小妹知道你才舍不得对小妹那样粗暴呢!

    小妹真是摸透了我的性情,我只好失望地脱离了她的房间。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我走进丽萍的房间,小丽萍早已恭候多时了,我一进门她就扑进了我的怀中,我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面庞,徐徐地,我把嘴唇凑上去盖住了她的樱唇,我们两个热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妹避开我的嘴唇,对我说:差点忘了对你说,大姐让我告诉你,让你要温柔一点,否则以后你就欠好玩儿了。

    丽萍,大姐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

    实在也没什么,最主要是要你对我不能太疯狂。用饭时大姐二姐问我怎么样,我说还没有让你上,不外已经摸过你的大**了,大的吓死人,怕死我了,我真的好畏惧,大姐就让我给你捎话了。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我逐步地将小妹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小妹倒是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帮我将衣服也脱了下来,我将小妹放倒在床上,低头浏览她那迷人的**。

    小妹实在是个尤物胚子,乌黑的秀发,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激荡着迷人的芬芳。

    凝脂般的玉体丰满感人,散发着无尽的青春魅力;**尖挺高峻,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胸脯随着她微微娇喘而轻轻升沉。

    嫩红的乳晕、鲜红的**,看上去娇艳感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平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阴毛丛生,又黑又多,长满了小腹下及阴胯间,险些把她那肥嫩的**全遮盖住,**沟下,也长了一片乌溜溜的阴毛,一直到肛门,就连肛门周围也稀疏地长了一圈毛,小妹的bi毛在我所有的女人中最多最奇异也最迷人,实在是一种异景。

    (厥后我才知道,实在小妹的bi毛奇异是有原因的,小妹的肛门四周之所以也长了一圈bi毛,是因为她的肛门实在是她第二个bi,因为她的肛门与众差异,和**一样,也有很强的伸缩性,能让我的特大号**像**她的bi一样**她的肛门而不以为疼痛,肛门边的括约肌事后也会收缩回复正常,她也成了我家庭中所有委身于我的至亲女人们中唯一一个能和我举行肛交的女人。

    但小妹给我生的女儿婉怡却没有继续她母亲阴毛多的优点,反而连一根阴毛也没有,也许这就是物极必反的原理吧!就为了这个原因,小妹怕我嫌婉怡是个白虎而不愿**她,为了让婉怡获得我的爱,还想出了个偷梁换柱的鬼主意,这是后话,暂切不提。)

    小妹的**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光泽的两片**中间,现出一条细细的红肉缝,在蓬乱的阴毛掩映下,若隐若现地泛着缤纷的晶莹的淫液,好不迷人!

    当我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时,小妹娇声嗲气地说:哥,你优劣,怎么这样看人家啦?

    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我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勃起发胀,还不住地微微哆嗦着,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哥,你这工具好大,难怪两个姐姐开始都曾被你弄得一连几天都不自在,我好怕呀哥!丽萍惊呼着。

    妹,不要怕,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姐姐们只告诉你会痛,没告诉你以后的兴趣吗?只要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的。

    说完,我再也忍耐不住,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丽萍也热烈地拥抱着我,全身起了一阵哆嗦,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们相互吸吮着。

    逐步地,我的头向下滑去,滑过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峦之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升沉着,我含住一个红润的**吮吸着,又用手抓住另一只**,轻轻地揉捏着。

    丽萍被我弄得好不舒服,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用力向上挺起,丰满的**不停地扭动着。

    这时,我感应她的**含在我口中逐步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硕大的**也徐徐膨胀加大起来。

    我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是给小妹洗澡似的,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

    我的手经由腹部平原,穿过茂盛的阴毛森林,来到隆起的肉丘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早已湿润的**,嫩bi中**横流,我轻轻脱离两片**,露出了迷人的景致:红玛瑙似的小yin蒂早已充实勃起,看上去凸涨丰满,红通通的肉缝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我张口含住她的yin蒂吸吮着,又用舌尖轻挑着,轻舔着,弄得小妹的**似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床单已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逗我了……哥……好希奇的感受……又舒服又痒……好美呀……哥哥…好丈夫……妹妹受不了……嫩bi受不了了……

    她的浪哼令我欲火上升,我抬起头来,小腹压住她的小腹,双手抱住她的细腰,轻轻地问:小妹,舒服吗?

    哥,太美了!丽萍浪哼着,娇躯快速扭动着,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好哥哥,别再捉弄妹妹了,妹妹好难受……

    你怎么难受呀?我怎么捉弄你了?我居心逗她。

    坏哥哥,坏男子,明知道妹妹怎么难受,还要问……小妹羞红了脸,娇嗔着。

    那你要哥哥怎么办呢?我照旧不放过她。

    我要你……要你……小妹欲言又止,难以启齿,但究竟欲火占了上风,智慧的她又想到了代名词,终于说道:我要你让妹妹见识见识你的那工具的威力……

    那哥哥可就要用这工具弄进妹妹的那工具里了,你这童贞膜可就让哥哥给捅破了,你就让哥给你开了苞了,以后你就酿成个妇人了,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让哥哥破了你的童贞身,你不忏悔吗?

    不忏悔,哥,到这时候,妹妹也不怕羞了,对你说实话,妹妹让哥哥你破身,那是求之不得,哥,快用你的大**给妹子破身吧!快点儿让妹子见识见识吧!小妹终于不再犹豫,说出了心里话,充实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的激动也到了极点,就脱离小妹的双腿,用手托起她的**,挺起**,瞄准她的**,先用**挤开**,在丰肥迷人的bi罅中往返搅了几下,让**上涂了一层淫液当做润滑剂,瞄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地一顶,**就滑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童贞膜。

    哎哟,我的坏哥哥,怎么这么疼啊?我的嫩bi早晚是你的,你急个什么劲呀?

    小妹受不了了。

    对不起,小妹。我忙致歉,只好按兵不动,手在**外抚摸,仅鼓舞**在她**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她不再喊疼了,反而把嫩bi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勉励我,于是我把**用力一插扑的一声,庞大的**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顶到子宫口了。

    哎哟,哎哟……疼死了……你不要动……她大叫起来,双手用力地推着我的身子,只见她脸色苍白,樱唇疼得失去了血色。

    对不起,小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我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让**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

    经由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动着,双手牢牢抱住我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痒啊……哥,你快动嘛。

    好妹妹,现在不疼了?

    嗯,不太疼了,你真狠!小妹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次,你的**又那么大,人家虽然受不了,不外,现在不疼了,你可以轻轻地震。

    是,是,大**错了。小妹可真斗胆,两位姐姐都陪我二、三十天了,都还欠盛情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两个字,可她却毫掉臂忌、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我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童贞的**是那么窄,那么紧,大**和她阴壁上的肉牢牢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牢牢地箍着我的肉柱,使得我很是受用,我又低头去看,只见她的**和**,全被我的**撑开,随着我那根大**的收支,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小**含着大**,随着**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我越发用力、快速地往返抽动着,疯狂地上下**着。

    丽萍真开放,比两位姐姐浪多了,一下又一下地身体攻击,**不时地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停地向上挺送,迎接**的**,真是极尽风骚。

    我们两个恣意地配合着,直干了快要一个小时,终于,小妹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啊…好爽呀…我要尿尿了……啊……啊……完了……

    小妹猛顶几下,一股阴精冲了出来,整小我私家也瘫软了,我也感应**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哆嗦着射了精,小妹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感应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熨熨、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荡魄,我俩不禁牢牢地搂在一起。

    过了片晌,我伏在小妹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傻妹妹,适才你怎么说你要尿尿了?下午你也这么说,真难为你适才这么浪,原来连这个都不懂?真差劲!

    那叫尿尿吗?那叫泄身!哥教教你,那不是从你的尿道中出来的,而是从你的**中出来的,所以不能说尿,而是泄;泄出来的也不是尿液,而是阴精!

    人家是第一次吗,哪像你……是个老油条。

    两位姐姐没教你吗?

    没有,羞答答的,她们怎么盛情思什么都说?

    那就让我来教你吧!我说着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小妹在下面也用力地迎合上来,我们又疯狂地弄了一个多小时,又再一次双双到达**,才停了下来。

    小妹推开我,一眼望见自己的下体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我一眼:哥你看你那凶狠的大工具把妹妹这温柔的小工具弄得血都流出来了,你真坏!说完,转过身子不理我了。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不外这也不是哥凶狠,只不外每个童贞第一次让男子弄得时候,童贞膜一破都市流血的,对不起,好妹妹,不要再难为哥哥了,哥帮你擦擦吧。我拿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美穴。

    哥,我是和你开顽笑呢,我说过这身子是你的,嫩bi更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都成,就是**死小妹,小妹都心甘情愿,况且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台端了,让小妹来擦。小妹转过身来,抱住我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清洁了她的下身,又帮我擦去我的大**上我们两人的**、jing液和她的童贞血迹,然后我们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我感应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的胸部、小腹和胯下那根软软的**,摸得我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于白云间,虚无飘渺。

    我睁开眼,原来是小妹,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小妹,你在干什么?

    我想不通,你这**真怪,昨晚插我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么软。

    小妹红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大姐二姐到现在都还不敢在我眼前说**这两个字,你却随口就来。我居心羞她。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眼前我有什么好怕羞的,大姐二姐也是的,整天羞答答的,我问她们怎么和你睡,她们还欠盛情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下身有一根工具,要插进我下身的bi中,我问她们你那工具什么样子,大姐说我和你一上床就知道,可我其时很想知道,但她们就是不说,最后,照旧二姐告诉我叫**,至于长得什么样,她无论如何也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们两个也是假正经,既然怕羞就不要和你弄那事,既然怕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自己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小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才说:好哥哥,你不会因我浪,以为我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妹妹,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哥哥我一个浪,我怎不知道呢?哥爱你,就是爱你的一切,虽然也包罗你这浪劲了。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我想看看这工具是怎么变硬的,好吗?小妹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么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确,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以为小妹太浪,我却知道这只是小妹的天真好奇而已,更显出小妹的可爱之处。

    好罢,我可以让你看,不外你要配合我。

    怎么配合呀?小妹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子这工具在有**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我居心逗小妹。

    去你的,哥,什么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呀?

    什么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玉体,谁的玩意儿要还不会勃起,那他就是死人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相全都是你的,怎么看都可以!哥,妹妹愿一天到晚脱光让你看!

    小妹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以后,只要天气条件允许,特别是在夏天,只要房中只有我俩,她就是不上床也脱光,让我看着她光着身子做家务、看书、走路、说话、玩耍等等,让我看着她迷人**的一举一动,在我眼前再无一点的隐瞒。

    我站起身来,让小妹躺在床上,我看着她那丰腴的玉体、高耸的**、肥美的**、奇异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升,**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好奇妙呀!小妹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我的大**,可是我的**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着,揉搓着,套动着,甚至送到她那樱桃小嘴里去亲吻、吮吮,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着她那丰满圆润的**,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动情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异迷人的芳草,挑逗玩红润娇艳的花瓣,搓捻勃起的yin蒂,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脐孔,我们颠倒着侧躺在床上,我玩弄她的,她玩我的,边玩边调笑着,徐徐地双方都控制不住了。

    好痒,哥,快来!小妹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脱离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yin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红润欲滴,鲜艳感人。我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我屁股用力一挺,大**全根到底,小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屁股用力向上挺耸着配合我的抽送,我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小妹被**得泄了又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一阵阵**已往后回复清静,我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牢牢搂抱在一起,悄悄地享受兄妹灵肉的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的**还泡在丽萍的嫩bi中……

    由于小妹少不更事,不计效果,任性而为地迎合我甚至挑逗我,所以我也就忘了大姐的下令,对小妹不光并没有注意温柔点,反而陪着她一起疯狂,险些弄了一个晚上,小妹被我弄得泄了**次身,所以不难想象她被我**得有多厉害,初开苞的她第二天痛的走不成路也就屡见不鲜了,害得我又被大姐臭骂了一顿,差点儿要决议饿我一个月,我欺她对我情深意重,知道她绝不会真心恨我,但也对她苦苦乞求,又多亏我胯下这根**,虽惹了祸却能将功赎罪,把大姐**得舒舒服服的,她才取消了对我的处罚……

    第十一章双母为儿齐发浪宝物品评众凤娇

    一大早我就跑进妈妈的房中,向她请安问好,进去一看,妈还在睡觉,我轻轻掀起了她身上的被子,哇,雪白耀眼,只见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满身上下一片雪白,雪白的、香喷喷的胸脯上,高高耸立着一对丰满的**,妈妈的**实在太可爱了,比小莺的大,比姨妈的圆,比小妹的丰满,比姑姐的娇嫩,太迷人了。再往下看,平滑的小腹,圆美的肥臀,中间美妙的嫩bi,芳草萋萋,黑红相间,诱人极了。

    我被眼前这迷人春色刺激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妈妈的**抚弄起来,她或许在睡梦中还不知道,我更斗胆了,一根指头顺势而入,轻轻地拔弄着阴核,过了一会儿,**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我一见,欣喜万分,不忍看着这迷人的玉液流下铺张,就急遽伏下身,把嘴贴在**上一阵吮吸。

    我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猛涨,飞快地脱下裤子,爬上了床,那根火热的大**在妈妈的大腿间左右摩擦,一只手在**上抚弄,又将她的大腿脱离,想让她的嫩bi随之脱离些,好利便我的进入,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妈妈突然说话了:臭小子,把上衣也脱了嘛!

    妈,你醒了?我有点欠盛情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这个想**亲妈妈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亲妈吧!我迅速地脱下上衣,伏在妈妈身上,挺起**,朝着湿润的bi口用力一顶,大**直抵花心深处。

    我一边往返**,一边问妈妈:妈,你怎么光着身子睡觉呀?也不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内裤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要是你因那里着凉而不能玩,那损失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这臭小子,连亲妈也不放过,也要调戏!妈还不是为了你!再说妈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么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利便?你几天没来妈这里了,妈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妈这儿陪陪妈,所以,为了让你玩时利便,妈就自己把内裤脱光等你,谁知,让妈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妈妈了,让你失望了,现在儿子就好好赔偿赔偿妈妈吧!

