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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慈母为儿春心动订下恩爱十年约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巨贾,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身世王谢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着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尚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暴病身亡,我们全家在伤心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推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我们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各人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姑、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子外,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清静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过之后,就把家中的男仆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鬟。

    至于家中没有男子后的清静守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不光有祖传医术,因为武术和医术原来就是不分居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随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不怕什么坏人来捣乱。厥后姑姑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姑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物儿,而不叫我的台甫仲平。

    从一出生起,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痛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

    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们渊博的祖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获得幸福,获得快乐。姑姑对我也痛爱极了,疼爱有加,眷注备至。

    从小我就随着我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愣,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满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也不放过,天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厥后我的**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物,除了因为我父亲的**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水平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天天举行的这种推拿有关系,这一定发生了很好的助长作用,要否则,我的那工具怎么会凌驾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妈还常说以为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推拿,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平滑而富有弹性,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举行了天天必不行少的亲吻、抚摸、推拿后,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应妈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平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也眯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裤遇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妈也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眯,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么没长小**?

    妈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宝物儿,你这个傻小子,怎么问这个呢?

    也好,妈就给你说说,省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是你们男子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咱们民间就叫**,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么?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妈居心逗我。

    好妈妈,您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的主意。妈酡颜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么叫打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物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乞求着。

    妈妈起先照旧不让我看,但经由我锲而不舍的乞求,她被我缠不外,只好允许了我,可是又说:看可以,不外你千万要记着,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起身脱去了亵服,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横竖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外你绝对不记得而已。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给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浏览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么大,阴毛不很长,但却许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妈,你们女人的这工具叫什么呀?怎么这么悦目?

    呵,好小子,这么小一点就知道浏览女人的那工具了?我们女人这工具,学名叫做**,咱们民间就叫bi,有些方言还叫**。妈给我讲着,酡颜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或许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给我做实物解说:这一团毛,和你们男子的一样,叫阴毛,不外你们男子的还可以叫**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bi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下面这两片能脱离的嫩肉叫大**;脱离这两片大**,内里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脱离小**,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内里都有**,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内里的**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口,**口内里的**就是**,**就是**bi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上面汇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呢,就叫yin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说着,妈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yin蒂几下,yin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纷歧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儿,你们男子长了一根**儿,就是让你们男子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也就是民间俗称的**bi。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虽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尚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居心绷着脸。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么酬金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明确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酬金的原理呢?不用你酬金,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平和。

    妈,我虽然爱您!虽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后,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悦目的**,以为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遇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工具,在有**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子的那工具在有**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原理是一样的。

    妈,我这**为什么不会硬呢?尚有,我怎么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了,一有****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我现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就是有了**的**,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bi了!

    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了,也就是说您是想**bi了?我摸着妈的**问。

    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忙慰藉妈道: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顽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知道你是在和妈开顽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和儿子盘算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骚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照旧你的亲妈!

    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子用肉根儿插女人的**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bi吗?那就让我的小**插进您的bi里,让您获得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酬金您,好欠好?我突发异想。

    去你妈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流氓、下流?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一见我哭了,也忏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摸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痛你了吗?宝物儿不哭,宝物儿不哭,是妈妈欠好,你又不懂事,不是居心污辱妈妈,妈不应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着我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连忙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慰藉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物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我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适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此外意思,我只是想酬金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酬金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bi吗?少臭美了!我是你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么想**你自己的亲妈?妈又打了我的脸一下,不外这次可和上次纷歧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伉俪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醒目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则,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民众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醒目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

    岂非昔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通例,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酡颜。

    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离奇,那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白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我又问:妈,您适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

    **bi!妈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bi。我太爱你了,听您说**bi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此外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脱离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一听,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似乎要下什么刻意,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猛烈。终于,她下定了刻意,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让你**。不外,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适才你不是说你的**还不会硬吗?**不会硬那怎么醒目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童贞,**那么紧,洞口处尚有童贞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耐心地给我解说着。

    什么叫童贞、童贞膜呀?您的童贞膜在那里?让我看看。

    童贞就是没有让男子**过的女人,童贞膜就是童贞的标志,妈早已不是童贞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童贞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口,是女人**的一层屏障,男子的**要插进女人的**中去,就必须首先从童贞膜过,一进去就把童贞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童贞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酿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童贞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童贞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童贞,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完婚娘的,基础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童贞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裤头,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对着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一看,娇笑起来:宝物儿,你要强奸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用手把自己的**用力向双方脱离,资助我将小**往里边塞。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光太软,而且太细太短,基础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却只是在妈妈的**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中磨来磨去,基础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朴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满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不只是把**插进bi里那么简朴,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往返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she精等等,才气发生快感,这中间的原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十年以后,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几多风骚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伤,又幽怨万分: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慰藉妈,我这样说道。实在,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厥后才弄明确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攻击,精神邻近瓦解,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失事。原来我是由乳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天天都跟妈妈睡,天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由创伤的心才徐徐清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恋爱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同等的,以后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酿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发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以后,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平和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的盼愿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工具,所以她才在天天晚上对我举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作用,要否则,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么会天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

    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这实在正是她单纯、贞烈的体现,只不外这种体现形式和一般女人纷歧样而已。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

    好!妈慈祥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小我私家知道,要否则,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嘱咐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随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险些天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故事,厥后我的**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插进妈的**中一点点了,八岁**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差异。

    不外虽然我的**与众差异,比此外同龄孩子大多了,但究竟那时候我才八岁,**再大也大不到那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妈妈说受不了那种**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相互爱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天天受折磨,不如两人脱离,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清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敏,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我很满足。

    第二章母子恩爱**会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明确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子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现家中全是大尤物,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范:

    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姿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灵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尺度的古典尤物;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性情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差异,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小我私家都长得天姿国色,高尚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千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鬟小莺,更是个尤物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可是,家中玉人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因为家中的丫鬟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罗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正当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此外,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谁人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由,听到内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岂非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仆,又划定不经召唤,下人是禁绝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局势:

    妈妈**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尤物。她的身材基础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明确,满身肌肤皎洁平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又高又挺,**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的阴毛,陪衬着那丰满的**,显得越发漂亮,越发迷人。

    妈正用手在她那迷人的**上忙在世,**流了许多。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小我私家呆在床上,酡颜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么了?那里不舒服?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宁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说: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时从**中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的**说:这里不舒服,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的**,妈就娇嗯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哆嗦,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么,又似在勉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容貌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嗯,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也脱离伸直,我注视着妈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菌,长满了妈那丰满的**。我小心地脱离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yin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哆嗦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了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中春潮泛滥,从她的**口中徐徐沁出的**弄得我手上**、黏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物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舔舔好吗?妈妈乞求着。

    好吧,为了妈,干什么都行,我的好妈妈!

    妈妈将双腿只管大张,使她那毛茸茸的**袒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bi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把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满身火热哆嗦,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儿子……好痒啊……别光舔毛……

    于是我就用手拨开妈的两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阴缝,内里正汩汩地流出水儿来,yin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正中。

    妈,您这内里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居心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过吗?岂非你都忘了吗?上面谁人洞口那么小,能插进你的那工具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骚呢。下面的谁人大点的,才是**口,那才是正地方呢!

    这个大的也这么小呀,能容得下我的大**吗?我居心逗妈。

    容不下就不容!谁说过要容你的大**了?你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惆怅死了,你尚有闲心说笑,等会儿你发急时,可不要说妈不给你体面。妈使出了杀手谏。

    妈,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您不要认真嘛!宝物儿不敢了,好妈妈,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再多说,赶忙把舌头伸长,挤进妈的**,四面乱舔起来。

    妈这一下被我弄得欲仙欲死,满身酥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舒服……往内里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过了……啊……啊……要泄了……啊……啊……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全喷进了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的,咸咸的,如琼浆玉液一般,十分好喝。

    我良久都没有这样舒服过了,从你爸爸死后,十五年来妈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谢谢你,好儿子。妈满足地说着。

    妈,您舒服了,我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着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对妈说。自从进门看到妈的**,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妈身上玩了半天,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这么高,你放心,妈会让你舒服的。妈没忘咱们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经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我又欠盛情思先说,又憋得难受,就只好自己解决了。唉!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原来妈还能熬得住,一有了谁人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来就要起性,真惆怅死了,终于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来,把衣服脱下来。妈柔声说道。

    谢谢妈的生日礼物,人们常说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妈一份礼物的,我就把我这根**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物,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的礼物。不要多说了,来,妈帮你。

    我的衣服被我们两人同心协力地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充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妈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你的**长得怎么这么大?

    还这么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预言你这工具长大会比别人壮观得多?现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来,这玩意儿就差异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纷歧样,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儿,一定能和你爸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他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握着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此外男子的,只是当年你爸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他告诉我,他的工具在男子当中已经算是难堪一见、万里挑一的各人伙儿,现在你的这工具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足有七寸多长,还这么粗,一手都围不拢,这不是成了男子当中的王了吗?真太壮了!妈用手握住我的**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由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烧,硕大的**又胀大了许多,边缘高高地绷了起来。

    它更大了!宝物儿,你看,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真太好了!她越发惊喜激动。

    妈,胀得更难受了。

    急什么呀,妈会让你难受吗?来,让妈也帮你舔舔。

    说着,妈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阴毛、**根部、蛋囊,然后是茎体、**,舔来舔去,最后,妈妈张开樱桃小口,将我的阳物吞了进去。我的**太大了,而妈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也憋得妈满口发胀。

    妈含着我的大**,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着**中间的小眼儿,恣意蠕动着,一双玉手在露在外面的**上揉搓滑动,我的大**感应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啊……妈呀……好舒服……我要射了……啊……我下意识地抱紧妈的头,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妈也加速了吸吮。

    一阵抽搐后,我she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泄进了妈的口中,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啊!妈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谈锋全吞下,而且继续舔着我的**,让它不会萎缩。我的**保持着坚挺不倒。

    真太好吃了,真多真过瘾!你**过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们订约之后,我就立誓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妈,还要让您教着我干。适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she精,现在我才知道泄过精后的感受原来是这样舒服,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这么说妈适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纪录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对妈真好!妈一定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立誓只让你一小我私家干,有了**也都是强忍着,偶然有时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适才那样自我发泄过两三次,就这样苦苦地等着你长大。

    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说着,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恣意吸吮着。这一吻,让我感应精神模糊,飘飘欲仙。

    妈,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照旧第一次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对妈真是太好了!妈兴奋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在我胸前揉来揉去,同时,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着我的**,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么?只管说!妈知道我在想什么,居心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于启口,灵机一动,说:我想完成我们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么意思?怎么完成?妈怎么听不懂呀?妈照旧不放过我,继续和我开顽笑。

    我想……我想……我照旧难以出口。

    到底想什么呀?妈的好儿子,你就斗胆地说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妈等了这么多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妈柔声诱导。

    我想**您!我终于再也忍无可忍,说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bi。好妈妈,您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妈!就快点让儿子****您的bi吧!您再不让我**,我就要发狂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来**你的亲妈吧!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不外可要轻点,你这孩子的工具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说着躺了下去,我伏到妈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在妈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可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bi眼儿,就娇笑着,左手脱离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带到她的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夹住了我的**,然后腾出右手来,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进你的起源地去吧!

    妈话音未落,我屁股一挺,**一顶,粗大的**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的玉洞中。妈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地娇嗯了一声,显出十足的舒服劲:啊,真好!宝物儿子,妈已经十五年没有来过这事了,你可要轻点啊!

    我知道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舞**,在她**中拨弄、摩擦,不停不休。妈娇喘着,微哼着,低低地乞求着,迷人地昵喃着:好孩子……妈惆怅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来吧!

    妈的娇、媚、羞、急、淫、浪、迷人、诱惑、体现、乞求,使我再也独霸不住了,用力一顶,只听噗嗤一声,妈也随着啊的一声惊呼,我的坚硬的硕大**尽根而没,粗大的**一下子顶在妈的花心深处。

    妈一阵痉挛,那双漂亮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像经不起我这凶猛的侵袭,面无人色,令我油然而生一股痛惜之情,我牢牢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妈,对不起,我太冒失了,我忘了妈会痛的。

    傻孩子,妈被你整惨了,小bi似乎被你戳裂了。妈颤声说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们两人性具团结的地方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双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牢牢地箍着我的**根。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先轻轻抽送,逐步摩擦,再吻我,摸我。

    我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她的柔唇,吮着她的香舌,中间抚着她的丰乳,尖尖的**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我曲指揉捏**,忽轻忽重,不忍释手。

    嗯……嗯……仲平……宝物儿……好儿子……

    妈娇嫩的**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着,我凑上去,一口咬住那葡萄粒似的**,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时不时地猛吸一口,妈又一痉挛,满身轻抖。

    噢,宝物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时候吃奶还没吃够啊?

    妈,您的**真美呀!小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现?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着妈的**,一边情话戏语不停,一齐挑逗着妈的**。妈徐徐地扭动柳腰,摆动**,配合我的行动,迎合凑送。

    妈妈已经获得美妙的快感,唇边透出甜笑:这才是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你这孩子的工具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的子宫一大截,妈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妈说着,还妩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这洞里出去,现在再进去朝祖,虽然不能放过子宫这个起源地呀!也真希奇,当初我整小我私家都从您这里出来了,现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工具都进不去。

    去你的,少吃妈的豆腐。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你那工具是你身上最小的工具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工具!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伉俪,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田地。

    妈,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么办?

    妈白了我一眼,说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明确情调,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疯狂地抽送起来。

    妈,您也动嘛,现在我们是伉俪在**bi,不是母子在闲谈。

    小鬼,学那么坏!调戏起亲妈来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酡颜!让我说,我们是母子就是母子,我们母子俩就是要**bi!

    妈说完就两颊飞红,星目微合,徐徐地摆动起来。妈不是个不解风情的小女人,而是对性技巧和性知识有富厚履历的半老徐娘,她明确如何引发刺激,如何掀起**,使**获得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相比的。

    妈转动**,迎送、闪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她的**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哆嗦,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偌大的**已经处于被动的职位,被妈那一阵阵的**汹涌地侵袭着。

    小鬼,怎么不动了?妈笑问我。

    我正在享受妈的bi内里的美妙的滋味。

    什么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传!

    好儿子,恣意地享受吧,妈已经十五年都没用过了,今天就全给你了。尚有,你要是感应快泄精时,就告诉妈。

    妈使出满身解数,**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妈的整个阴壁都运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我满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妈……好舒服……我要泄了……

    妈连忙停了下来,**壁一松,屁股向后一缩,将我的大**从她的**中撤了出来,伸手用力捏着**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泄。

    太美了妈,您那内里怎么会动呢?是向人学的照旧天生如此?

    ……妈娇笑不答。

    为什么不说呀?好妈妈,快告诉我!

    傻孩子,这是能学的吗?跟谁学去?天生妈就是这样的!

    那此外女人会吗?