    我开始用力地快速挺动,那根大**在妈妈的**中不停地往返抽动,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妈也是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我的肩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满身轻颤,谁人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摆,又充实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我的**,夹着我的**,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我骨酥心麻,无限舒服。

    一会的时光,妈就**四溢,满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出来,我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赶忙抽出**,将头低下,用嘴瞄准妈妈的**,将那股热乎乎的阴精咕咕地全部吞了下去。

    妈妈被我弄胡涂了,问我:干什么呀,傻小子?

    妈,听说你们女人的阴精是大补剂。

    去你妈妈的bi!哎,这不是骂我自己吗?好儿子,你还没泄呢,来,让妈帮你吸出来,让妈也补补身子。妈说完就张开檀口,含住大**吸吮着,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不时用起劲气吸两下,两手不停地套弄着露在嘴外的泰半截**,一上一下地捋着,像**似的,纷歧会儿,我就被妈弄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猛射入妈妈的口中,她全吞了下去,可我的**并不因此而变软,而仍是**地挺立着。

    好吃吗,妈?

    好吃,我的好儿子射的,怎么会欠好吃?妈吮着我那坚硬如铁的**,舔着**,把我的大**弄得红通通的,煞是悦目。

    可我还没过瘾呢!我说着居心把大**向妈妈的口中用力挺了一下,顶住了她的喉咙深处。

    妈赶忙吐出了我的**,骂道:臭小子,你想呛死妈呀?用那么大的力,你以为这是**,能让你捅个纵情呀?!我的嘴有那么深吗?真是个坏孩子!

    妈虽然骂着我,却又妩媚地亲了我的**一下,从那样子看来,她对我的**真是爱极了。

    儿子要过瘾嘛!好妈妈,你没见儿子的**照旧这么硬吗?我对妈撒着娇,这是我搪塞她的法宝。

    要过瘾也不能把妈妈的嘴当bi**呀!你这孩子!

    好妈妈,儿子憋得好难受呀!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射过了还**的?真拿你没措施!妈对着我那坚硬如初的大**也无可怎样了:要不这样吧,妈去把你姨妈给找来吧。

    不要,我要**亲妈,我最爱你了,亲妈妈!我正在兴头上,不想让妈妈离去。

    妈知道你对妈好,可是你姨妈也一样爱你,她也是你的妈呀!你可不能冷落了她,再说妈也泄过了,更重要的是,妈要和你姨妈商量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干上几个尤物了,妈想让你和只管多的玉人**,让你获得至高无上的享受,妈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么都掉臂了!说完妈就披衣下了床。

    谢谢你,我的好妈妈!

    过了一会儿,妈和姨妈一齐进来了,姨妈一进门就脱去衣服,刚爬上床就被我一把抓住,压在身下,**瞄准**口,用力一顶叱的一声,全根尽没,接着,我就鼓舞腰肢,猛插不停。

    宝物儿急个什么劲呀?你这孩子,也不给姨妈来点前奏,让姨妈兴奋点,流点水儿先自己湿润湿润,就这么干绷绷地就硬弄了进去,把姨妈都弄疼了!

    姨妈娇嗔了我一句,接着挺动美臀,配合着我的**,那迷人的乳波臀浪,逗人发狂,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沸腾,没命地猛烈地**着。

    经由一阵猛插狂顶,姨妈的**到达了极点,紧抱着我,一双粉腿圈着我的屁股,紧凑的嫩bi用力夹紧我的**,性感的**拚命向上顶,春情激荡,媚态迷人,越发激起我的欲火,我知道姨妈快要丢了,就加紧用力干着她。

    啊……好爽……呀……好儿子……干得好……美极了……你要把妈弄上天了……妈不行了……妈要泄了……啊……啊……啊……啊……

    姨妈**着,最后以几个高亢短促而又音调曲折的啊收尾,全身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两腿用力一伸,阴壁猛的一紧一松,子宫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熨的阴精,熨灸着我的**,使我全身一颤,jing液一阵阵地喷进了姨妈的子宫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花心。

    好儿子,真好,弄得妈美死了!姨妈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妈,儿子也爽极了,你的**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我舒服地爬在姨妈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舔着她的**。

    乖儿子,妈妈的三个女儿,你弄了几个?姨妈问我。

    全让我给她们破身了。我自豪地说道。

    好儿子,真醒目!两个妈妈异口同声。

    姐姐,你还不知道,他把小莺谁人骚丫头也给**了。妈向姨妈通报

    着我的战绩。

    那算什么,一个贴身丫环,早晚要**于他,你儿子厉害着呢,他亲姑姐都被他给强奸了,还给他姑姐又一次破了身。姨妈给妈妈讲了那天晚上的事。

    真的?这小子,谁他都敢干,咱家的女人,好象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bi都逃不外他的那根大**!妈妈叹息着。

    **姑姐算什么,连亲妈你都被我**了,尚有谁是我不敢**的?不外我**的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也喜欢我,两厢情愿,我不喜欢的人,送上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会强求,咦?适才姨妈是说我强奸了姑姐,你怎能这么说呢?岂非姑姐不是心甘情愿吗?

    心甘情愿那是厥后,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还不是你厥后用强,她才让你**的?

    不错,刚开始她是差异意,那是因为她冷不防,没有思想准备,所以才会反抗,厥后经由我的求爱、抚摸、挑逗,她不是也来了劲,不是也是美得直哼哼吗?

    你虽然算不上强奸,却最最少也是诱奸,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姐不放,一个劲的亲吻、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地挑逗、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差异的男性魅力去征服她那颗孤苦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春心,她会让你**吗?

    反面你说了,真会强辞夺理,要这么说,那么你和我第一次弄时是怎么回事?是强奸、是诱奸、照旧通奸?我反唇相讥。

    哈~什么都不是,那是妈我设下的圈套,才玉成了你们两个这段好事。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争什么呀!真没意思。最后照旧妈妈竣事了我们这场舌战。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妈妈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爱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女人怎么评价?姨妈随口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么样看的?妈妈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

    于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我爱过的女人的倩影一个个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一面想一面说:

    妈妈端庄持重,慈祥善良,就像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然徐娘半老,但尤物并未迟暮,**白晰细腻,肌肤如凝脂般平滑,依偎在妈妈的酥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妈蕴藉妩媚,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东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妈妈是我心目中慈祥女神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起源地——妈妈的骚bi中。

    姨妈风度雅致,漂亮迷人,对我的慈祥丝绝不亚于妈妈,通常气质高尚,到了床上却又对我淫荡放浪,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乳波臀浪,令我眼花潦乱,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蚀骨,让我欲仙欲死,姨妈在我的心目中是**女神的化身,能和姨妈上床**是我的最高享受。

    姑姐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总散发着慈祥的辉煌,犹如三春时的旭日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令人望而生怜,我喜欢依在她怀中,享受她的爱抚,母性慈蔼,令人依恋。

    大姐翠萍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编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纵脱,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平和,善良温和,她把情与爱、灵与肉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我身上,给予我世间最大容量的爱,她是我心目中恋爱女神的化身,我爱大姐,谢谢上苍对我的恩赐,希望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艳萍温柔体贴,斯文娴静,风姿绰约,体态娇憨,举手投足间妩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股娇艳感人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满身常散发着阵阵童贞幽香,像一杯芬芳四溢的琼浆,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搂在胸前,如两颗火球一般,灼熨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卧伏在二姐的玉臂围绕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肉之爱,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丽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满身充满了活力,每寸肌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范,热情似火,娇俏放浪,爱我爱得要死,对我从来不矫揉做作,千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纯洁无瑕,生动天真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爱,我愿永远担负起掩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娓娓道来,述说了我对她们几个的评价。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心爱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相识的这么深刻!妈妈吻着我的脸庞说。

    臭小子,敢说姨妈淫荡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外,你也说对了,姨妈一望见你,就情不自禁,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姨妈幽怨地说。

    好姨妈,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小我私家浪,我爱你,好姨妈,儿子并没有说你浪有什么欠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么意思?况且你是浪给你最爱的人……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好妈妈!

    我依在姨妈怀中撒着娇。

    姨妈知道,姨妈也爱你,要否则怎么会浪给你?姨妈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身于你时已不是童贞,所以才说姨妈浪。

    不,姨妈,你到现在还不相识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童贞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童贞。因为你们除了爸爸和我以外,没让此外男子沾过,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从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童贞与非童贞又有什么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照旧相识不够,照旧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妈是磨练你呢!妈妈忍不住揭了姨妈的老底。

    姨妈正要责怪妈妈,我先扑到了她的身上说:

    好呀,当妈妈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么搪塞你。说着,我在她身上四处搔痒,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儿子,你适才有一点说的差池,宝物儿,你想想,丽萍现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给你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妈妈取笑着我,以替姨妈解围。

    妈妈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妈妈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妈的,我这个当妈妈的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妈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妈妈的让儿子**的?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自己亲妈妈的?光兴儿子干妈,就不兴妈说儿子?妈妈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妈开的,都是你妈给你破的身,你妈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么不行以的?姨妈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妈说话,实在有一半是在损妈妈。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妈妈不依了。

    对了,宝物儿,你**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小我私家的这宝物嫩bi,有没有较量过?姨妈又突发异想了。

    虽然较量过了,你以为儿子是什么呀,是只知道笃志苦干的莽汉吗?

    就像那次你俩量我的**时你说过的,别bi都让我**了,还不知道我的**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bi都**了,还不知道谁的深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

    告诉你们吧,经由这些天和你们娘儿几个不分昼夜的玩,我对你们的那宝物玩意儿早已是了了如指掌,就是在夜里不开灯,你们一齐上床让我**,保证我插进去就能分清是谁的bi!(这一点厥后获得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差池。

    妈妈的嫩bi牢牢的,像童贞一样,比童贞的还好,有童贞之紧而无童贞之疼,而且有一个最大的与众差异的特点,就是里边会吸吮的,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穴。

    姨妈的浪水最多,干着很舒服,温暖和,滑溜溜的,浪起来yin蒂最鲜艳,也是个妙穴。

    大姐的**最丰满,比你俩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工具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嫩bi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而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妙不行言。

    二姐的身材匀称,**最丰满,她的嫩bi是你们几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发育的很充实很匀称,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获得性的享受。

    小妹的身材最健美,阴毛最多最长也最奇异:**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多,就连屁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她的阴毛最能刺激我的**,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

    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尤物,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实在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心田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外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么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儿子,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姨妈抱着我说。

    宝物儿子,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也感动地拥紧了我。

    我左拥右抱,流连忘返了。

    唔……宝物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么区别?妈妈边亲着我边说。

    让我想一想……妈对我是八分母爱、两分恋爱,姨妈、姑姐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恋爱,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恋爱,二姐是三分母爱七分恋爱,小妹是十分的情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差池呀?

    对,对,太对了。妈妈和姨妈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妈你不是说要和姨妈商量什么事吗?

    急什么,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妈妈白了我一眼,又对姨妈说: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没出门时,随着父亲学医,有一次看父亲珍藏的古医书时,看到上面有关纯阳体的纪录?

    怎么会不记?那本古医书上写着:纯阳体阳物大,**强,并能泄夜御十女而不倒。那时我俩照旧女人家,看后羞的不得了。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岂非……对了,咱们这个宝物儿子就是纯阳体,对差池?姨妈像发现了新大陆。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基础不外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像适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骚工具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一定是,上次他**他姑姐时,也是泄而不倒,让我替他发泄,让我也又得了一次享受;尚有,我第一次和他干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一场吗?

    也she精了吧?

    妈妈点了颔首,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姨妈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射了精,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效果又在你身上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射了频频,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

    是什么?姨妈也喜形于色地一口咬定。

    所以,就像那本古书下文所言,他破了童子身之后,必须夜夜**才气身体康健,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倒霉。而他与众差异之处就在于,一般男子如果房事太过,就会性能力下降,而他却是越干越醒目,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吸收足够多的差异的阴精之气,加上他自己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神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而不必担忧像一般男性一样到了中年以后,性能力会大大下降,而他的性能力却永不会下降,雄风依旧,甚至到那时再吸收更多的阴精之气,会比现在越发强壮,那样就能喂饱咱三个宝物女儿,要知道到那时她们就像我们现在一样,正如虎狼之年,所以我想……妈妈说到这,居心停了下来望着姨妈不说了。

    想什么?快说,小妮子不要吊姐的胃口,只要是为了咱们这个宝物儿子,什么我都同意。姨妈敦促着妈妈。

    我想让他去多干几个女人,咱弟弟不是去年在湖北死了吗?剩下那三位夫人,一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三十刚出头,在床上这方面要求正强,我想她们枯了一年多了,一定快熬不下去了,与其让她们去找别人资助,不如让咱宝物儿明天回去,去替他几个舅妈浇灌浇灌,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知姐你同意差异意?

    虽然同意了!我连自己和亲生女儿都让咱儿子搞弄完了,况且几个弟媳?

    更况且是为了咱儿子?为了这个冤家,你就是让我去帮他强奸他的舅妈,我都愿意!

    姨妈浪态十足地说着,充实体现出了她对我的一片痴爱。

    那可不行,可不能强奸,咱们身为女人,怎么能帮男子强奸咱们的同性人呢?就算是为了宝物儿也不行!如果是你或我,被人强奸了,你做何感受?宝物儿,别听你姨妈的,你去舅妈那儿,可不能用强,只能引诱、求爱、疑惑,成就成,不成拉倒,不外凭你这长相、风度、魅力和这雄壮的资本,加上她们现在的处境,妈保证你不会白去一趟的,最要紧是找准突破口。妈妈纠正姨妈的话,而且教我行动的要领。

    我不外打个比喻而已,你以为姐姐就真的那么坏呀?况且咱宝物儿也不会想强奸女人的。

    就是,我最恨强奸女人的人了,谁没有母亲姐妹呢?我这么爱你们,将心比心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姐妹?母亲被强奸了心里会好受吗?去强奸别人的母亲姐妹,不怕报应吗?我说。

    对,所以你就奸自己的母亲姐妹,这就没有报应,对差池?姨妈又居心逗起我来。

    去你的,姨妈,从你口里吐不出一名好话!我干你们,是因为爱你们,没有其它原因!你把儿子想成了什么?我生气了。

    姨妈知道,姨妈逗你玩呢,别生气了,来让妈亲亲。姨妈抱着了我,用力地吻着我,用那张红唇来平息我心中的不满。

    宝物儿,我和你姨妈为了你这个宝物儿,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么浪声淫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妈妈的这么爱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两位亲妈妈,你们对儿子这么的好,让儿子怎么酬金你们呢?我爱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事情,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哪怕正在和天下第一玉人**也连忙停止;只要你们不许可,就是天下第一玉人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也不**,因为,在我心目中,没有比你们更美、更神圣、更值得爱、更值得干、更值得**的女人!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

    妈妈和姨妈喜极而泣,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我们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牢牢拥在了一起,又开始了我们的再一次疯狂……

    第十二章互爱互让姐妹意依依惜别姑母情

    妈妈和姨妈让我明天就启航到舅妈那里去,并让我在临走前和姐妹们举行了离别**,以平息她们三姐妹心中的妒火。

    实在,这完全是添枝加叶,她们三人是那么爱我,为了我,同时也间接地为了她们未来的幸福,都同意我去诱奸舅妈们,厥后我才知道,实在两位妈妈也明确这一点,只不外是想让我们姐弟兄妹四人有更多的**时机,才找这个捏词而已。

    我先走进大姐的房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大姐晚妆初罢,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皎洁的窄窄的春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姿绰约,翠萍笑吟吟地迎接着我,看得出来,她为了迎接我的到来,花了很大的心思去妆扮。

    姐,你好漂亮喔!我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抱紧了我,吐出香舌让我吸吮着,纷歧会儿,我们就独霸不住了,衣服成了障碍,我们三两下相互为对方脱下了衣服,相拥着上了床。

    因今天晚上我要连战三场,不想铺张时间,况且也控制不住熊熊欲火,一上床就挺起长枪,一杆到底,同时开始了忽快忽慢的抽送。

    大姐也知道我的心思,一开始就很配合我,不停摇摆她那丰满的**,为我们的**增加情趣。抽送了约莫三四百下后,大姐的阴精控制不住地津津流出,浸润着我的**,我也不再控制,有意使我的精水汹涌地喷出几大股,就这样,阴阳调合,我们依偎在一起,牢牢地拥吻着。

    好姐姐,照旧这么硬怎么办?

    去找二丫头、三丫头呀!大姐慈祥地吻着我说。

    我向她撒娇道:姐,你才来了一次**,还没过瘾,我要让你彻底满足,能让你满足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心里已经满足了,不外,艳萍、丽萍正在等着你,别让她们等久了,要生你的气呢。

    大姐,你真体贴我们,我要再抱抱你。

    傻孩子,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她送上了红唇,我一阵热吻,才恋恋不舍地脱离了她。

    我刚走进二姐艳萍的房间,一个火热的**就贴了上来,原来二姐早已等我多时了,我们相拥着脱衣上了床,刚上床二姐就把我压在下面,抓住我的**,送到自己的**口,粉臀一挺,就把我的**吸了进去,同时肥臀也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

    急什么呀二姐?我打趣她。

    丽萍还在等呢,她还小比我们更需要你的慰藉,别伤了她的心,我这做姐姐的就愧疚了,所以我们要快点。

    二姐,你和大姐都是这么体贴弟妹,适才大姐就是赶我走,让我快点儿来陪你,现在你又急着让我去陪小妹,咱们四小我私家的情感真是太好了,让我好兴奋啊!

    我们是亲姐弟、亲姐妹嘛!

    我们口上谈着话,下面却快速挺动着,两个妙具配合得异乎寻常的好,就这样疯狂地干了几百下,二姐停止了挺动,两腿夹紧了我,两手紧搂着我的屁股,把她的两腿之间的花朵拚命向我的胯上压,使我们两人的阴具团结得严丝合缝,我的**正顶在她的花心深处正蠕动着柔软的喇叭口上……

    她的丰臀一阵急转,娇喘了一声:完了…完了…没命了……

    她连打寒战,一阵汹涌而出的热流一下冲向我的**,同时,她的妙穴内一阵阵地收缩,牢牢地箍着我的**,热乎乎地像要把我的**连根吞掉,我也一阵发狂,又猛顶了几下,阳精喷泄而出,射进了她的子宫中!

    好爽……好……欠好!二姐正爽得忘形地**着,不里知为何却猛地叫出了欠好。

    怎么欠好?我大惑不解。

    你现在射在我内里,让我爽了,哪小妹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没心肝?

    艳萍责备着说。

    好二姐,难为你了,在最爽的一刹还能想到小妹,别怕,你的丈夫我是能泄而不倒的,你岂非忘了吗?

    这时,二姐也感受到了我泡在她体内的工具照旧**的,不禁涨红了脸,粉拳在我胸上轻捶了几下,娇嗔道:怎么不早说?让人家空担忧一场。说完又牢牢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深情的长吻。

    我正想继续挺动,谁知她却站了起来,脱离了我的身体,将我那直挺挺向上耸立的**晾在了那里,并娇嗔道:别在这里亮宝了,快去陪小妹吧。

    姐,你真狠心。我叫苦连天……

    走进小妹房中,小妹正坐在灯前入迷,一见我进来,先是一喜,随即又不兴奋了:你怎么先到我这儿来了?应该先去陪大姐二姐嘛!我最小,理应排在最后。

    小妹,我的好小妹,你们姐妹三人真让我放心,肯定不会相互嫉妒。说着话,我搂住小妹,吻着她那迷人的脸庞。

    不要闹了嘛,快去大姐那里吧!

    傻妹妹,我刚从她们那里过来,她们两个都是浅尝辄止,就赶着我走,让我来照顾你这个娇宝物。说着,我将小妹抱上床,剥去了她身上单薄的亵服,也脱去了我的衣服,用我的大**在她的yin蒂上磨着,同时给她详细讲了在两个姐姐那里的情景。

    小妹感动极了,美目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牢牢抱住我轻吻着我,在我耳边里:好哥哥好姐姐,对我都这么好,尚有咱们两个好妈妈,为我们缔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我真太幸福了,让我怎么酬金你们呢?

    傻丫头,什么酬金不酬金,妈妈们爱你,那是里女天份;姐姐们爱你,那是姐妹情深;我爱你,那是爱恋浓重,而你不也深爱我们吗?适才你不是也赶着我去姐姐那里呢,好了,好妹妹,别哭了,别辜负了妈妈姐姐的一片盛情,别铺张时间了,让我们快点团结吧!

    嗯!小妹柔顺地低声应着,小手脱离了自己的那两片娇艳的**,同时用手握住我的**,将我的**瞄准自己的**口,抬头深情地望着我,我会意地屁股一沉,我们兄妹就灵肉合一了。

    我们两个经由这阵子的深情的攀谈,相互的爱恋到了极点,**也获得了升华,于是就不紧不慢地徐徐**着,攀谈着,亲吻着。

    小妹被这种持久战搞得美极了,阴精一小股一小股地津津不停地流着,浸泡着我**。

    哥,好了吧,已经一个多钟头了,你快点泄了吧,快向妹子下面这朵可爱的小花降降甘露吧!

    好吧。我不忍再**她,就加速了**的速度,而小妹也重整旗鼓,振作精神地在下面迎送着,纷歧会儿,我的兴奋就到了极点,猛挺了几下,大股大股的阴精就喷进了小妹的子宫中,小妹被弄得也控制不住,子宫门一开,大量的阴精源源不停地泄了出来,我们两人的精水是那么多,多得小妹的嫩bi都盛不下,把**都挤了出来。

    哥,谢谢你,给我这么多。

    小妹快擦清洁这些水好睡觉。

    不,我不擦,我要给你生娃娃。小妹深情地说。

    小妹这一说提醒了我,使我想起了这个被遗漏了的大问题。现在我和两个妈妈、三个姐妹没日没夜地干,而我们家除了我以外,一个男子也没有,连男仆都没有,万一她们中有人怀了孕,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弄的,到时候让我们怎么办?

    于是我赶忙让小妹站起身来,让jing液从**中流出来,jing液是那么的多,流了好大一会儿才不再流,我又用手指套上柔软的枕巾,轻轻伸进小妹那嫩穴中,逐步拭净了残余的jing液。

    我的傻妹妹,万一你大了肚子,让我们怎么做人?特别是你,一个大闺女让亲哥哥干大了肚子,还怎么见人?

    我不怕别人怎么说,我爱你,到时候大不了一死了之。

    傻丫头,哥怎么会舍得你死?再说,我们来日方长,尚有几十年的快乐时光,何须为一时而累一世呢?等哥找到一个好措施后,你再替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好欠好?

    我逗着妹妹,同时又使我的大**硬了起来,乘她不备又一下子插了进去。

    哎哟……怎么,你还要?小妹惊呼。

    你怕了吗?我居心逗她。

    小妹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怕是怕,不外只要你兴奋,我就让你干,哪怕把妹妹弄死在你这根大**下,小妹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的情意,好妹妹,不外哥是逗你的,我只是想让我这宝物在你这温柔乡中睡觉,你同意吗?

    你说我会差异意吗哥?我求之不得呢!我爱死你了,不要说让它进来睡觉了,你就是让它整天泡里我这内里,小妹是心甘情愿,兴奋还来不及呢!好吧,现在就让这贵宾全部进来吧,别让它内里一半外面一半的,慢待了它,小妹心里就过意不去了。小妹说着下身一挺,将她的贵宾连根吞了进去。

    我被小妹的媚语和她的行动刺激得心中激动,大**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嫩bi中挺了几下,更硬更涨了,弄得小妹也随之满身哆嗦,我居心再挺了两下……

    小妹说:哥,看来你是真的还想再弄小妹一次了,好,小妹就作陪到底,否则的话,不能让你纵情,小妹心中就难受了。小妹也抱紧了我,一双媚目深情地注视着我,柔声道:来吧哥,小妹受得了!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说: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不忍心让哥不能纵情,岂非哥就忍心让你受不了吗?再说,哥也纵情了,哥有你这样的好妹妹,尚有两个好姐姐,哥会吃不饱吗?!

    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妹、好姐姐吗?我们照旧你的好情人呢!要是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妹、好姐姐的话,我们会让你吃吗?

    对,你们是我的好情姐、好情妹,这么说行了吧?

    我们面扑面侧身而卧,四目相投两唇相接,两舌相绕四臂相拥,四腿相缠两阴相交,对视着,调笑着,甜蜜地笑了。

    好妹妹,哥真想整小我私家都进你这温柔乡中睡觉。

    去你的,你进得去吗?!小妹嗔道,她媚目一转,又有了坏主意:再说,就算你能进去,那你还出来不出来?你要是从我这下边出来,那你成了我的什么人了?你该给我叫什么了?说完,她自己也以为可笑,叽叽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说你亲哥哥我是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浪了,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说我该给你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叫妈吗?那我现在就叫,妈,儿子要吃奶了。说着,我里低头,含着她的**,在她的**上恣意地玩弄起来,下面也示威性地**起来,这下子,弄得她不亦乐乎,连声求饶:哥,好哥哥,妹妹不敢了,你就饶了妹子吧!妹妹错了,妹妹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不是我妈吗?怎么又自称妹妹?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女儿还行不行?我是亲哥哥你的女儿,好欠好?我是亲哥哥你的大**弄出来的亲女儿,行了吧?你就饶了你的小女儿我吧!

    小妹真是浪声淫语层出不穷,逗得我已欲火升里,想不**她也不行了里你真浪呀,小妹,哥可要对不起你了,哥被你逗得控制不住了,你就让哥再玩一次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无情。说着,我真的开始**起来了……

    小妹也被们这一阵的调笑和我的挑逗弄得欲火难耐了:哥,你就恣意地弄吧,小妹也想了,小妹下面也开始痒了!搂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带到她身上,下身恣意地挺了上来,迎接我的冲刺……

    又是一阵**已往,我们两个恢复里清静,相互擦清洁身上的汗水、**,又拭净了她**中的jing液,然后相拥着并肩躺在床上,相互抚摸着,享受着**事后柔和的快感。

    今天晚上,小妹真是太舒服了,哥,你弄得小妹都要上天了。小妹温柔地吻着我的耳根,在我耳边柔声说。

    哥也很舒服呀,小妹,你对哥真是太好了,伺候得哥哥真是太美了,哥真兴奋有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情妹,能让哥获得这么美的享受!哥真要谢谢你了,我的小情人!我吻着小妹轻声说着。

    妹妹也谢谢你,哥哥,妹妹不是也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了?

    今天晚上咱们两个爽了,大姐二姐却可能没有吃饱,对不起她们了,对了,小妹,我有一个想法,等我从咱舅妈那里回来后,咱四个聚集到一块,让我给你们三小我私家平均分配,喂饱你们每小我私家,好吗?

    给我们平均分配什么?怎么喂饱我们呀?我的好哥哥?小妹又开始淘气起来了。

    你说我给你们平均分配什么?虽然是我全身心的情、全身心的爱和我做为一个最强壮男性的滋润,尚有我的阳精!怎么喂饱你们?虽然是用我的肉身、我的心灵和我的jing液来喂饱你们这上下两张小口了,特别是你下面的那张骚口!因为不喂饱你下面那张骚口,你上面这张浪口就会发浪了,就会浪话不停了!你这浪妮子,不让哥骂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哥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太好了,不外有点羞答答的。小妹又害起羞来了。

    呵,我这个浪妹子还会怕羞?真让人受惊!我开她的玩笑。

    不来了,哥,你欺压妹妹,怎么能算是人家的好哥哥?小妹撒起娇来。

    不算是你的好哥哥,算你的好情人,好丈夫,行了吧?!说正经的,你们亲姐妹,相互谁没有见过谁的工具,再说,我们的关系各人心知肚明,相互心照不宣,相互之间尚有什么可隐瞒的,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羞的?更重要的是,各人在一起,还可以相互资助,相互学习,相互促进嘛!