    绝大多数都不会,不外各有各的利益,有的水多,有的穴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松,有的外松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骚,你以后就会明确了。现在你先来自己弄吧,尝尝运动后泄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后,妈的bi也让你**了,还让你说俏话,说没让你自己弄,你没有过瘾。

    妈说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挺了上来,我用手抬着妈的**,挺着粗壮的**,再度横冲直撞,发挥雄风。

    啊!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亲妈……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奸死你的亲妈了……妈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

    妈妈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阴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笑容,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发作,汹涌而出,滋润了妈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和谐。

    妈漂亮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我瘫软地伏在妈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牢牢地搂着我,抚着我的背,吻着我的唇,慈祥、平和、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的绝世尤物,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儿子我真正明确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和妈妈巫山**,共赴瑶台。说句不怕您生气的实话,这几年来如果哪一天您妆扮的漂亮些,那这一天我肯定在躲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望见您那漂亮的容貌我的**情不自禁就要勃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bi的愿望,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实在我十五岁时**就这么大了,那时就能**bi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于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兴奋了。

    傻儿子,那你怎么不来找妈呢?这些年你没有随着妈睡,妈怎么知道你的**已经长这么大了?如果你早点来向妈提出要求,妈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知道你的**早就这么大了,妈早就让你**了!何须局限于谁人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外是这几年明确了男女之事以后,才想得特别厉害,小时候你明确什么?又会想些什么?可妈就纷歧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么苦,今天儿子终于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们终于完了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们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对差池?我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

    中的日字,既是一日、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于有一天能完愿的意思;又是**bi的**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bi、**一次bi才算完愿的意思。

    妈妈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顽笑半认真地笑着说:对,我们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我,总算完了心愿。你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外妈妈,对了,妈,儿子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赔偿您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

    妈摸着我的大**说:是的,今天妈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儿子用这根大**来慰藉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么厉害,以后有了履历就更了不起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这根大**下!不外,说到赔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么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光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您,怎么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岂非你要强奸我吗?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妈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说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啼笑皆非,不外,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强奸您、想天天**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么认真了?妈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妈认可,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我,行了吧?妈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妈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么漂亮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的。

    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漂亮,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

    我怎么忍心不爱您?况且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掉臂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职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作爱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放心了!不外,你适才说您老人家,岂非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漂亮、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带高帽了,妈没你说的那么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谓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差池?要否则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同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否则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居心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纠正。

    妈兴奋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母子**,法理不容,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况且你当年就是从我这**中出来的,你自己整小我私家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有什么不行以的?!你整小我私家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小我私家,原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外是划分了十八年后坠欢重拾,有什么差池的?再说,为什么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妈妈的**,而不醒目妈妈的bi?要知道,**和bi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管,只不外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的**,而**bi是用****妈的bi,对差池?

    妈,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吧!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作陪!不外,你可不能在外面随处乱玩,万一染上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攀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第三章亲娘与子风骚过姨妈又上娇儿床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却体之缘后,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以为她年轻了十明年,女人的心就这么不行捉摸。

    我和妈妈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秘密,夜夜**,人不知鬼不觉地一连了快要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妈突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就地抓获的感受。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嘛。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淘气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妈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往返滑动。

    经由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独霸不住了,我们相互为对方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的娇躯,压在妈的身上,妈也牢牢地偎着我,一对**裸的**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所在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瞄准她的洞口,我一用力,已齐根到底。

    妈妈的**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我**,弄得大**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你逐步地**妈的bi,妈会让你满足的。妈柔声说道。

    于是,我把**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妈妈……你的bi真好……儿子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妈美死了……妈的**好舒服……

    好妈妈……谢谢你……我的美穴妈妈……儿子的**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儿子……妈的大**儿子……从妈的**中生出来的大**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

    妈要泄了!

    通常视男子如无物的妈妈,今天竟如此放肆地**,淫声艳语刺激得我越发兴奋,**更用力了,也更迅猛,妈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由了妈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的田地还远着呢!

    妈妈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一下,说:好儿子,好**,真醒目,弄得妈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妈来弄你。

    妈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扶正,调整好角度,逐步地坐下来,将**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夹在她的**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我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内里还不停地自行吸吮、哆嗦、蠕动,弄得我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妈妈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啊……好爽……

    好妈妈……好舒服……浪妈妈……我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宝物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泄了,就加速速度升沉着,我的**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停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连忙漫延到了我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再也独霸不住,**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发作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jing液直射入妈的子宫中,我整小我私家软了下来。

    妈经由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我那喷礡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攻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们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到达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妈一觉醒来,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姨妈走了进来,她是我妈的亲姐姐,和妈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漂亮感人,一样丰韵犹存,通常对我的恩爱也丝绝不亚于我亲妈。

    据姨妈厥后给我讲,其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禁不住大睁,因为她望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的床上,那结实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抬头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哆嗦,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想走过来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满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舒服吗?儿子弄得还可以吧?我的大**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突然间,我又说起了梦呓。

    这一来,姨妈越发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加上知道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行动),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

    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过了,当年他爸爸的这工具也没有如此庞大,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岁,竟然有如此庞大的资本,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五年来的煎熬。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妈的床上,还说那些梦呓,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外,适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宝物又这样睡在这里,岂非她想让我也……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盛情,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五来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照旧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妈,又是他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么好的时机、这么好的男子、这么好的大工具,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妈都干了,我这个姨妈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

    姨妈正六神无主地妙想天开,我在睡梦中模模糊糊地感应有人握住了我的**,以为是妈妈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我的**,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面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妈妈,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由于姨妈和妈妈一样,已经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来从没有被男子摸过她那里,被我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着我,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得满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妈而是姨妈。

    姨妈,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物,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纷歧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

    姨妈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我的脸,不停地吻着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妈。我原来怕姨妈责怪我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而有所发作,可是看她这种反映,态度是再也显着不外,不光不会责怪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牢牢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好大啊!巨细和妈的中分秋色,容貌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钟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也硬起来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平滑平展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笼罩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yin蒂),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物把我迷住了。

    姨妈被我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越发欲火难耐,满身哆嗦,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宝物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工具来正经的。说着,抓住我的大**,不住地拨弄着。

    我如奉玉旨,翻身压下,姨妈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脱离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我的**,瞄准她的玉洞,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的润滑下,我的大**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痛!姨妈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姨妈,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嗯,好舒服,宝物儿,太好了,你的大**真太大了,弄得姨妈美死了。

    不外姨妈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适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姨妈真的很痛,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妈,赶忙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妈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妈不骗你,姨妈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我以为**插在她的bi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在姨妈的bi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马上噗嗤、噗嗤的**bi声响成一片外,姨妈bi口的嫩皮也追随我**的**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

    啊……宝物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妈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妈美死了……

    姨妈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妈一样枯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岁,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这个醒目的大**,真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妩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越发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姨妈满身哆嗦,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谓了,乖儿子,好宝物儿,情哥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满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我的**上,她一下子就软了。

    过了一会儿,姨妈恢复了体力,说:宝物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妈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流了位置,姨妈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

    我躺在床上休息,浏览姨妈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在**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又伸脱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姨妈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感人。

    宝物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妈,你呢?

    我也舒服呀!你要知道,姨妈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男子的**了,更不要说这么放肆的、随心所欲的玩**了。姨妈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徐徐加速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射在我的**上,又随着我的**的往返,顺着**流到我小腹上,我们两人的阴毛都湿完了,又顺着我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过之后,姨妈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地射进姨妈的子宫中,那灼热的jing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哆嗦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姨妈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姨妈,照旧这么硬,怎么办?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姨妈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么照旧这么硬?姨妈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妈就让我再来一次吧!说着,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妈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妈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妈会让你软的。

    姨妈一听妈说话,睁开媚眼怕羞地说:妹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妈妈羞着姨妈。

    姨妈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掉臂亲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姐姐,你的精水照旧这么多,照旧这么容易出来,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妈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物儿给咱们浇灌浇灌了!姨妈也感伤万千。

    我急了,挺着大**说:两位妈妈,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否则妈脱光干什么?妈娇嗔着。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拉了我: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妈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爸爸,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姨妈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似乎天生就是为了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妈也提倡了感伤。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么时候开始弄这事的?姨妈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么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物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物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妈好,想不到姨妈?姨妈对你欠好吗?你不爱姨妈吗?到底是亲妈比姨妈、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妈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尚有个姨妈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远也不会想起来!姨妈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妈来,又转而向我提倡了无名火。

    好姨妈,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不外,事已至此,很显着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么我就只好怪自己了。

    妈妈忙着替我解围:姐姐,你也别怪我和宝物儿,并不是我和他比你和他近,也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子,男女相吸,加上我对他发生了移情作用,你想什么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妈详细地给姨妈讲了我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效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的你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他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尔后才干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早晚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亏损。

    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相识了我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感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适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适才的话也只不外是醉翁之意地半开顽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可她醉翁之意的目的没有到达,又开起了玩笑: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外,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获得他爸爸,可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内行,那根**已经干过十几个大闰女、小媳妇了,早就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物儿这根**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说,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处罚你了。只不外宝物儿就没有那么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物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频频,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名顿开,怪不得姨妈适才向我莫名其妙地生机,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实在就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实在只有一个起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一定水平上充份说明晰姨妈是何等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漂亮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宝物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她频频,用力地**她,好好地赔偿赔偿她。唉!早知道你这么需要宝物儿干你,适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醒目,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外,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它可正难爱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允许了。