    什么叫相互资助、相互学习、相互促进?小妹不解地问。

    这你都不懂?真是我的笨妹妹,哥来告诉你:所谓相互资助,就好比你和我服务时,两个姐姐不是可以帮着我抬抬枪、瞄瞄准,省得我弄岔道,还可以帮你开门迎客,对差池?所谓相互学习,就是你们姐妹三人可以将自己的**心得互通有无:你可以教姐姐们一些她们不会的姿势,她们可以教你一些你不会的行动,这不就是相互学习了吗?不就也起到相互促进的做用了?我振振有词地大发了一通谬论。

    去你的,这么糟贱我们,你以为我们姐妹三人是什么?是一些整天只知道**bi的**狂?只想着怎么和你**?在你心目中,我们是什么?是你的**工具、发泄对像?还让我们相互学习、相互促进,看我不去妈妈们、姐姐们那里告你的状!小妹不依了,提倡了性情。

    对不起,我的好妹妹,哥是逗你呢,你也错怪哥哥了,你想哥会是那种人吗?在哥心目中,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好姐妹兼好妻子。你们是我生掷中最重要的人!哥怎么会轻视你们?哥并不是想让你们多学**本事来伺候哥,哥只是想加深咱们的情感,你想,咱们四人一起**,那是何等的美事,你们姐妹同时和我**,相互之间不更有一层默契,更有一种同为一人而生的感受?再说你们相互学习**的技巧,和我**时你们自己不是也能获得更多更美的享受?

    做的就爱,做是为了加深爱,**是表达爱意里一种方式,是爱意到达最浓重时才会发生的事情,我们**做的好,不就能越发深彼里的爱,越发爱对方了吗?你说哥哥说的对里?

    哥,小妹错怪你了,对不起,你这一说,小妹心中的一个结也解开了,小妹心中一直有一种负罪感,一直以为自己着迷于**,有点荡妇的嫌疑,现在你这么一说,小妹才知道,那是因为小妹爱你太深了,才会一见到你就想和你**,原来小妹还以为自己整天想你,是不是有点**亢进,现在才知道,小妹只是想更多地获得你的情、你的爱,要否则的话,我怎么不想此外男子?此外男子纷歧样能和我**?好吧,我同意了,就怕姐姐们差异意……

    你放心,让我去说,她们一定会同意的。

    我们两个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小妹又让我把大**插进她的嫩bi中,让她能感受到完全拥有了我,才和我相拥着甜甜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快要天明晰,因为今天还要赶路去舅妈那里,我想早点起来,就从小妹那妙穴中轻轻地抽出了大**,穿衣下床,正想吻小妹一下再走,发现小妹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颗晶莹的珠泪,这才发现小妹早已醒了。

    小妹,你怎么哭了?

    哥,我舍不得你走啊!小妹紧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妹妹,我的小情人,哥也舍不得你呀!我抱住她,吮去她脸上的泪花:可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你放心,家中放着这么多既如花似玉,又那么爱我的大尤物,我怎么会不急着赶回来陪你们?不管事情举行的怎么样,我十天后就一定赶回来。

    好哥哥,我等你!小妹又深情地给了我一个长吻,并体贴地嘱咐我再回房少休息一会儿。

    我回到我房中,一进屋,咦?姑姐怎么在这里?

    宝物儿,你总算回来了,姑姐等了你一个晚上了。姑姐幽怨地低声说。

    姑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

    姑姐再有五六天就要生产了,你这一去又不知何时能回来,姑姐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想临别前再见见你,我知道你晚上肯定会去翠萍她们那里,也许会不回来,可是我照旧抱着一线希望在这里等你,谁知你真的没有回来睡觉。

    姑姐低声倾诉着她的委屈。

    姑姐,对不起,我怎么赔偿你呢?

    姑姐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还要你赔偿呢?姑姐今天来,只想再见见你,和你道作别,最多还想让你再给我一个吻就心满足足了,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在你姨妈房中吻我一样,就是谁人吻,挑起了我的情、我的爱、我的欲。

    我抱住了姑姐,深深地吻了上去,姑姐主动地伸出香舌任我吮吸,我也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和着,和她的柔舌相互缠绕着,相互用力地吮吸着,亲吻着。

    我感应吻得快透不外气来了,**一下子又燃烧起来,就抬起了头说:姑姐,让我和你**吧,我会让你快乐的。

    姑姐无声地笑了:傻孩子,姑姐再有五六天就要生孩子了,肚子挺得这么高,怎么弄?万一压坏了孩子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说:姑姐,不要担忧,我有措施。我贴嘴在她耳边,开始说我的要领。

    姑姐听着听着,眼中透出了喜悦、兴奋的柔光,开心地笑了,浏览地注视着我,轻打了我一下:就你的花花肠子多,我看今天不让你弄一下,你是不会放过我的,再说,姑姐什么也不用瞒你,对你说实话,姑姐也想弄了,好,就让你试一下吧!

    我把姑姐的衣服脱下,抱起她放在床上,让她上身躺在床上,屁股坐在床沿上,在床边放了两个和床同高的软板凳,让姑姐两腿伸展脱离放在两个凳上,我站在两个凳子中间,也就是姑姐的两腿之间,细细审察姑姐:娇颜生春,媚眼如丝,**因为准备哺乳而涨到了颠峰状态,胀大丰满的让我担忧会不会压痛了她自己;小腹高欢快起,圆润平滑;**丰满,两片**因双腿擘开而微微张开,隐隐露出内里的那条红润的肉缝,这迷人的春色看得我欲火大盛,把裤带一解,让裤子滑了下去,露出了硕大无比的大**,挺着就要往里捅。

    姑姐一把抓住了我的**,柔声说道:乖宝物儿,先别忙着干,姑姐先告诉你,千万不要全插进去,更不要碰住子宫,否则弄欠好姑姐会流产的。

    放心吧,姑姐,我会小心地逐步弄,你躺着不要动,我只插进去一半行不行?

    好,宝物儿,你就干吧!她玉手松开了我的**,放了行。

    我把**瞄准姑姐那迷人的肉缝,轻轻地插了下去,只把大**塞了进去,就不再往里进,开始轻缓地**起来,左手扶着她那丰满的**,右手在她胸前那对庞然大物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我轻轻地抓住她的**,轻捏着,重按着,又将她的**拨来拨去,她那两只**房就像一对充满了气的皮球,在她胸前弹来弹去,美得姑姐娇喘不已,笑骂道:小鬼,你会的可真不少呀!

    我会的多着呢!我下身不停地轻轻地挺送着,仅用大**在姑姐的**中往返**,又用左手开始在她的阴部流连:轻扯她的阴毛,轻抚她的**,轻揉她的**,轻捏她的yin蒂,弄得姑姐满身乱颤,口中浪哼个不停,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

    我索性放弃玩她的巨型**,右手也来助阵,两手同时玩弄她的阴部:左手捏着她右面的那片**,右手捏着她左面的那片**,一张一合地扯着。我注视着姑姐的**,我的**往外一抽,就带着她**口的红肉向外翻,我的**向里一插,就又把她**口的肉全挤了进去;两片**随着我的手的运动开合着。

    我脱离她的**,发现因我的**的抽送,发动她**内的嫩肉也在蠕动,那粒丰满的yin蒂也随着我的**的抽里,有节律地发抖着,**口上面的小尿道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的,我伸出左手中指,对着尿道口,试探着轻轻往里插,见弄不进去,就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掰着她的尿道口,以资助左手中指的进入,双手合做果真收效,终于把她的小尿道口弄出一个小洞,将左手中指插了进去,就也开始抽送起来。

    我又将左手一弯,将手掌压在她的**上轻揉着,又用大拇指在她的小yin蒂上轻揉重按,右手则继续玩弄她的**,姑姐被我这样四管齐下,多路出击,两个洞被插着,yin蒂和**被揉着,**被玩着,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媚目半闭,樱唇微张,呻吟不已,娇呼连连,下身也轻微地小幅度地挺动起来。

    纷歧会儿,就到达了**,阴精喷涌而出,于是我也不再**,将大**和手指一起从她的双洞中撤了出来,我的**一抽出来,从她的**口中就汩汩地流出了一股股的乳白的阴精玉液,我赶忙伏下身去,将头伸到她的胯间,用嘴堵住她的**口,将这些宝物全吞进我口中,又用力一吸,将她**中残存的阴精也吸了出来,全吞了下去。我这一吸弄得姑姐又是满身发颤,又一次泄了出来,我又吞了下去。

    宝物儿,你的名堂真多,姑姐算服了你了,连姑姐的尿道都不放过,弄得姑姐美得都要上天了,谢谢你。另外,姑姐泄的你也不嫌脏,全吞了下去,可见你是何等地爱姑姐。尚有,对姑姐这么好,这么体贴姑姐,这么敬重姑姐,怕伤了姑姐,姑姐一泄你就赶忙停止抽送,真是姑姐的心肝宝物,不枉姑姐疼爱你一场。你还没有泄一定很难受,来,让姑姐把你这硬家伙儿弄软,让你也来舒服舒服,就算姑姐对你的奖里,好欠好?

    你已经泄了,更重要的是你肚子不能碰,**也不能让我用力地干,你怎么弄呀,姑姐?

    姑姐下面的口不能让你纵情,就让姑姐用上面的口来赔偿你好了,姑姐下面的口不能吃你的jing液,就让姑姐上面的口来尝尝好了,你适才不是也吃了我的jing液了吗?来,让姑姐用嘴伺候你,用嘴来让你she精,让你舒服吧!

    于是我站在床上,姑姐跪在我前面,我挺着那粗壮的**,正顶在姑姐的脸上;姑姐先把手在**处涂满淫液才把**抓住,用手套着上下滑动,把我的大**捋得越发粗壮、越发坚硬,接着轻轻地亲吻那大**几下,又伸出柔舌轻舔**下的冠状沟,并不时妩媚地对我笑着,还向我眨着媚眼,那股**浪劲,逗得我欲火难遏,再也控制不住的屁股一挺,将那根大**一下子捅进了里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中,姑姐呛咳一声把它拉了出来,娇嗔道:

    臭小子,你想把姑姐的嘴捣烂呀?适才姑姐还表彰你知里疼姑姐呢,现在就给姑姐来这么一下,这么经不起表彰!你那玩意儿也太壮太坚硬了,捣得姑姐喉咙生疼,气得姑姐真想把它咬断!

    姑姐嘴中说着气话,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妩媚地瞟了我一眼,里我的大**含进了自己的小嘴中;我又居心逗她,将我的各人伙抽了出来,姑姐惊问道:你干什么呀,宝物儿,不想让姑姐帮你发泄呀?

    我怕姑姐把它咬下来呀!我可只有这么一根,咬下来就没了,那可是咱全家人的宝物呀!我没有了没关系,就怕你们受不了。

    去你的,俏皮话不少!你以为姑姐真咬呀?姑姐舍得吗?这根宝物在姑姐心目中比我的命还重要,更况且就算姑姐舍得,尚有你妈妈们、姐妹们呢,我要真把你这宝物给咬下来,她们会放过我吗?她们还不把姑姐给吃了?别说那么多了,你不she精岂非不以为难受吗?照旧让姑姐给你服务,快点给你吮吮吧!说着,姑姐温柔地托着我的**,将它送进那娇艳的檀口中,开始吮吸、吞吐……

    第十三章初到舅家有艳遇多情丫头自献身

    我和姑姐又温存了一会,妈进来喊我起床,因为今天我要去舅妈家探亲。妈妈一进来看到姑姐在我房中,就笑道:怎么,妹子,你就这么忍不住呀,都快要生了,还敢和他来吗?不怕他那各人伙把你弄得流产吗?

    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这只能怪你生下这么惹人爱的儿子,不光我爱他爱得要死,就连他亲妈不也爱他爱的不得了,面上了他的床吗?姑姐柔声细语反而取笑起妈妈来。

    是呀,我们都爱他,他是我的亲儿子,我是最爱他的,你爱他我兴奋还来不及,嫂子不是取笑你,是真的体贴你,你没有生孩子履历,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产前一个月是绝对不能行房的,况且他有一根那么长的大**,**进去肯定碰着子宫,那还不要了你肚里孩子的命吗?这是你丈夫留下来的遗腹子,你舍得吗?

    妈妈真的体贴姑姐,怕她有什么意外,又转而骂我里你就那么没良心,想要你姑姐的命吗?她是那么爱你!你要是想玩,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不能满足你吗?昨晚上不是让你去里翠萍、艳萍、丽萍她们玩吗?三小我私家都没让你过瘾?又来弄你姑姐,你就那么大的瘾?不为你姑姐着想,也为她肚里的孩子着想,你怎么这么没心肝呀?妈妈不由分说,对我老羞成怒。

    嫂子,你错怪宝物儿了,是我来这儿等他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怎么厉害地弄,他也知道敬重我,只把****进**一点儿,小心翼翼地玩了一次,最后照旧……说到这儿,姑姐有点欠盛情思,吞吞吐吐的里

    妈妈说:嗨,这有啥欠盛情思的,快告诉嫂子最后怎么样?