    第四章二娘教子三人浪为儿献女讨欢心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望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恰悦目到两双**,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厥后爽性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小我私家的**完完全全地袒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划分去玩弄两个**,红润丰满的**,加上乌溜溜的阴毛,陪衬着yin蒂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撚、按、拉,她们两人的**又开始流出**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我居心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骂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虽然是去你的bi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自己的亲妈。姨妈大放厥词。

    对,去掉我的骚bi,只剩下你的香bi,好让仲平整天只**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bi中,是不是?宝物儿,以后你就天天只**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你一小我私家,姨妈,你让我**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吗?,你把谁人吗

    字去掉,就是让你**!尚有脸问,适才**我时怎么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适才我是让狗**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呢!妈取笑姨妈。

    妹妹,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掉臂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我都不想说,你岂非忘了吗?姨妈不兴奋了。

    我知道,我居心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物儿笑一下而已。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忌惮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顽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眼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拉我的阴毛,弄得我满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外,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原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掷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掷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那里?我居心逗姨妈,在她**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

    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盛情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横竖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外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满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吮着吮着不外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家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以为挺有意思呢!不外幸亏我没咬,要否则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自得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压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物,怪不得我的**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居心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况且你的**怎么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续了你父亲的各人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骚种、下流坯,所以上天才给你了个大**,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外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天天晚上推拿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天天的推拿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说句公正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物,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劳绩,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劳绩,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顽笑。不外,就算你的**是被你姨妈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谢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自制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骂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的欺压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搪塞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借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拨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妈一把抓住:怎么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准会把我们两个干死的。

    还不是在你那骚水中泡大了。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适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否则,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适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还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作?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那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懂欺压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物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盛情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忿忿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岂非我和宝物这就不是**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近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bi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获得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物儿相会,让我也获得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牢牢地握在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否则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物儿的宝物,看看到底有多大,好欠好?省得咱们bi都让他**了,还不知道他用来**咱们的**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玩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小我私家量得是那么认真,像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物儿,你这孩子怎么会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也讶声喊道。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实在一点也不怕,要否则两人怎么会握着我的**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儿子,姨妈这么疼你,小时替你吮过**,现在连bi也让你**了,你也能喊她一声妈吗?妈居心逗我,给我出难题。实在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情感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原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允许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外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得不外瘾,我自己也不外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吮吸我的**、**,接着连蛋囊、阴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吮,弄得我险些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妈的吞吐挺动着,大**偶然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家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的穴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中间往返拨动,并用**在她的yin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禁绝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脱离姨妈的**,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将我的**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再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声,大**弄进了姨妈那久候的窟窿,姨妈连忙长呼了口吻,显得很舒服、很痛快酣畅。而我感应大**在她牢牢的**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往返抚摸,妈妈也帮我刺激姨妈,不停地抚摸姨妈那悬垂的**房。

    姨妈被我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停,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牢牢夹住我的阳物,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我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姨妈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猛烈地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射在我的**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干,妈轻轻地打了我的大**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妈弄到床上,当心着凉。妈是在取笑姨妈,因为姨妈在**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姨妈向卧室走去,姨妈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妹妹,别笑我了,姐姐就这个偏差,你忘了吗?当年和他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他爸叫儿子呢,为这他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姐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妈吃吃娇笑着。

    去你的!你这个浪妮子,你让宝物儿**你,那你不就也是他的情人、妻子吗?宝物儿给我叫姨妈、叫妈,你不也得随着叫?咱们姐妹俩是相相互互,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措施。在姨妈的眼中,妈妈永远是个淘气的小妹妹。

    我把姨妈放在床上,妈妈在我身后说:你也累了吧宝物儿?躺在床上,让妈来干你。

    谢谢妈的体贴。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脱离她那娇美如花的**,夹住我的**,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在下面看不到妈妈通常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荡(只对我一小我私家),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配合着妈妈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这下刺激得妈妈越发疯狂,越发兴奋,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肉壁也越发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资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妈妈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我在妈妈阴精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妈的**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们两个都要上天了。妈趴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趴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行言。姨妈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尚有一个妈妈呢!于是,我趴在两位妈妈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妈和姨妈在说着什么,把我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岁,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妈那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照旧咱俩一齐上阵才委曲征服他,咱俩还都市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要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气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摸着我那软绵绵的**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忙阻止姨妈。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几多女人才气搪塞得了?对了,咱们不是尚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

    姨妈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血,再说,他们的关系……

    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况且他们?我的女儿我舍得,尚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

    家中就这一个男子,上学又上的是女子大学,她们三个都从没接触过此外男子,早已将仲平看成是生掷中唯一的男子,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受吗?

    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么意思?

    明确心中只有她弟弟。

    艳萍也是一样,平时我看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尚有一次她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姨妈一齐嫁给爸爸?小妮子或许怪咱们一齐嫁给她爸,把她和仲一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情感吗?

    小丽萍就越发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敬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她和她哥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外,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通常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头,却没往这方面想,照旧你这亲娘明确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物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眼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明确就是情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也明确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名顿开了,通常我就感应大姐、二姐对我眷注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应有的对姐姐的情感,现在才明确,这就是恋爱!她们在爱着我,只不外我不知道,实在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尚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刻意,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接着听下去:

    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子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企图,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就苦了。姨妈企图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也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姨妈问道。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勉励。

    不来了,你们两个欺压我自己。姨妈娇嗔着。

    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顽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责怪儿子呢?不外你妈呢,可就欠好说了。姨妈居心刁难妈妈。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的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唇压上了姨妈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不安份地在姨妈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

    好妹妹,姐错了,求你饶了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妈,你就放姨妈一马吧!对了,我适才说的对差池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对,太对了,这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忙随声赞同。

    虽然对了,要否则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追问我。

    爱,虽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单纯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乐成!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任我……

    第五章缱绻绯恻姐弟恋巫山**会翠萍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时机,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邻,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岁相当,有许多配合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眷注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眼前也没什么避忌,为了照顾我,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相邻的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以为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时机,开始了我们之间差异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气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厥后我闲着无事时意料,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时机?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作她的丈夫、男子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眼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然?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厥后我把这个推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事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味的神情中我知道了谜底,不外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从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倒不以为什么,仅仅是以为大姐真漂亮,可是今是昨非,现在的我不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明确怎样浏览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子,今天再用男子浏览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以为大姐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面庞,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尚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虽然被三角裤头牢牢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工具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未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侪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子?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今天我非给你先容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行?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亲爱的小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体面。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敏地改了口,紧接着又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就是你眼前的臭小子,你的小弟弟我,怎么样?

    少厮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明确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

    谁说不行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完,我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漠不关心,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遇到了桌子上,我居心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痛死我了!

    遇到那里了,让姐看看……姐体贴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居心不怀盛情地捂着下身,说:姐,遇到宝物的宝物儿了……

    这下姐欠盛情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居心的,要没关系?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外有点痛,姐,你要慰藉慰藉它。我耍起了赖。

    慰藉谁呀?怎么个慰藉法呀?淘气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

    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照旧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好女人。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工具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子的宝物,也是你们女人的宝物,至于怎么慰藉嘛……说到这里我居心停下来,不怀盛情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

    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我的**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可以了吧?

    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感人,我走已往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整小我私家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漂亮感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躺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注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喃喃着,逐步地低下了头,姐闭上眼,悄悄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缱绻,姐也抱紧了我。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相助,我转而已往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我的手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姐姐拉住了,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盛情思教呀!

    说完后,我拉开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姐似乎触电似的,全身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抖,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徐徐地满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我乘隙把她抱进了卧室。

    我把大姐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房,红润诱人,我一头埋在高挺的**上,口含着一个**,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时光,姐的**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

    我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幸亏外面抚摸,她的**十分丰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我感应姐的裤头已被润湿了,明确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上轻轻抚摸,她的**早已逐步涌出,弄湿了我的手。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急剧升沉,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之间。

    我乘隙去脱姐的裤头,却被她实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物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差池?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适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否则会对你那样好吗?要否则你的亲姐姐怎么会意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

    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现在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原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外照旧一知半解,要不适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也不怕你讥笑我妙想天开,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后发生性关系?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作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临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习惯和勇气。我心中悄悄谢谢姨妈,她已替我作准备事情了,所以才会给大姐作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裤头,没有私毫盘旋的余地。

    我心中顿凉了半截,哭丧着脸乞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欠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姐软语相劝:好宝物儿,好弟弟,姐不是居心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

    咱姐弟俩作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作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欠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接纳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作那种事了,不外,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裤头吗?你念兹在兹的不就是姐裤头内里的谁人小工具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允许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玉成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裤头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拉着裤头的手。我刚要去脱,她又拉住了:不外你记着,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忙连声允许,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上!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下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裤头,姐已是一丝不挂了,**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眼光在这美妙的**上恣意扫描:只见姐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皎洁如玉的皮肤,平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妩媚迷人;富有弹性的**,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笼罩着朱砂似的**,很是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我禁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我轻轻地吻上去,姐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接着脱离**,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丰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满身猛烈地哆嗦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恣意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往返刮动,刺激着她的小**内壁和阴核及**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发抖扭曲,酥胸急剧升沉,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我双手脱离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行以……哦……不要这样……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利便我的行动。

    我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姐的**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猛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欠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的满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希奇的感受,难以言表。这时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受。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正,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物工具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亏损了吗?咱们怎样才气相互都不亏损?

    去你的,什么公正不公正、亏损不亏损?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外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工具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工具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外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外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所发出的青春热力。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逐步地把手伸了已往,终于触到了我的**,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资助,圈住她的手握住我的**,而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发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

    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欠盛情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天性,白了我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衔命松开了手,姐开始自己探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虽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姐吓得忙铺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物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一手拉着我的**说:

    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姐就反面你玩了!好宝物儿,你岑寂点,听姐说,你爱姐,姐也爱你,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一父所生的亲姐弟,无论如何不醒目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作人?你就饶了姐吧,好欠好?

    别管那么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岂非你不爱我吗?如果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忌惮,勇往直前!记着,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疏散!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兴奋,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支付生命的价钱!来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牢牢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姐放倒在床上,逐步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吸吮她那粉红的**,抚摸她那隆起的**,一会儿时光,那丰满的**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姐受不了啦,满身发烫,欲拒无力,在着迷中低声哼着:宝物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逐步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掩映着红嫩的yin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我用**在她的yin蒂上徐徐摩擦,弄得她全身哆嗦,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痛惜地轻柔地将**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宝物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脱离会好点。

    姐姐依言逐步挪动**,阴胯也随之脱离,我又往里挺进,感应**前似有什么工具挡道,不让我的宝物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名贵的童贞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全根而没,**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似乎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漂亮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急遽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受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适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么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这只不外是童贞开苞必经的法式而已,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压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自制?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童贞第一次和男子**,第一次被男子**。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工具,不像是一朵漂亮的花朵吗?而童贞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子用**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又是**、又是**,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反面你好了!大姐被羞得酡颜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我畏惧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欠好?

    我轻轻地抽送着,姐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说,又白了我一眼:你坏死了!

    逐步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忌惮地抽送起来。大姐的**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尤其狭窄,牢牢地套着我的**,柔软的阴壁肉把**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我的**,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受。**如潮汐升沉,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频频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牢牢地夹住我的**,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浪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以为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趴伏在她身上,牢牢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事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祥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腮颊。

    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童贞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染有她童贞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掠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讶地看着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姐生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痛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后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忏悔了?我居心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要知道,适才姐允许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企图,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姐言辞猛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物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以后以后,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掩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脊背,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乱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兴奋,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敢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姐惊讶地睁大了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漂亮感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适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盛情思说,实在就是她们教我**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议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况且照旧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气相信呢?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

    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平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认可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欠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贯注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的,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市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蛊惑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女人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况且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忧一场?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呸!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子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居心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怎么,你们男子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适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讶,才那么问你,你怎么能怀疑姐和此外男子……

    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姐,弟弟是和你开顽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弟弟相信你是个贞洁的好女人。好了,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子在来过一次之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神,所以,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岂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性不如你们女性的地方。那根**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子的**。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乱说八道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眼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子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欠盛情思问我的**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困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子纷歧样,你的弟弟我是男子中的男子,与众差异,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光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以致第三次,而且**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连忙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而且**长、**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实在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照旧感应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措施,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真,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去感受那种雄性的气力。

    姐吃吃地娇笑着揉捏我的**: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照旧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以后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么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的体贴,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么点痛吗?

    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宁愿宁愿!来吧!来**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盼愿,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我痴痴地看着眼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亲姐姐,禁不住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欠盛情思了,娇羞地说:看什么,适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外,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第六章艳萍奉献童贞夜姐弟三人恩恋爱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后,越发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夺人的韵味。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么能告诉二姐呢?

    傻孩子,姐这还不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团结了,不能让她一小我私家难受,因为她也是那么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兴奋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兴奋吗?

    那么小妹呢?我有点漫无止境了。

    看你急得,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外我知道她也是深爱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获得她!大姐给我吃放心丸。

    大姐,你不嫉妒吗?

    自己亲姐妹,吃什么醋呀?谁又吃谁的醋?大姐知道你爱大姐就行了。

    大姐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我的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她。

    胡叫什么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大姐都是你的,姐这身子都是你一小我私家的,姐永远只让你一小我私家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牢牢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不要缠我,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照旧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

    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否则,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见过你姐姐了,我也捏过我弟弟了,各人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谁人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

    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谁人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通常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玩笑来竟也如此诙谐,让我越发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大**,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允许宝物儿吧,好欠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外,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措施,谁让姐这么爱你呢?

    见就见吧,不外,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忙握住了我的**:先别慌,记着,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允许了再说,只要让我把****进去,剩下的一切就在我的控制下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大姐慌了,推着我的胸膛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内里再动,就照旧那一下,对差池?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却一下也没有闲,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措施,实在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体贴备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大一会儿,她就到达了**。

    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又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物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怕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漂亮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姐这娇羞无限的俏容貌,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

    二姐说完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童贞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一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抱进卧室,二姐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注视着她。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她的秀眼,微仰起头,送上了她那微张的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鸠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大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么回事儿了。

    经由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外气来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脱离,深情的相互注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相互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相互依恋对方,相互寻求对方,相互给予对方爱的真谛。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相互的舌头在相互的嘴中纠缠着,纠缠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升沉,那一对丰满结实的**在我胸前不停膨胀、哆嗦,令我兴奋异常,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审察二姐那迷人的**:只见她圆润的面庞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感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恰似两座坚持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如两粒鲜艳感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平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蓬松而微卷,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笼罩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yin蒂,似一粒红宝石,遮盖在这漂亮的**上,整个**就彷佛滴了露珠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满身散发着童贞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芬芳,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拨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yin蒂上轻轻地往返刮动着。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发抖双腿,扭摆**,一双手牢牢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物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我压住了她,压在那漂亮感人的**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获得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珠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yin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太过的兴奋而越发充血,显得那么猩红,那么突出,在**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醒目,妖冶感人。

    **顶上了她的**,可我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往返摩擦,然后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童贞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怕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痛啊!宝物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痛死姐姐了!似乎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忙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应她的**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么样?

    现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试试。二姐的玉唇伏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围绕我的腰,似乎在体现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因适才插进她的**时,刚突破了童贞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口牢牢箍着我的**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握的感受,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我轻轻地把**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坏宝物儿,怎么这么痛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痛一下以后就不再痛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么不是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痛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我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痛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适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中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适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痛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畏惧,弟弟会很温柔的。以后以后,我掌握了一点诀窍,就是**童贞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才气一劳永逸。

    去你的,显着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允许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痛,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映、逐步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映,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已往了,但我照旧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明确到快乐了,**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么的鸠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勉励。

    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yin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有虚虚实实的感受,让她的**对性的美感一连不停。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姐的心情真美极了,春情激荡,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越发认真地干她。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牢牢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上,她整小我私家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可怎么办呢?二姐也感受到了我的**照旧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外,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虽然行了,这是和适才差异的另一种**要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俩位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虽然无法教你了。怎么,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了频频而已,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么?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盛情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么也不懂,伺候欠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么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么坏!不外,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拟你的手法摸过我,不外,总没你干得好。怎么,你嫉妒了?