    姑姐红着脸儿说:嗯…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最后照旧我用嘴帮他she精的……

    这有什么可笑的,不就是吮吮他的**吃吃他的jing液吗?他那玩意儿嫂子也没少吮,比你吮的多得多了……这就对了,应该知道点轻重,要否则,会有生命危险的。怎么样,我这儿子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玩起来弄得你爽不爽?他的阳精吃起来味道十分鲜美吧?嫂子不是不让他和你玩,能多一个玉人陪我儿子,我怎会不兴奋?况且这玉人是我的小姑子你呢?

    谢谢你嫂子,你真好。我真怕你会嫌弃我,怕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害了你儿子,不让我和他好。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和他上床呢。以后你就不要回婆家了,就在这里住下去,这里就是你的家!那样你不就能和宝物儿长相厮守了吗?妈妈真心诚意里说。

    真的?你和大嫂真的能让我在这里长住下去吗?不赶我这个已经出门的闰女吗?那就太谢谢你们了!姑姐兴奋极了。

    这儿永远是你的家,咱们永远在一起,一起侍候这个小男子,好欠好?好了,不要多说了,宝物儿,你该走了,昨天已经给你舅妈那里捎过信了,别让她们等急了。

    离别了一大群依依惜此外女人,我坐上豪华马车,向舅家出发,开始了我的新的征途。

    我家住在昆明的西市区,而舅妈她们住在昆明的东郊,在穿越整个昆明市区后,又走了一段路,颠簸了半天才到达了位于田野的舅家的别墅——逸园。

    给我开门的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佣陈妈,由于我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她也认得我,敬重地问候着:表少爷,您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吧,太太们都等急了。说着,殷勤地把我迎了进去。

    一进门,三个舅妈就围了上来,一个个都格外亲热。因为我是我家和舅家这两个家族唯一的根苗,所以她们对我从小就很是喜爱,痛爱有加,待我很是好。

    各人嘘寒问暖、相互问候,她们问我妈妈,姨妈和姐妹们的现状,我一一说明,又代妈妈姨妈和姐妹们向她们问好,就这样乱了半天,已经到了晚饭时分,舅妈才说:好了,宝物儿赶了半天路,或许也累了,赶忙开饭吧,早点吃了饭让他早点休息吧。

    吃过丰盛的晚宴,舅妈说:小杏,你带表少爷去休息吧,这些天照旧和从前一样,你就专门伺候表少爷吧,我那儿就让陈妈伺候几天,你可要照顾好表少爷,要否则你可小心我处罚你。

    我向三位舅妈道过晚安,就随着小杏到了客房。

    小杏是服侍舅妈的贴身丫环,年近双十,是个妩媚娇俏的女人,平时总是现出两个酒窝笑面迎人,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尤物儿。

    我每年都要到舅妈这里问候、玩耍许多几何次,所以和这些下人们都还算相互熟稔,而这个小杏就更熟络了,因为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每次舅妈都部署她充当我的暂时丫环。我们两个因为年岁相若,又不是真正的主仆关系,所以,建设了很不错的友谊。她对我的照顾都很周到,我也总是在舅妈眼前夸奖她,并给过她不少的利益,所以,她对我早已芳心暗许,多次在我眼前体现爱意,我因为那时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心愿未完,没有心在她身上,对她的体现装做不懂,可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她。

    这次在路上我就盘算了主意,要从小杏身上下手,因为她年轻漂亮,讨人喜爱,又对我早有爱意,一经挑逗,绝对得手;加上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在这个家中处于一个十分有利的职位,如果把她弄得手,对我此行目的将是很利便的,至少可以帮我先把舅妈摆平,那么二舅妈、三舅妈就更好搪塞了。

    小杏把我的床铺铺好,柔声说: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忙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邻,您如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现在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着吧。

    小杏说完,对我抛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一边对她说:小杏,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么不陪我说会儿话就要走?

    这下子弄得她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说:怎么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这大少爷想不着我这下人,我有什么措施?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况且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么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妹。我进一步讨好她。

    谁是你的好妹妹呀?小杏娇嗔着,可明确喜欢听到我的这种称谓,要不怎会喜形于色?她接着说: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外貌的,过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会呢?你这么讨人喜爱,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天天都想你,特别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说什么呀,怎么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或许又不是什么好话。小杏撅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可爱。

    你怎么会听不懂?听不懂怎么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小我私家睡不着觉,那时就会想起你这个可爱的好女人。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还少得了漂亮的女人陪?那时会想起我这个丑丫头?

    你怎么知道有女人陪我睡觉?怎么陪呀?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怎么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我才不听你和此外女人那些龌龊事。她摀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说:我骗你呢,我怎么会和此外女人有什么事呢?要**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妹呀!我这并不是骗她的,因为和我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真的不是此外里人,她们可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姨妈和姐妹们,都是我的自己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妹呀?谁要和你做什么爱呀?小杏伸脱手指,刮着她自己的脸皮,羞着我。

    和我做什么爱?就是做那种爱呀!岂非你不会吗?我的话越来越露骨。

    你说什么呀,我听都听不懂,虽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里吧,这么大的女人连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柔顺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你说你不会,这个不用人教,到时候你自己就会了。至于你说不懂,那是没人对你说过这个词,我一说你就明确了,你可不能生气,**就即是**bi。

    我爽性直截了当的说,看她怎么反映。

    啐……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摀住了脸。

    怎么下流了?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对伉俪不做这种事?你说他们都是下流吗?告诉你,这不光不下流,而是一件很高尚的事,只有这样人类才气延续。

    要是你的怙恃不做这事,怎么会有你?我们一样是因为怙恃**才生下我们的。

    我柔声细语地在她耳畔给她解释着,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呀?真不要脸。

    你说**什么?**bi嘛!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说你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

    现在你还说你不会不说了?

    不会,照旧不会,我又没有做过,怎么会会呢?

    真的吗?那么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那种美妙无比的其中滋味?

    真是可怜,真白活了这里多年,爹妈里给了你这俊俏的面庞、迷人的身体。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里男子压在女人身上时,男子是何等快乐,女人又是何等舒服……为了引发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火,我开始放肆渲染那种男女**的滋味。

    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呀?我怎么没听人说过有多好哩?果真里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么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么?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我滔滔不停地开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么男子的**有多长、插进去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么呻吟、怎么**、男女到了**是什么情景……

    等等。

    ……我敢赌钱,你要是尝过那种滋味,就……

    去里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居心占我的自制。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说,实在她的欲火已经被我挑逗起来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经想着那种美妙的事了,要否则我对她这么挑逗,要是不乐意听,怎么纷歧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这一招果真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水推舟地张口就说:谁说我不敢?

    那咱们就试试吧?!本少爷会让你获得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时,你会美上天的,你就会相信我说的了,你就会谢谢我了。

    不怕羞,谁说我要和你试试?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自制还想让我谢谢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可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啊,敢给我耍刁,看我怎么搪塞你。说着,我抱住了她向前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我伏下身,挨近她的面庞,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循分地抚摸起来。

    她被我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我来说是更有情趣,我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地任我亲吻、抚摸。

    经由我温柔地亲吻、抚摸,小杏心田积贮的春**里再也按耐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我,在我的面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我,在我的背后上不住地往返抚摸着。

    我继续亲吻,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感区做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接着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往返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

    嗯……痒……好表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我乘机提出了进一步的企图。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小杏气喘嘘嘘地说。

    我伸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

    泛起在我眼前的是一对粉嫩、平滑、高耸、丰满的**,褐红的乳晕、嫣红的**,支支楞楞地往返弹跳着,彷佛在向我招手。我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左乳,使她那红嫩的**向上突出,我伸嘴含住这颗**,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交流,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身哆嗦,双手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我的头,向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我对她的**的刺激越发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

    太美了……太舒服了……

    我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终于,她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满身扭动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地去解开那腰带,然后抓住了我正在揉弄她**的右手,插入了她里内裤,然后,微闭杏眼,期待着那盼愿的一瞬。

    可我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内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动,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我伏身一看才名顿开,怪不得小杏这么主动,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将整个三角地带弄得一片粘糊了,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湿润。两片肥大而外翻的**,丰满鲜嫩,yin蒂丰满地显露在bi罅中。

    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著嫩bi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我的鼻孔中。尚有那粉白的**、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使我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徐徐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内里鲜红的嫩肉,我的激动难以抑制,低头伸舌轻轻地舐弄着又凸又涨的yin蒂,每舐一次小杏便满身发抖一下,随着缓慢的行动,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小嘴呻吟着:啊……我的心……直打颤……满身……痒得钻心……好少爷…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

    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

    小杏扭动肥白的屁股,小**里充满了**,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我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在她的**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然后瞄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嫩bi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杏啊呀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我感受**插入后,小杏的嫩bi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猛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气开始**。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已往了。

    你要弄死我呀?这就是你说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吗?真上了你的当了,你真坏!小杏满眼噙泪,恨恨地说。

    你不知道,每个童贞第一次让人**都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嫩bi处长了一层叫童贞膜的,当男子的**插进去时弄破这层膜,所以会疼,不外只会痛这一下,接下来你就会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的。

    说着,我开始了徐徐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停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举行的行动,从上中下三路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心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我从她的心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已往,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手指揉搓着涨满的**,下边的大**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我知道只要第一次**得她爽透了,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的一刻。

    小杏被我这一阵的****得欲火大盛,已忘了疼痛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又用腿圈着我的屁股,拚命向下压,让我的**更深地**进她的**深处,让我的**和她的嫩bi牢牢地团结在一起,不留一点清闲,好刹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啊…喔…好少爷……你真好……美死我了……

    嗯……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舒服吧……过瘾不外瘾呢?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

    是这么舒服……早知道……我就……

    早知道你就怎么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子**呀?那可不行,照旧让你晚点知道的好,这样,我才气第一个**你呀!

    啐……去你的…我是说早知道就早让你**了……啊……好爽……你的谁人工具……好长……好大……好硬……**得我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

    喔…有一点点痛…啊……唷……美死了……

    小杏的淫声浪语不停,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在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能**的,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令我越发用力地**她。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嘘嘘,但大屁股仍不停地向上挺耸着,小嘴仍不停地呻吟着:啊……好少爷……再往内里插点……内里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唷……爽死我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着,就这样不停地**了几百下,她已经被**得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淫声浪语仍不停涌出:啊……我不行了……快气绝了……啊……啊……

    啊……

    终于小杏再也支持不住了,满身抽搐了几下,子宫口一张阴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狠**了几下,精关一松就也一泄如注了……

    **事后,我俩瘫软地交颈躺着,我吻着她问道:嗯……小尤物儿,怎么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

    小杏满足地回吻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

    怎么谢呀?别只会卖嘴乖,可要有实际行动才行啊。我掌握时机乘势提出要求。

    好少爷,你说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吗?小杏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只是互动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呢?

    虽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说要我怎么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得手。我爽性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我的目的。我知道经由适才的那番锁魂,她现在对我的谢谢和爱恋正在最岑岭,这时候,不管我要她干什么,她都市允许的。最低限度,就是不允许,也不会出卖我。

    喔!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惊讶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娘舅已经死了,要有娘舅她才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现在娘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原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嘛!更重要的是娘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子的慰藉,这一年多来,没有男子的生活一定让她们受够了苦。

    这你倒说对了,太太也真可怜,白昼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么,一到晚上她就难受了,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了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

    舅妈一定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难免的了。小杏,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措施救她出苦海吗?再说,娘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记挂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希望能感动她。

    小杏被我说动了心: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么措施让你得手呢?我总不能去劝太太,让她来给你**吧?!

    好妹妹,帮资助,想想措施嘛,你那么智慧机敏,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痛爱,怎么会没有措施呢?我对她大戴高帽。

    小杏这小机敏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做神秘地说里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妹,快告诉我,怎么不能告诉我?我急急地问她。

    我才不那么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得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乐成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她说完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来。

    好,小妮子居心拿我开里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抓着小杏的一对**又揉又搓,因为她刚大泄过,**特别敏感,所以经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讨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你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否则我还要揉,不光揉,还要再**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了你了。我问你,你适才不是对我说的谁人什么春药吗?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啊呀!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是要用春药来到达目的。我真佩服她这点鬼智慧,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着她,以表达我对她的谢谢。

    唔……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外气来,奶奶挤得生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你说的那春药要真那么神,那就有措施了。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虽然会春心大动,欲火难堪了,非找男子来解决问题不行,那时你再大大方方地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到达目的了吗?至于以后你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资助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才说: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外这事你可要快点举行。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春药,明天就让你得手。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春药呢,就提倡疯来了。小杏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我的大**早已胀得像铁石一样坚硬了,你不会是真的是吃了春药了吧?怎么刚泄过,就又硬得像铁棒似的?她感应不行思议。

    你说到那里去了,我怎么会吃春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春药?我要敢吃春药,非把你弄死不行!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试试看!我说着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进了她那迷人的嫩bi中,开始第二次的攻击……

    第十四章舅妈守寡枯难耐巧用春药慰妗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捏词出去鉴赏田野的景致,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漆黑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随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寓目:这就是春药呀?真的就那么神吗?

    虽然了,你要不要吃点试试?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搪塞太太的工具,我又不是太太,吃那干什么?

    没关系,我买得多,够你们两小我私家吃好频频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起劲撺掇她吃里点,好再次里她身上获得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春药到底有什么反映,因为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工具,以前不外是听别人说过而已,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基础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甚高,基础不需什么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了那玩意儿,在你眼前现丑,让你笑话我呢!小杏怕坏了她在我眼前的形像,坚持不吃,我也无可怎样。

    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她的淫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瞄准她那刚开苞的嫩bi,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俩都大泄事后刚刚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现在在我身上泄过了尚有精神吗?到了晚上怎么去**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放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就是现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掌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你信不信?要不要试试?

    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做势就要往她的嫩bi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赶忙求饶: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醒目!