    嗨,我吃什么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谢谢还来不及呢,吃什么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泄发泄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腻声说:你这工具怎么这么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适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掉臂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工具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说着,在大**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份批注晰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物上舔弄,先是舌尖在**、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谁人大**,轻咬重吸,往返吞吐,恣意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满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痛快酣畅,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凑到我的嘴边,她的**早已湿得不像样子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去,舌头在她的**上往返舔,接着轻咬她的yin蒂,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中像**一样快速**,弄得她满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么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口中的**问我。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物**里泄出来的宝物精水,怎么会脏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工具,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jing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还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绝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姐说着,翻过身子,说道:要不是姐的**好痒、好空虚,姐现在就想尝尝你的jing液的味道,不外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物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么要我,要我的什么?我居心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差池?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干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哆嗦中泄了身。

    真弄不清她的**中到底有几多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jing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又是一阵哆嗦,一阵呻吟。我们牢牢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享受**事后的清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道,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况且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小我私家的,以后,这**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怎么弄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通常文静斯文守旧,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激荡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穴是那么的漂亮,简直不像是一个bi,而像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把它割下来,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浏览。我摸着二姐那漂亮的**,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以便你可以随时**它,对差池?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起义你!我注视着她,她也注视着我,她的眼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激荡,媚态横生,美极了。

    二姐怜爱地看着我,眼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祥、柔情和眷注,适才在到达**时的淫浪、纵脱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平和的好母亲!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童贞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牢牢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识,我们不仅在**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配合相互拥有!

    好一对痴男怨女!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子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子眼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适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况且咱们?没措施,掷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着说。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物儿,你看你二姐的童贞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

    良久,她才推开我,妩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这孩子,当着艳萍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妥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当心她嫉妒,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抓住二姐那高挺的**揉捏着,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物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嫉妒,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利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

    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况且你们亲姐妹,相互的身体尚有什么保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小我私家都**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怕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夹得牢牢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居心使坏,二姐快来资助!我急喊二姐资助。

    好,我们合资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脱手来,脱离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由这一阵的**,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奸她似地一下子插了进去,她娇嗯一声,满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抨击她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忙个不停,她那浑圆的**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牢牢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相互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大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这活色活香的艳景刺激得一泄如注,到达了**。

    艳萍,你可真浪啊,一点都不怕羞,也不怕宝物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适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他笑呀?二姐绝不示弱:况且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谁人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谁人了,是什么意思呀?我居心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物儿,你可真醒目,适才干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体贴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到达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愧!让你舒服了,可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子我是与众差异、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以为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就地演出呀?

    说着,我将**从大姐身子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彷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临两位姐姐的绝妙**,似仍不愿罢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岂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全心全意,死尔后已?

    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适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多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照旧这么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适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she精了吗?在姐这内里也射了这么多,射了两次还这么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物!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楣了,照旧这么硬,涨得难受死了,怎么办?好大姐,你就让宝物儿再来一次吧,好欠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么能满足呢?我挺着大**乞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么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糟踏成什么样子!说着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脱离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攻击。

    这一来我倒欠盛情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措施: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物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欠好?

    去你的,艳萍刚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盛情思再弄她?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敬重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谁人意思,你误会了。适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jing液了,二姐也想吃我的,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我想让她用嘴帮我泄身,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工具了,不是两全齐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遭受,怎会受不了?我怎么会不敬重二姐?我也是那么爱她!

    原来是这样,那姐是错怪你了,不外大姐真的已经很满足了,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接着欠盛情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有吮过我的**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

    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说着,我躺了下去,**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欠盛情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阴部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欠盛情思大姐,要否则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升沉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相互交流,交替举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则增强对她阴部的进攻,和适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中作**运动,不大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

    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口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jing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根暂时止住she精,将**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口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连忙喊痛。

    怎么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痛。二姐说。

    你昨晚干艳萍的穴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裤头检察。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痛,岂非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痛吗,姐?我问二姐。

    嗯,内里火辣辣的,尚有外边也不舒服。我检察她的**,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忙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么,自己姐妹有什么客套的?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又都是童贞,还这么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尚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工具或许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狞恶,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美目通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忙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效果会这么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语无伦次地乞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适应了你那大号的工具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体贴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祥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痛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居心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物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你也不想想看,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况且她们都醒目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外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童贞不经由这一道?况且照旧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发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牢牢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缱绻,正在心神激荡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尤物,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智慧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我刚以为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眼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或许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眼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然有意无意地遇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映,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过,只因我以前惦念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厥后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

    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搪塞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审察着小莺,这丫头今天妆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感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

    我急遽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体贴,这是我适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手忙脚乱了。

    这有什么?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逐步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行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徐徐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越发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徐徐地向上移动。逐步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酿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光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越发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望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工具里徐徐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酿成了近乎透明,牢牢地贴在那丰满的**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窟窿,现在已凸凹浮现,袒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轮廓明确,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么不经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映,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望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酡颜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显着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升沉。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欠盛情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满身一软,整小我私家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乘隙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应一股迷人的童贞芬芳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基础不用我引导、体现,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恣意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牢牢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平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由柔软的腹部,摸到**上,感应她的bi倒也蛮丰满隆突的,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上时,她很敏感地满身一颤,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坚硬如铁的**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撚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越发兴奋,大**也更硬更大了,越发刺激她,逗得她也越发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红,**内外全都是**,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内里那被她尿湿了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

    小腹平滑平展,大腿丰满圆润,**十分丰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珠朦朦,那粒花生米巨细的yin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受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丰满的**,尖尖红红的**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上恣意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揉捏着勃起的yin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童贞。她徐徐地撚弄着我的**,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太粗了,照旧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起劲围拢都还合不严。

    虽然如此,可她照旧绝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工具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大?你见过小的吗?要否则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适才的体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童贞,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工具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工具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子的**,只是因为你简直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差异,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频频,有时你的**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工具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真的太大,我真的好畏惧!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往你那里插吗?我居心调戏她。

    虽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欠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勉励,原来就**的**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脱离了双腿,还自己用手脱离了她那两片轻薄的**,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中间,好利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应受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过bi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过了?要有人**,那也是被你**,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你怎么这么懂?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你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脱离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忌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淫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脱离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不把我自己的bi掰开,怎么能**进去?!想让你**,不把你的**瞄准我的bi,怎么能保证你**得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童贞!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童贞,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童贞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童贞,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种、荡娃,基础不用人教,天生就能意会到**的诀窍,摸起男子的**显得轻车熟路、绝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长、**短的,**

    字、bi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尺度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照旧童贞?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虽然真的是童贞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盛情思教人**bi?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我不**了?你再乱说八道,我就不让你**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利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畏惧,忙说:好,我不乱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我轻轻一顶,感应**顶住了童贞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照旧童贞,是童贞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欠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双方脱离,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泡在她的**中,以为舒服极了,她的**暖暖的、牢牢的,包裹着我的**,我徐徐地抽送了几十下,她逐步不再呼痛了。

    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牢牢包着我的**,阴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行动上下发抖着、挺送着。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纵脱淫浪,就加速了抽送的速度,越发用力地干她,她也越发纵脱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邻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举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体现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由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越发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几多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厥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牢牢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童贞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只见她的两片大**向双方脱离,显得又红又肿,**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淆jing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中仍源源不停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小我私家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bi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bi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中的jing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爽性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事后的温存……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bi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虽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已往,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做事时小心翼翼,可是大姐照旧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眼前,我基础没有撒谎的勇气,虽然,也没谁人须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况且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谢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了?让她们都来谢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嫉妒!

    去你的,又乱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姿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奸她,对差池?况且,尚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利益,特别是又想起强奸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jing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横竖不**白不**,**了也白**,对差池?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并没有恋爱,我不会起义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体贴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而已,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兴奋,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了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白不**,这个浪丫头,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让男子**,你要不先**她,还不知要自制哪个男子呢!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你**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了,对差池?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禁不住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童贞?