    我居心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讨饶声中一用力,把大**猛地插进了她的bi中,吓得她花容失色,我又马上把**抽了出来,自得地大笑着对她说:哥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妹。

    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舅妈们忙散了牌局,付托厨房做好宵夜,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意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妹,里谢你,多亏了你。

    哼,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谢的。小杏说时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呵呵~那好啊,现在我就用这个射你,好欠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小杏的裤子。

    小杏慌忙拦住了我:唷~别啦,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过了,就是让你射,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内里射呀,在我这里射了,怎么射你舅妈呢?等会儿射她时要是无精可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时,去请别人资助,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可爱,让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再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大**就**了进去,只是速战速决,不到十分钟就把她**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处。

    到了舅妈栖身的东楼,因天气酷热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只见舅妈里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玄色的丝绸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卷曲,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质朴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徐徐的她似乎有点漠不关心,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口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往返走动,显得神情模糊,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线而坐卧不宁。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舅妈听到我的声音,赶忙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企图都失败了,但我不宁愿宁愿,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突然跑到了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物儿,你回来,要什么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于打开了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乐成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居心装模做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物儿,坐一会嘛!舅妈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心田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妈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春波流转,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眼光中流露出焦虑、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妈的手,眷注温柔地问: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舅妈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发抖着:嗯,噢,头像是有点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险些听不见。

    我围绕着舅妈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做惊讶地对她体现亲切的眷注:里喔,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妈无法矜持了,四肢酥软地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丰腴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薄被覆在她的玉体上。接着捏词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利便一会的行动。

    宝物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舅妈似乎深怕我会脱离,居心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虽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憧憬的事情。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妈扶起来,偎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神激荡。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舅妈简直在发姣了,实在水基础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可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舅妈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很是受用。

    她喝完了水,情深款款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鼻端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晌的温存。

    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么,把旗袍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舅妈点颔首,并不作答,也没有转动。

    于是,我替舅妈解开旗袍的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啊!那白嫩的颈项、高耸的**、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匀称的大腿都袒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速了跳动的节奏。

    舅妈始终星眸微闭,瘫软地依偎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朱颜。

    唔,舅妈,你身上照旧很烫呢!实在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推波助澜地挑逗她,或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舅妈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不停地移动。

    舅妈此时已是酡颜耳赤、娇喘吁吁,小嘴吹气如兰;我遂顺势轻柔地抚摸、揉捏着。至今我也弄不清楚,不知是我居心使坏,照旧她曲意讨好,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胸衣的带子,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芬芳的胸脯上嵌着两颗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房,随着她的娇喘,不住轻微地升沉着、哆嗦着。

    舅妈的**像极了我妈妈的**,都是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我的双手原来就围绕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在她那双**上运动了,一手按住一只**揉搓起来。我的手虽然险些可以抓住一只蓝球,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房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做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上,软绵绵的**从我的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不忍释手地揉捏着她的**。

    嗯……嗯……宝物儿……舅妈那白嫩的**被我揉摸得更涨更圆越发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阵痉挛,满身轻抖。

    噢!宝物儿……好孩子……舅妈被你揉碎了里…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裤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

    我**裸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我的手逐步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展的小腹,皎洁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半掩着小丘般的**,肥美的**夹着殷红的bi罅,**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捻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阴里,缓抓着她的诱里神往的**,她昏厥了,她陶醉了。

    嗯……啊……唔…宝物儿……舅妈惆怅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呢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bi罅口摩擦,她自然地脱离**,露出鲜红的**,大**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我瞄准玉门,大**猛力一挺,随着噗哧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大**尽根而没,粗大的**一下子顶在舅妈的花心深处。

    舅妈也随着啊唷地一声娇呼,满身一阵痉挛,媚眼泪如泉涌,双手撑着我的小腹不让我前进,口中嚷道:宝物儿,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舅妈已有一年多没和男子来过了,你怎么也不轻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

    对不起,舅妈,我太冒失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了,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徐徐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挑逗她的情焰。

    徐徐地,舅妈开始扭动柳腰、摆动**,配合我的行动,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乱冲胡撞了,舅妈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舅妈是过来人,**早已开通了,可也有快两年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狠劲?

    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缘故,逐步的就会舒服了。

    不外你这孩子的工具也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子宫中,舅妈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工具到底有多粗。

    说着,舅妈伸手将我的大**从她**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寓目,由衷地感伤着:真大,真粗,真壮,宝物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舅妈不知道此外男子的**都有多大,只知道比你娘舅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娘舅的那工具就成了十五六岁孩子的工具了。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弄破了?

    这次我自以为有了履历,以为和姑姐第一次被我弄时一样,又一个不是童贞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为是地掰开舅妈的**一看,却傻了眼,并非如我所想的一样,和姑姐那次的情况并纷歧样,舅妈真的被我把**弄破了!她的**口被我的大**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我不歉疚地对舅妈说:对不起,舅妈,宝物儿不小心把你的**弄裂了,宝物儿可不是居心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真对不起,舅妈,这可怎么办哩?

    真的吗?舅妈坐了起来,自己检察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我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工具,连舅妈这三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把舅妈都弄破了,还问怎么办,怎么,舅妈都流血了,你还想弄舅妈呀?怎么这么不体贴舅妈?

    舅妈,并不是我不是工具,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里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童贞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童贞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完婚这么多年了,**照旧这么窄,这能怪谁?

    厥后我问过两位妈妈,她们说是因为舅妈的**也是个奇货,天生就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过了十多年性生活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我**破bi的。

    不怪你怪谁?岂非怪你娘舅,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么大的大**,早点把舅妈这里弄松点?岂非怪舅妈的**太窄,不能容下这个大**?显着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舅妈大发娇嗔地笑骂着。

    好,怪我,都是我欠好,行了吧?好舅妈,怎么办呀,岂非就这么算了?

    宝物儿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措施呀,好舅妈!我把她压在床上,压着她撒着娇。

    舅妈把我推了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骂道:还盛情思让我想措施,要不是你的谁人工具那么大,怎么会把我那里弄破?怎么会让你弄不成?该想措施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措施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舅妈你先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再来,好欠好?大不了宝物儿的**硬上一夜、憋上一夜、疼上一夜而已!我欲擒故纵,因为我知道她吃过春药后**正烈,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别,别把我的好外甥给憋坏了,我怎么向两个姐姐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舅妈只好忍着疼让你弄了,谁让我这么爱你呢?来吧,看你能把舅妈弄成什么样!真不知道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小怪物,要把人弄死!

    果真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效果地要来了。女人就是这么可爱,显着自己想来,还要说的堂而皇之,好象是为了我恰似的,真是女人的天性。不外,看她说得那么可怜,我倒真的不忍心弄她了,别真的把她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

    再说,我也真的爱她,怎么忍心真的摧残她?

    好舅妈,你体贴外甥,岂非外甥就不知道体贴你吗?怎么会舍得真的摧残你?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吧,横竖我的**已经弄进过你的bi里了,也算**过你了,咱们已经有合体之缘了,以后我也不怕你不让我**,你也不用怕我不**你,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时机吗?

    什么让**不让**、什么怕你不**我,七零八落,一派胡言!舅妈不是担忧这个,舅妈是为你好,怕你憋得难受才会忍着疼让你弄,别不知好歹!她就是这么可爱,仍然不愿认可自己想发泄。

    谢谢舅妈的盛情,你真好,真是我的好舅妈、亲舅妈!不外实话告诉你,我也不会憋上一夜的,适才我不是说过,我弄过的童贞也不是一个两个吗?你知道吗,其中就有小杏,昨晚上她已经被我破身了!一会儿我去找小杏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你把小杏给**了?唉,这么漂亮可爱的一个好闺女被你给糟蹋了,自制你小子了!她昨天才开苞,你今晚上就去弄她,她受得了吗?舅妈照旧想把我留下陪她。

    你想到那里去了,什么受不了,你以为小杏和你一样,那么不经弄吗?她只是童贞膜破了流了点血,**基础就没有破!从昨晚上破身到现在,她已经和我弄过好频频了,中午也弄过,就连适才来你这儿前我还把她弄得美上了天呢,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去你的,谁问你们这些龌龊事!既然小杏那么讨你喜欢,你又那么想去弄她,那就去**她吧,刚弄过她还要再去弄,真是的,她就那么勾你的魂吗?你就那么看不上舅妈,舅妈还比不上个小丫头吗?舅妈就这么不值得你一陪吗?舅妈真可爱,竟然吃起小杏的干醋。

    我的好舅妈,你怎么这么说呢?你这么漂亮、漂亮、高尚、迷人,小杏怎么能和你相比呢?我是怕你受不了,而我又憋得难受,才想去找她泄火的,要不是你那里被我插破了不能弄,我会去**她吗?我巴不得弄你呢,弄上一夜都不外瘾,我太想弄你了,要不是对你爱到了极点、想**你想到了极点,我怎么会掉臂伦理、道德,掉臂一切地想法**自己的亲舅妈?我要看不上你,我会冒着犯**罪过的风险里**你吗?我忙向她解释。

    好宝物儿,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怎么不爱你?怎么舍得不让你**?怎么舍得反面你**bi?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对你说实话,舅妈实在受不了了,舅妈也急着让你**呢!你看,舅妈下身已经不流血了是不是?

    我掰开她的**一看,血真的止住不流了,她接着说:不光血不流了,也已经不疼了,就是胀得难受、痒得难受、空虚得难受,你我都知道,那是被欲火给闹的!好外甥,舅妈不怕疼,你就来**你的亲舅妈吧,就算被你弄死舅妈都不怪你,是舅妈要求的!舅妈实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了!不外你可要痛惜舅妈呀,舅妈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舅妈的欲火已经高涨到了极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她紧抱着我,生怕我离她而去,接着又欠盛情思地问我:宝物儿,舅妈是不是很不要脸?求着男子**,求着自己的外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么高尚、那么迷人、那么漂亮,这不是你不要脸,而是一个成熟女人正常的需求,舅妈你实在是太饥渴了,这两年或许把你给饿坏了吧?宝物儿这就慰藉你,这就清除你这两年来的痛苦,好欠好?

    说着,我挺着大**,逐步地向舅妈的**中插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进一点停一下,注意她的反映,终于,好不容易把八寸多长的大**全部插了进去,舅妈一下也没有喊疼,还露出了满足的媚笑,抱着我的脸热烈地亲吻着,娇声说:

    谢谢你,好宝物儿,真是舅妈的好孩子,这么体贴舅妈,一点也没有弄疼舅妈,弄得舅妈舒服死了,真好!

    那我可要开始了,好欠好?说着,我开始**了,先是逐步地、轻柔地抽送,等舅妈适应一会儿大**后,徐徐地加速了速度、加大了气力,她在我身下也开始挺送配合了。

    我一边弄着,一边接着适才的话题问她:舅妈你这么饥渴,这两年岂非你就没有和此外男子弄过吗?

    傻孩子,里妈怎能随便跟人瞎搅,若是没有点身份职位的话,舅妈也早嫁人了,还用受这洋罪?但咱家是昆明数一数二的王谢,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驻足吗?

    舅妈还这么年轻,或许难免也要有**大动的时候,那你这两年是怎么解决的呢?

    舅妈哀怨地看着我,幽幽地说: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捱,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真是难受。还真希奇,两年都已往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的烦燥,火烧火燎似的,血管中似万蚁攒动,欲火攻心,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后看怎么得了。

    以后,我愿随时来陪你,只要舅妈你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么讨人喜欢的人,几多女孩都市日夜思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么会不喜欢你,况且你又有这里生的硕大无比的好资本,又这么醒目,弄得舅妈美死了,舅妈简直要爱死你了,就怕你以后的女人多了,就会把舅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舅妈这么漂亮,还不是男子心目中的皇后吗?我急着来受用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忘记你呢?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如胶似漆,不停不休,我厥后加速抽送的节奏,同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舅妈也欲火高涨,双腿翘上来用力缠着我的屁股,丰臀用力地向上挺送、旋转,起劲里配合着我的行动。

    经由好一阵子的抽弄,舅妈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阴精一阵阵地狂泄着,可舅妈好象与众差异,泄过精后并不瘫软,而是继续疯狂迎送、闪合、翻腾、颠簸,她使出了满身的解数,使我恍然如升云端,险些被她弄泄了精,我赶忙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做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止住未射,虽然舅妈已经泄过频频了,但看她这么有劲,我绝不能败在她的手下,就掀起她的粉腿使**抬高,挺起粗壮的大**,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的狠**。

    啊…傻孩子……是不是想要**死舅妈呀?

    噢……宝物儿……太舒服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停停吧……

    舅妈怕你了……

    舅妈声声讨饶,又一次地泄出了热精,这下只有喘息的份儿了,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阵热血沸腾,精水随之喷涌而出,直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了她那久枯的花心,她满足地露出媚笑,牢牢地搂着我,我瘫软地伏在她的身上,享受这**事后的快感。

    舅妈,你可真醒目,都泄过频频精了里那么有力,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我吻着舅妈,在她耳边低语着。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你太醒目了,所以就也发动了我吧,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当年你娘舅的家伙虽然没你的大,但也拼集着能满足我,也能让我泄身,但那时我每次泄一次身就不行了,虽然,他就也离she精不远了,我们两人就同时满足了。今天不知是怎么搞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能泄过频频身后还那么疯,或许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爽过了,要把所有的淫性通通发泄出来。

    确实如此,厥后我们又玩过许多几何次,舅妈再也不能像这次一样疯狂,再起劲也不能像这次一样泄后照样狂干不误了。

    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舅妈老了,是小老太婆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

    这么漂亮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舅妈,里一年多都过来了,今天为什么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

    舅妈逼视着我:是你玩的名堂?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好舅妈,告诉你可以,可是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嗨,事到如今舅妈还会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地捧着她的粉颊,在她的红唇上深深地吻着,她默默地遭受着,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把事情的经由,原原本当地告诉了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我不忍看着你受苦,才想法算计你的。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舅妈呀!

    谁叫你不主动呢?我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又不敢强奸你,只好出此下策了。

    都是小杏这丫头帮你使坏,改明里看我怎么收拾她。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杏,也不会有咱们现在的幸福呀!我们应当谢谢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舅妈掷中的克星,真拿你没措施!不外这件事让小杏知道了,她要传出去怎么办呢?尚有,她知道了我和你的**,以后我见了她那多灾为情呀?

    你放心,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小杏也被我给**了,她已经和我们连为一体了,这事照旧她从中做的手脚,她会出去乱说吗?她知道你的事,你也知道她的事,各人相相互互,有什么难为情的?

    冤家,你随处留情,未来不知道要害死几多女人呢!

    怎么会呢?我只会给你们女人们带来幸福,你怎么说我未来不知道会害死几多女人呢?

    不错,开始时你能给我们女人带来幸福,而且不行否认的,这种幸福是庞大的,是任何此外男子不能做到的。可是,你能永远给予她们幸福吗?就像舅妈我吧,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退一步讲,你能保证经常来陪我玩吗?你做不到吧?那不是害我们吗?你把我们的心、魂都带走了,让我们怎么会不痛苦呢?

    不会的,舅妈,我会常来陪你玩的,像你这样的尤物,我会不喜欢吗?像你这样在床上这么醒目的女人我照旧第一次遇见到,我会不迷恋吗?我会不想多**你频频吗?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呢?

    臭小子,说得那么露主干什么?说什么想多**我频频,唉~真难听!原来你是抱着玩我的目的才引诱我上床的?真不是个好孩子。唉,不外事到如今,舅妈已经上了你的当,上了你的贼船,没措施,只好听天由命了。舅妈也知道留不住你,你基础就是不属于舅妈的,舅妈强求也不行,舅妈不求此外,只求你在这里的日子里,多来陪陪舅妈,多和舅妈好频频,一方面让舅妈多美频频,另一方面,这几天正是舅妈的排卵期,我想让你在我身上种下良种,生个一男半女的,未来舅妈也有个依靠,精神上也有个寄托。

    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一定多来陪你玩,不外,我可不敢打保票保证你一定能怀上孩子,你怎么知道你一定能怀上?你嫁给娘舅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直没有生孩子呀?

    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只要你多和我同床,就一定能种上,当年没有怀孩子那是你娘舅的缘故,你没见你二舅妈、三舅妈也一样没有生育过吗?因为你娘舅没有生育能力,他凭着祖传医学知道自己有病,也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治好,就是没有乐成。

    那好,既然你这样相信自己,那么我保证给你播上种。不外,你也要允许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吧。

    就是我在逸园的一切行动你不要限制,也不要过问,未来有什么事你还要多替我担待着点。

    你又要打什么歪主意、想弄哪个女人?啊呀,是二舅妈和三舅妈吧?

    你怎么知道?

    你那点花花肠子,能瞒过舅妈吗?要不是二舅妈和三舅妈,那就是那些下人了,你要弄那些下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吗?用得着你事先向我请示吗?加上连舅妈我你都敢弄,你尚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我想你一定又打上了她们两个的主意了,对差池?怎么样,想给我们来个一锅端呀?

    让舅妈猜着了,不错,我确实是想和她俩玩玩,舅妈同意差异意?差异意的话就萛了。

    我自己都让你玩过了,况且两个姨太太?你随便玩好了,不会失事的。这样也好,她们也和我一样,旱了两年了,也该让人来滋润滋润了,特别是你三舅妈,原是个名妓身世,这两年也真难为她了,我知道她也没有偷嘴吃。更重要的是,你和她们好上了,未来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她们知道是你的孩子,爱屋及乌一定不会难为我的,一定会和我一齐同心协力抚育好孩子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好,从明天开始,你就自己想法儿去起劲吧,祝你乐成!

    谢谢你,舅妈,你真好!我牢牢地抱住她,狂吻着、抚摸着,挺起早已回复雄壮、依旧威力无比的大**,插进了她的骚bi……

    舅妈也淫起来,响应着我的行动,开始了我们第二次的疯狂……

    第十五章欲火盛主仆淫戏功夫高峻战双娇

    来到逸园后的第三个晚上,也就是我占有舅妈后的第二个晚上,吃过晚饭,因为舅妈要求我在这里的天天都要来陪她,所以我来到舅妈房中,先打发她,然后再想法打那两个舅妈的主意。

    一进房中,舅妈就兴奋地迎了上来,柔情似水、热情如火地拥住我,柔声说道:好宝物儿,你真好,真的来陪舅妈了?

    虽然了,像你这样的绝色尤物,又知情识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么会不来陪你?我舍得吗?加上我尚有求于你,怎会不应召而来?

    有求于我?不会是让我帮你去蛊惑你二舅妈和三舅妈吧?要真是的话,你及早免提。我只能告诉你,凭你的相貌和那根好资本,加上你过人的旺盛精神,只要你掌握好时机和要领,是没有女人能抗拒的,你一定能乐成。就算你直接了当地提出**的要求,我预计你那两个舅妈也会同意的,你不见舅妈我都心甘情愿地成了你的枪下之臣了吗?况且你的二舅妈、三舅妈?我只能点拨你这一点,你让我帮你去搪塞她们,那可不行。

    你心甘情愿?还不是因为我用了春药,你才上套,怎么能说是心甘情愿?

    你不要骗我,别让我上了当,真的去扑面直接向她们求欢,她们要是不愿意,你说我还怎么做人?

    去你的,你还怕没法做人?你连舅妈我都敢诱奸,还怕丢人?你就不怕我事后翻脸?你嘴上说是怕,实在你心里一点都不怕,因为你对自己的本事里有信心,对差池?舅妈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

    对,舅妈,你真行,什么都逃不外你的眼睛。我佩服地说。

    行什么呀,舅妈要是行,也不会对你这么没措施了,舅妈也不怕你笑话,说真的,就算你不用春药,昨天晚上你要弄舅妈,舅妈也会给你的。因为舅妈从心眼里喜欢你这个既俊俏、又潇洒、既会哄女人、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白脸,若非你的尊长,心中强自独霸的话,早就会让你得手了。所以说舅妈我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你不用春药,直接向我求欢,我也会不即不离的委身于你,你知道吗?

    你这个小冤家!舅妈说着,娇嗔地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感动地搂住了她,热情地吻着她说:真的吗?谢谢你了,舅妈,难堪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怎么谢?用身子谢呗!谢可不是用嘴说的,所以要把谁人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只要你多在我子宫内里射射,多she精,我就心满足足了。舅妈怕羞带媚地挑逗我。

    好,现在我就来射射你、射你吧,只不外可说不定是谁先泄谁、谁先射谁呢?

    说着,我一把抱起舅妈,将她放在床上,三下五落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顺势压在她身上。

    舅妈倒也知趣,脱离两条嫩白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热熨的**牢牢地顶着我那坚硬的**,两只手掌在我的背上游动抚摸,像推拿似的摸得我满身麻酥酥的。

    我伸手一摸,舅妈那里已经很湿润了,看来她早已动情,才会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挑逗我,我也不再多纠缠,挺起粗壮的大**,瞄准她那张口期待着的**口,一用力插到了底,一阵猛烈的抽送,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息的时机。

    舅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颤,因为她的红唇被我的嘴唇堵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哼…哼…嗯……

    经由我不停不休地**了一段时间,阵阵无穷的快感冲袭着舅妈,她哆嗦着腰肢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发抖,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股股的阴精,灼熨着我的**。

    喔……我完了……宝物儿……我要上天了……

    舅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真要美死我了……谢谢你……

    怎么样,是你先射射了吧?

    是……是我先射了……你还没射呢……那可不行……应该是你谢谢我才对呢……你不射怎么可以呢……舅妈喘息着,照旧不平输地向我挑战。

    我是怕你受不了,看来你厉害着呢,那咱里就继续里。

    说着,我掀起她的大腿,将她的**翘得高高的,猛捅一顿,直**得舅妈声声讨饶,阴精不知泄了几多,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才算射了精,烫热的精水,把舅妈灼得又是一阵哆嗦。

    我们两个牢牢地拥抱着,温存着,享受着男女灵肉相交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吻着舅妈的面颊,呢声问道:舅妈,你适才说就算我扑面直接向二舅妈和三舅妈提出那种要求,她们也会同意,是真的吗?你拿得准吗?

    嗨,说到现在你照旧不相信我呀?你放心,舅妈会骗你吗?我告诉你,你二舅妈和三舅妈的性情和秉性我最清楚,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了,我会看错吗?

    看来,你照旧不知道女人的心,她们两个和我一样,实在都喜欢你这个讨人爱的小外甥,虽然现在照旧那种尊长对晚辈的喜欢,但她们守了这么长时间的寡,只要有她们喜欢的男子对她们稍加挑逗,就会忍耐不住而投怀送抱了。

    你正是她们喜欢的男子,虽然是晚辈,但成熟女人的欲火实在比男子还要强烈,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见到你这样的玉人子,又是她们原本就喜欢的人,又向她们斗胆挑逗,遇到这种情况,连舅妈我都要欲火烧身而不能自禁……

    你以为你二舅妈和三舅妈会能忍受住吗?告诉你,她们可都要比我风骚十倍!所以我才会让你直接了当的去挑逗她们,一定会乐成的。你放心地去干吧,包你获得她们!只是别忘了天天来陪舅妈就行了……

    我怎么会忘呢?我会天天来的!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容易,那就谢谢舅妈的好主意了!现在还不是太晚,二舅妈肯定还没睡,我这就去二舅妈那里试试,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祝你乐成。说着,舅妈让我起了身,温柔地帮我穿上了衣服,又给了我一个热情的长吻,才放我出了门。

    我从舅妈房中出来,直奔二舅妈的卧室,远远就望见她房中还亮着灯光,禁不住心中暗喜,看来她还真的没有入睡,那我就有希望了。快步走到她门口时,刚想要推门时,听到一阵嗯嗯啊啊的浪吟声从她房中传出,禁不住停下来,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

    岂非是舅妈看走了眼,不知道二舅妈已经和别人相好了?那我不就是没戏了吗?真扫兴!

    我失望地转身想走,但一转念,又想看看和二舅妈相好的是谁,于是就偷偷地轻轻一推门,正好门没有上闩,我进到房中,走到卧室的窗前,向房里一看,心中禁不住窃喜,幸亏我又来看,要否则就少看一场精采的春宫戏。

    只见二舅妈和她的丫环香菱,双双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两人面扑面,小腹紧贴着,二舅妈压在香菱身上,**对着香菱的**,耸动着屁股,一前一后地用力地摩擦着,两人的**沾得黑长的阴毛湿湿的,床上更是这儿一片那儿一片粘粘糊糊的。

    我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女人在一起也有这一套,胯下的大**又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我继续看下去,她们两个越磨越快,越磨越惆怅,香菱更是将粉腿张得开开的,屁股用力向上挺,**抬得高高的,迎接二舅妈的**,二舅妈也是气喘嘘嘘地前后左右用力猛磨,好象这样不解瘾,不能够消磨心头的欲火,于是战况又变,两人脱离,香菱自动翻身调头,她们两人相互用嘴舐起对方的**,忽吸忽吮,忽急忽缓,浪吟声也越举事受,越发诱人。

    虽然她们两人用尽功夫,但仍然无法将那强烈的欲火压下,就甚至用手指在对方的**里掏弄起来。

    二姨太,我……我内里好惆怅……香菱浪哼着。

    我用手在你内里弄着呀!我那里也很惆怅,你用力些。

    要是老爷还在世就好了,他多几几何还会插我几下,还能让我过过瘾。

    香菱感伤地说。

    原来这个骚丫头早就让我娘舅弄过了,听说她今年才十六七岁,娘舅在世时她最多不外十四五岁,就让娘舅给**了?看来还不是娘舅用强弄了她,要不她怎会说让她过过瘾?可能是自愿的。

    是呀,虽然他在世时几晚上才来这里弄我一回,不能让我天天过瘾,但有总比没有好,总比现在没人弄强多了。

    不知道太太和三姨太是怎么过来的?不知到这两年她们玩过男子的**没有?

    骚丫头香菱真是骚,浪语连篇,听她这么说舅妈,我禁不住悄悄生气,待会儿非好好收拾她不行。

    你这丫头,小小年岁,哪来这么多不要脸的心思?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三姨太倒还而已,太太那么端庄的人,怎么会偷男子?以后再这么说,看我怎么处罚你!二舅妈一边骂着她一边用力在她的**里狠挖了几下。

    啊……好舒服……再来几下……听香菱这么**,我心中暗想,这个**真是浪,小小年岁就这么浪,长大那还了得?正想着,想不到她那张骚嘴中又冒出了一句让我更想不到的骚话:

    要是表少爷能来就好了。

    别乱说!你想讨打呀?我是他的尊长,怎么可以?你真是个浪货,真不要脸!二舅妈羞红了脸,训斥着香菱。

    什么尊长呀?老爷都死了,你们尚有什么关系?你看表少爷长得何等英俊潇洒,又那么风姿潇洒,岂非你不喜欢吗?要是他也有这个心,你能忍心拒绝他吗?你舍得吗?我是你的贴身丫环,是你的心腹,你老人家对我尚有什么好保密的?怕什么?就是不知他的**管不管用?

    小**竟然怀疑我的**不管用,一会我非**死她不行。我继续看下去,看看二舅妈的反映。

    唉,你这个浪蹄子,真让我把你惯坏了,这么放肆,真拿你没措施!让我怎么说呢?实话对你说,我确实喜欢仲平这个外甥,就是不知他喜欢不喜欢我。

    不外,就算是他也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好歹我也是他的尊长,舅妈能让外甥**吗?就算他的**管用,又能怎么样?管用也不能让我这个当舅妈的用吧?唉,没有缘份,也没有这个福份呀!二舅妈幽幽地说,好象不胜惋息。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牵线呀?骚香菱浪声说道。

    去你的,越说越离谱了!这些心里话说说也就算了,你还想要来真的呀?

    噢,我明确了,是你这**自己想让表少爷玩,这才打着我的旗帜,对差池?