    是童贞,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体贴!不外,小莺虽是童贞,可真不像童贞,要不是我亲自**她,亲自用我自己的**弄破她的童贞膜,亲眼看到从她那被我的****过的**中流出了那么多血,又在我自己的**第一下弄进她bi里去的那一刹那,感受到弄破了她的童贞膜,从我自己的**在她的**中抽动的感受,觉察到真是童贞刚开苞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童贞,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亏损,迳直去摸我的**,还撚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我刚要**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还握着我的**瞄准她的洞口;而且**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两分钟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行动来;直把她**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了,把她那里弄的又红又肿,把她的bi都**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适才休息了泰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让我**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这小腹,那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随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实在,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外是爱屋及乌,不外这一切我们相互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说着,我将大姐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淫兴而故做出的娇呼惊啼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效果敢于以生命为价钱第一个和我**,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兴趣,她是我生掷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望见她正躺在床上入迷。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盘算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居心反问妈妈。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居心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尚有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尚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照旧个童贞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外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外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了的。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外瘾。我又给妈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童贞?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这下可对你脾胃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妈妈,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死,昏厥了有泰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的bi被我**得红红肿肿的,**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作畏惧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阴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过人家了,照旧你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糟贱人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她?妈妈有点怒气的质问着我。

    妈,你还畏惧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过了,日后怎么嫁?妈妈居心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居心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么下流的**过bi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下流,好,你不下流,那你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就碰上你这么棒的男子,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后再让你多干频频,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那里找这么强壮的男子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伉俪反面,那不是你害了她吗?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么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泄发泄而已。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或许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得手的浪货,想多**她、常**她,居心这么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差池?你不怕你未来的三个妻子嫉妒吗?妈妈柔声问道。

    未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和小妹?这么说,妈你都部署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操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xxx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完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伉俪了吗?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部署得太好了,这么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外,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盛情思了吧?妈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真坏,岂非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盛情思了?

    欠盛情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象要是没有了你,妈还怎么活下去。妈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嗯,对了,你两个姐姐怎么样呢?妈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外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么斯文,可也是不即不离,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天天都有玉人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童贞过来,在床上还欠盛情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怕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守旧了;妈反而怕你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绮年玉貌,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你如果是童贞,我怎么会从你那迷人的bi中生出来?姨妈要是童贞,这世上哪来千娇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童贞与非童贞的较量?

    那么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童贞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稀奇离奇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了。

    我怎么会吃爸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神,在你的童贞地上播下种子,缔造出了我,在姨妈的童贞地上播种,缔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信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谢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唐,细想倒也有理,实在,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子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中出来,儿子的**不也是从她那**中通过的吗?只不外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频频,多**了频频而已,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对,妈,那你尚有什么记挂的?

    我有什么记挂?要有记挂的话,当初就不会让你干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了?如果你不兴奋,那我就天天都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嫉妒的?再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们了,来,让妈亲亲。妈妈说完和我亲蜜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伸进我口中,任我吸吮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脱离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酥胸,情不自禁地去吮她的**,一股酥软甘香的感受占据了我的脑神经;妈妈自然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小我私家**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抬起头审察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已经粉面生春,媚目含情,**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挺拔耸立,**丰腴适度,阴毛乌黑卷曲,**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的了,几束可爱的卷曲的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珠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上,那两片丰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感人的**,经我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哆嗦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房,在那尖挺的**上,往返随意地搓弄着;妈妈的两座结实尖挺的**,真太漂亮了,在**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真是漂亮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摸着妈妈迷人的**,感应酥软滑腻,美不行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你的**可真美呀!我从来没见过比你的更美的**,真是个完美**,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奶奶?真漂亮,真丰满!我对亲妈妈的**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捧场妈,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妈的奶是天下最美的?

    妈知道自己的**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么知道妈妈的这工具是最美的?最少你姨妈的就和我的中分秋色!尚有你的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几多吧?况且她俩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你多**频频,经由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就会更大了、更美了,到那时就会遇上我和你姨妈的型号甚至凌驾我们的!至于小丽萍,虽然你还没有直接浏览过她的**,但你姨妈有那么大的**,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都是丰满、挺拔的**房!都配得上你的大**!

    妈妈没说错,小妹的**果真也是个大号的,厥后经由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她们获得性荷尔蒙的充实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都更充实的发育生长,在巨细、型号上真的略略凌驾了妈妈和姨妈,尔厥后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小我私家的**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妈们、奶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妈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怎么能和**配对呢?**是用来**bi的,所以**一般是和小bi配对,**怎么和**配呢?

    岂非像**bi那样****吗?

    妈妈欠盛情思地说:去你的,我不是谁人意思,我是说你有一个与众差异的大号**,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差异的大号的工具怎么配得上你?

    谁说要让你的****我们的**了?你的****我们几个的bi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一起**?你用嘴亲、用手摸我们的**还不外瘾,还想要用**来弄呀?真不像话!

    好妈妈,你就让我****你的**吧,好欠好?儿子求你了,从前你不是说过**和bi同是女人的性器官吗?那为什么我能用****你的bi,而不能用****你的**这个性器官呢?我乞求着。

    不行,这怎么可以呢?虽然**和bi同是妈妈的性器官,都是属于你的,可是**是用嘴来亲、用手来摸的,而bi才是用**来**的,怎么能瞎搅呢?

    什么呀,怎么能这样分呢?你说**是用嘴来亲的,bi是用**来**的,可是你的bi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你分配给**的嘴都亲过属于**的bi,那为什么被你分配给bi的**不能**属于嘴的**呢?况且连不属于性器官的嘴都被我的****过,况且是**呢?狡辩是我的强项,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妈不是要给你分什么区域,主要是性质纷歧样,工具也纷歧样,嘴虽然不是性器管,可也是用来体现爱意、表达情感的,亲亲你的**有什么差池的?

    更主要的是嘴和bi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工具一个倾轧工具,截然差异,但它们有一个配合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你的**插进去!而**怎么弄?你的**怎么插进去?连眼儿都没有你怎么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你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物儿想弄,别说是妈妈的**,就是妈妈的心,只要你能弄成,妈也让你弄!妈不是对你说过,妈是属于你的,无论你想怎么弄、想弄那里妈都宁愿宁愿!妈对我的爱到了极点,什么都顺着我。

    我在性方面的灵感是与生俱来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妈,你的**虽然没有洞,可是有乳沟啊,洞和沟最大区别不外是洞的截面是闭合的圆,而沟的截面是三面围绕、一面不闭合的泰半圆,不是照样能**吗?来,你起来,跪坐在床上。

    妈妈依言跪在床上,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我站在她眼前,将**插在她那深深的乳沟中,又让她双手从双方向中间掬着自己的**房,好使她的**完全夹住我的大**,这下倒让我误打误撞弄对了,因为妈妈的**太大了,乳沟原来就很深,再加上她双手把**房从双方向中间掬,虽然我的**很粗,但她的**房却更大,虽然两乳中间多了一个大**,但两乳绕过我的**却仍然汇合了,也就是将我的**完全包在她的乳沟中!

    这下妈妈的乳沟就不是沟了,就也成了个洞了,成了她身上另一个暂时形成的洞!这不能不归功于妈妈的**房,如果换个小**,连乳沟都纷歧定有,更不要说洞了,我的**连放都没地方放,更不要说完全插进去了。这就是**房的利益,可以举行独具匠心的乳交,因为两个妈妈、三个姐妹都是**族,所以厥后都能和我举行这种与众差异的乳交,而姐妹们为我生的三个女儿的**更大,和我玩这种乳交游戏就更得心应乳了。

    我将**在妈妈这个**洞中往返**了几下,笑着对妈妈说:怎么样,我弄成了没有?这不是又一个洞吗?你下身的洞叫bi,那这个洞叫什么呢?

    虽然这个洞不像bi是个无底洞,而是个两头透风的短洞,但也能让我**往返**,也可以说是个小bi,对了,就叫它做乳bi好欠好?