    不错,我是这么想,我先去试试,看看表少爷是不是个风骚人物,如果是个风骚少爷,那么他肯定也对你有意,一挑逗就会上!我再试试他的那工具,如果是好货,我再给你做媒,如果中看不中用,那就及早死了这条心吧。骚丫头的鬼主意真多。

    你这个骚丫头,花花肠子真多,你想送上门去让表少爷**你这个骚bi,你就送上门去吧,我不管,可是可不要提我。万一人家没这个心,那多灾为情?我这个当舅妈的以后还怎么见他?

    看来二舅妈心中已经一万个愿意了,就是女性的矜持尚有点怕,不敢吐口同意。现在她们两人经由这一阵相互的**和口淫,正是淫性大发的时候,而且她们又正在谈论著我、正想让我**,现在我直接进去正是时候,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怎能让它错过?再加上我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早已欲火高涨,大**硬得像铁一样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便一推卧室门闯了进去。

    二舅妈,我来了,让我好好地伺候你吧!说着三步两步来到床边,在她俩还没反映过来时已一边一个搂在怀里。

    二舅妈和香菱羞得满脸通红,二舅妈更是拉着被子想盖住身躯,口中训斥着我:仲平,你想干什么?快出去!

    好二舅妈,你就别骂我了,我在外面站了良久了,都快憋死我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好二舅妈,你就救救我吧,我喜欢死你了!我乞求着,用力抱紧了她。

    二舅妈听我这么这一说,知道我在外面将她们的浪态一览无余,那些淫声浪语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又听我说喜欢死你了,知道我是在体现她,响应她适才所讲的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更是羞得红透了面颊,一语不发,将脸埋在我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一见如此,乐得心花怒放,就放肆起来,开始挑逗她们,揉揉**,摸摸**,并用力地在二舅妈的脸上、唇上亲吻起来。

    她俩被我东揉西摸的,弄得欲火更是大起,骚香菱竟然伸手帮我解开扣子,褪掉衣裤,我的大**一挣脱裤子的束缚连忙直直地向上挺立起来,一下子把她惊呆了,惊喜万分地叫道:

    哎呀!二姨太,你看他的**,好大呀!

    二舅妈急遽抬头一看,果真我的大**雄纠纠雄赳赳地挺立着,直冲上方,还不停一颤一颤地,像是在向她颔首致意呢!

    二舅妈再也顾不得羞耻,伸手就去抓,一握之下,玉手竟然围不拢,可见我的**有多粗。她又用两只手去量它的长度,禁不住由衷地赞叹着:仲平,好宝物儿,你这个**可真大,这么粗,还这么长,有没有八寸长呀?真怕人,比你娘舅的大多了!

    二舅妈说着手可没有闲着,又爱又怕地反来复去玩着我的**。

    我被她如此拨弄着**助兴,欲火越发炽烈,便急遽翻过身子,将二舅妈娇躯摆平,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屁股一用力,只听叱的一声,借着她的**的润滑,一下子全根到底,直弄得她啊的一声,连声呻吟起来:啊……仲平……怎么这么疼……你这工具也太大了……叫人怎么受得了……

    好二舅妈,等一会儿就不痛了,我会让你美上天的。香菱,好好地在本少爷的屁股上用力推,等一下就轮到你舒服了。我心中想,这个骚丫头也只配给人推屁股。

    香菱便噤若寒蝉地在后面用力地、有节奏地推起我的屁股来。

    二舅妈那荒芜已久的**,被我这根世上少有的大**,全根尽入地塞得满满的,美得她满身乱颤,口中浪吟不已,娇软无力,媚态十足,春情激荡,艳丽迷人,看着这迷人春色,怎能不叫我神魂颠倒,更用心地使出满身解数,用力猛**。

    这样急抽快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二舅妈已经是**如泉涌一般,娇喘嘘嘘,显然已经渐入**,于是我越发认真地**她,她也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迎合着。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后,二舅妈也疯狂起来了,向上挺送的速度和力度都显着加速,口中**起来:好孩子……真醒目……你弄得二舅妈美死了……

    二舅妈要让你弄得上天了……真舒服……

    二舅妈,我干得你舒服吗?这么干合你的心意吗?

    对……就这么干……再用力些……再深些……

    于是,我迎合二舅妈的需要,更用力、更深地**她,弄得她越发兴奋,越发疯狂。又过了一会儿,她又**起来:好外甥……好孩子……好大**……我要让你弄死了……不行了……啊……啊……二舅妈要泄了……

    果真,她又用力地挺送了几下,一阵阵阴精便如黄河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我由于有香菱在后面推屁股,不需要太用力,所以并没有感应太吃力,至于离she精的田地就更远了。

    骚丫头香菱早已难以忍受,一见二舅妈泄了身,于是就如饥似渴地想让我**她,俏生生地问:表少爷,该轮到我了吧?

    骚丫头,你慌什么?我二舅妈还没有过瘾呢,我怎么能让她吃个半饱就把她抛下不管?等一会就轮到你了,你照旧继续用力推吧。我居心吊她的胃口,居心不**她,要是换成其它人,我早就轮着换干了,不会让一个完全吃饱后再去弄另一个,那不把在边上等的人害苦了?但对香菱,我是有意做弄她的。

    过了一会儿,二舅妈恢复过来了,感受到我的大**照旧坚硬如初地插在她的**中,往返轻柔地抽送着,于是她的淫兴又起,开始哼哼唧唧地迎合起来。

    我一见二舅妈这样,知道是时候了,就对香菱说:你要想让我早点弄你,就开始用力吧,你用点力,让我早点把二舅妈打发美了,不是轮到你吗?

    于是,香菱就在我身后用力推起来,我顺着她的推送,用力地**着身下的二舅妈,直弄得二舅妈两眼迷朦,满面通红,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唷……大**……好**……你真醒目……美死了……爽死了……你插吧……用力弄吧……就是被你捅死了……我也心甘……捣吧……捅吧……啊……又要丢了……

    四五百下之后,二舅妈**着丢了精,竟一连两次泄精,直泄得她满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像昏已往了。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满足了,再干下去就过量了,于是就拔出大**,把她向里边抱着挪了挪,让她躺着休息,好腾出地方,让香菱躺在床中央。

    香菱适才在后面替我推屁股,看着我们的鏖战,听着二舅妈那令人**蚀骨的**,实在难以忍受,就用力地把两腿夹着往返使劲磨,早已随着二舅妈泄了次身了,泄出来的阴精把两条腿都流得湿了,可是心田的欲火却难以消减,现在见我让她躺在床上,又望见我那硬挺着的大**,急遽把两腿像八字似的擘开,好利便我的插入,谁人桃源洞口早已是**四溢了。

    我见香菱春情激荡,浪态迷人,知道她已经欲火涨到了极点,再不弄她说不定真会把她急死,于是就伏在她的身上,提着气昂特殊的大**用力一插,噗滋一声,全根被充满**的**吞了进去。

    啊!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长!真过瘾!骚丫头就是骚。

    噫,你不是才十七岁吗?你这个骚bi怎么这么的松呀?一下子就全根尽没了?

    我居心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的。我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香菱一定对我是有问必答的。

    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适才那样相互用手弄对方,挖成这样的。香菱羞红了脸的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子的**弄过你的骚bi?我追问着,并用力地抽送两下。

    啊…啊…好舒服……我曾经被老爷**过……那照旧老爷在世时的事了……

    他和二姨太玩过……偶然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啊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bi……小骚bi被你的大**……顶得舒服死了……

    香菱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一边腻声回覆着我,那口吻听上去显得她舒服极了。

    那你第一次被我娘舅**,是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照旧娘舅强迫你的?

    这个……香菱羞红了脸,娇笑着不语。

    快说!否则我就要抽出来了!我说著作势要抽出**。

    吓得香菱忙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道。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妈在旁边开了口。

    二舅妈,你别说,让她自己说!被我打断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自己说吧,怎么,你这个骚丫头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自己说就自己说,有什么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五岁。香菱这时候倒大方起来了。

    才十五岁就自己送上门去让人**?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人**的?我不解地追问着。

    你不知道,我发育得早,十二岁就来了月经,十三岁嫩bi中就经常发痒,有时候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快乐,于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岁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进来时**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头,让老爷**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默许了,原来我还替她担忧,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岁,会受不了老爷的大**,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娘舅的**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娘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现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此外。这个骚丫头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让你这个大**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头。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开苞不开苞的,她那里有什么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因为她原来就不是童贞了,所以娘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道?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

    岂非你已经让别人弄过了?二舅妈疑惑不解。

    我没有让此外男子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欠盛情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童贞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差池?

    对,表少爷真是臆则屡中,是我自己弄破了童贞膜,当我bi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外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童贞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内里照旧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内里感受许多几何了,我这才知道相识痒的要领,以为这就是最好的措施了。

    谁知厥后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子和女人弄是要用男子的**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欠盛情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朴?你没听她适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童贞膜又是什么结实的工具?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适才说原来还替她担忧受不了娘舅的**,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童贞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岁,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童贞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使出满身解数,认真的狂抽乱捅着,直**得她满身打颤,浪哼不停:

    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香菱适才随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现在又**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她,因为适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停,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子的**没有,又是怀疑我的**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刻意,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骚bi不行,不把她**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络绎不绝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满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被捣成了一个圆洞……

    香菱的**阴精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厥后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险些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

    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外,我还没有she精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么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死我都心甘!来吧,来**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期待着我的进入。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骚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死了,那才没趣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徐徐正常了,脸色也趋于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于是就从她的**中拔出**的大**,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了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瞄准自己的**口,我一用力,整根大**全插了进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壮……二舅妈的嫩bi让你涨得满满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妈让你弄个纵情……

    我抬高了她的双腿,三浅一深,急抽猛插,一顿猛**,直弄得二舅妈满身乱颤,口中啊啊啊啊地呼个不停,终于又在一阵猛颤中泄了身,喷涌而出的阴精直洒在我的**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妈的子宫深处,灼得她甘美无比牢牢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拔出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中,感受着她**内有节律的痉挛,享受**事后的快感。

    二舅妈,要是我适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相互**、磨镜,也就是说换在寻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吗?可要说实话啊!

    嗯,宝物儿你问这个干什么?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琴姐(舅妈闰名爱琴)吗?她说了什么?这和她什么关系?岂非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舅妈好上了,不外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下了圈套,她才**于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放心斗胆地向你们求欢,说你们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肯定也喜欢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二舅妈居心逗我。

    不错,原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乞求就让我**了。

    去你的,什么好戏,唉,你不知道我的心事,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岁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由男子的**也就算了,偏偏是尝过甜头了,又没有了男子,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愉悦,就急得心痒难搔、烦燥不安,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措施解决,处在我们这样的身份职位,能胡来吗?恰好香菱这骚丫头也是春情勃发,欲火难捱,我们就想出了这个不是措施的措施,稍解心头的欲火……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还闯进来把我俩给**了,真是前世的孽债。

    对,我们是前世有缘,掷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回覆我的问题呢,快说,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欢,你到底愿不愿让我**?我追问二舅妈。

    你说呢?我会让你**吗?我会不让你**吗?你让我怎么回覆你呢?说不让你**吧,我又舍不得,说让你**吧,我又欠盛情思,你说我是让你**照旧不让你**?她欠盛情思明说,却耸了两下屁股。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我明确了二舅妈的意思,正如舅妈所说,她心中是一万个愿意,又欠盛情思说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可爱,看来**三舅妈也不成问题了。

    你明确了吗?那你准备怎样去向你的三舅妈求欢?是直接挑逗照旧体现爱意?

    到时候看情况再定,你说三舅妈会让我**吗?

    虽然会了,连琴姐和我都让你上了身,况且你三舅妈?她可是青楼身世,比我们两个更需要这个,特别是你的这根**这么大,又这么能弄,弄得我俩先后泄了七八次身,她会不急着品尝吗?

    你只知道我把你俩弄得泄了七八次身,还不知道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和舅妈来过一次了,她也让我弄得泄得一蹋胡涂,你说我的性能力强不强?

    真的吗?你真是个天生的性神!看来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适才你要是接着弄下去,香菱非让你真的**死不行,你这根**真厉害,厉害到能**死人的田地,真怕人。二舅妈赞叹不已,又接着逗我:以后你要是想杀人,用不着用什么武器,只要用你这根**就能要人的命,不外必须是对女人,对男子就不行了。

    二舅妈,你怎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真的想**死香菱吗?我不外是想让她过过瘾而已,她不是说不知道我的**管用不管用吗?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爷,我真服了您了,您的**真管用,真厉害,都快把我弄死了,我再也不敢说浪话了。香菱这时才完全恢复,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

    你没见过世面还要说假话,受苦头了吧?二舅妈笑骂她。

    什么呀,这可不是受苦头,表少爷让我尝到了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忘记的甜头,适才弄得我舒服极了,就是真的被他弄死,能死在他的**之下,我也心甘情愿。

    香菱说着,用手轻轻揉着她那被我**得红肿的**,又说:就是小bi被**得生疼,不知几天才气回复。

    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肿的**,故做体贴地问她:怎么样,很疼吗?

    让我帮你揉揉。

    香菱谢谢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

    这时二舅妈又问:你企图什么时候去弄三舅妈?

    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马到乐成。

    你一定会乐成的,你不是马到乐成,而是枪到乐成,凭你这杆肉枪,你三舅妈一定也会意甘情愿地让你**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妈就行了。

    二舅妈你放心好了,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呀,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

    舅妈就想让我给她播下种,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虽然想,要真能让我怀上个一男半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

    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妈,希望能乐成。

    天遂人愿,经由我几天的辛勤耕作,她们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妊娠,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临盆?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外她俩生的都是女儿。

    至于骚香菱,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she精的田地,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骚bi中射过精。

    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她们几个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内情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过的主仆六人一起去了台湾。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所以无人怀疑,没有引起什么风浪。

    厥后,骚香菱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因我家和她们家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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