    啐~去你的,真淘气,什么乳bi不乳bi的,真难听!你这孩子,怎么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还真让你弄成了,以后你又多个玩法了,对差池?

    妈妈娇羞无限地说,并低下头来,伸舌在我那夹在她**之间的**头上舔了一下。

    这下刺激得我越发兴奋,就开始在妈妈这个奇异的乳bi中抽送起来,她的**虽然大,能从双方包住我的**,但形成的乳bi的长度却不够,我的**每次向上一顶,都要从她的乳bi上方透出一大截,顶在她的下巴上。

    妈妈的想象力也够富厚的,被我顶了几下就低下头,檀口微张,迎接着我的**,我的**每次向上顶,都恰好顶进她的樱桃小嘴中,她也就抓紧时间用力吸一下,或者舔舔我的**,每次**进入她的嘴中她都有所行动,一下也不放过。

    我的**在她那别有风味的乳bi中往返**,在她那丰满、嫩滑、富有弹性的**上往返磨擦着,舒服极了,而**在她那柔软温暖的小口中收支,享受着她的樱唇柔舌的特别服务,更是刺激无比,在这种乳交加**双重刺激下,纷歧会儿,我就到了she精的边缘,遂用力地快速抽送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浓浓的热精激射而出,大部门都射进了妈妈的小口中,她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尚有一小部门射到了她的下巴、脖子、胸脯上,妈妈伸手将她儿子的这些英华匀称地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将酥胸前弄得湿润、平滑。

    这可不是我的性能力不行了,不能持久,而是这种方式是我从没有尝到的,特别新颖,又特别刺激,比一般方式的**要刺激百十倍,所以我才会提前到达**,而这种乳交加**的快速刺激**方式,也就成了我和家中女人们的保留节目,除了平时使用外,在她们单独和我作战满足不了我时、受不了我的继续**、想让我早点竣事、而我也不忍心再继续摧残她们时就派上了用场了,每次都能收到满足的效果。

    这时妈妈已经被我发现的这种奇异**刺激自得乱情迷,自动躺了下去,又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我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我,一手拿着我仍然涨挺勃起的大**,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往返地挑动着她自己勃起的yin蒂,那热烘烘的**,灸得我的**生出无限快感,看上去妈妈的样子,已经实在是饥渴了。

    我也被妈妈拿着我的**在她的**间往返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乞求着:好妈妈,让儿子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妈妈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顽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妈妈,好妈妈,不要逗儿子了,好欠好?

    傻孩子,不懂一点手法和情调。妈妈白了我一眼,但玉手照旧放行了,我腰一挺、**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妈妈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我的大**照旧太大了。我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吻,媚眼望着我,展颜一笑,如春花绚丽,艳丽无匹!逗得我越发兴奋,**也以为粗壮了许多。

    我两手牢牢搂住妈妈的纤腰,用力抽送着,妈也用双腿圈住我的屁股,挺起了**,用力地迎合着我,又用玉手牢牢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我的**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穴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我以为自己的**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嘴嚼着、吞噬着,尚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我的**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我满身酥软、麻木,也就起劲迎合妈妈的心愿,用力地**着。

    我和妈妈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缱绻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欲一致,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伉俪,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各人都欲仙欲死。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在一阵哆嗦中泄了身,一下子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我的**上猛烈地攻击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我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在她那发了洪水的**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地穿插着,不外比适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得妈妈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妈!

    妈,再教儿子一些床上的本事,再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傻儿子,你以为妈是什么,是**专家?是性学博士?妈会的也只是你爸爸在世时教我的那些,也已全都教给了你,妈对你还藏私吗?妈也想让你在床上成为一个真正的能手!那样妈不也能获得更大的满足吗?妈妈被我逗笑了。

    不行,我们第一次**bi时,你允许过我要好好教我的!我耍起了赖皮。

    你这孩子,咋恁无赖?妈妈真的不会了啊,怎么教你呢?妈妈娇发着娇嗔的说。

    那姨妈会吗?我让她教我怎么样?

    你姨妈和我嫁的不是同一个男子吗?她和此外男子玩过吗?她怎么会弄更多的呢?傻儿子,别想那么多了,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你那么醒目,而我们母女、姐妹五个又这么爱你,也都这么认真地伺候你,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妈妈温柔地劝着我。

    妈,我不是谁人意思,不是说你们不能满足我,而是我想掌握更多的技术、名堂,以便更好地和你们享受,岂非我的想法差池吗?你不会了,那我们就自己探索,怎么样?就像适才那样,好欠好?我又转了念头。

    好吧,妈怕了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适才不是已经让你在妈身上发现出了乳交吗?适才妈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么,妈是属于你的,只要你能弄得成,随你怎么弄、弄那里都行!就算让亲儿子你把亲娘我**死,妈也是毫无怨言的!

    妈妈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我千依百顺,任我肆意妄为。

    于是,我和妈妈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实验,尽我们所能想到的,

    都逐一试验。一会儿是妈妈在下面我在上面;一会儿又酿成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一会儿是妈妈侧躺在床上,我坐在她下面的那条大腿上,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抬起来搂在怀中,将我的**侧着插进妈妈的**中抽送着;一会儿是妈妈爬在床上,我爬在她的后背上,将**从后面**进她的bi中;一会儿是我反向伏在妈妈身上,我舔她的下身,她吮我的玉茎,两人相互为对方**……最后,我们竣事时接纳的是坐着的姿势:我盘膝坐在床上,妈妈面临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围在我的腰后,双手围绕我的脖子,我的**只管地**进她的**中,没有半丝在外,我俩就这样拥吻着、扭动着,让我那深入玉户的大**不停地磨擦着她的花心;妈妈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恣意刺激着我,最后,妈妈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满身发软,手足无力地伏在我的怀中。

    妈,舒服吗?我搂着妈,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妈这么舒服。妈妈娇慵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致谢的是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岂论我想怎么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瘾,不外,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知道妈妈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忍心再**她了,真怕她受不了。

    不外什么?哦,妈明确了,是你还没有she精,对差池?妈也感受到了我的**照旧**地插在她的**中:你这根**怎么这么厉害?越来越不像话,比你才学会**bi时更厉害多了,我都被它**得泄了两次了,**都快要流干了,弄得妈妈这个小妈妈都已经快要麻木了,都有点疼了,它还不she精,想把妈**死呀?!……怪不得你说把小莺**得怎么怎么惨,这下我相信你适才说的了,你真有把小莺**成那样的本事,岂非你真要把妈妈也**得像小莺那样才行?

    这可怎么办?!我怎么生了个这么厉害、这么能**bi的儿子!妈妈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没关系,妈,我不会那么做的,儿子再怎么不懂事,也会替妈妈着想呀!

    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把你和小莺一样看待?大不了我现在忍着,去找别人而已。

    再说,适才咱们乳交时我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也不怎么难受。我赶忙慰藉妈妈,以免她担忧、畏惧。

    别骗妈了,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射一次怎么够?会不难受吗?你说去找别人,那怎么行?现在你那里挺得那么高,穿上衣服也涨得像顶帐篷,基础就掩盖不了,怎么出去找别人?你体贴妈,岂非妈就不体贴你?妈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名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妈也被你弄得快要干枯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么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

    来,好儿子,亲儿子,亲妈给你吮吮!

    妈妈让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那雄壮的**,先用舌头舔弄几下**、茎体、蛋皮,然后张开小嘴含住**,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吐着,舌尖在**上不停地舔弄着,还时不时地轻咬我的**,并一手快速地往返捋着露在她樱唇外面的泰半根**,另一手在我的阴囊上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内里那两粒睾丸。纷歧会儿,我就被妈妈这口手并用的**加**伺候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全射进了妈妈的檀口中。

    妈妈就像我们适才那样,又一次将我的浓精全吞了下去,又捏着我的**根部,暂时止住我的jing液的喷射,快速地骑到我的胯上,将我那正在she精的**插进了自己的bi中,好让我的玉液去滋润她下面那干枯的花田……

    **事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妈妈搂着我,温柔地吻着我,在我耳边腻声说着:宝物儿,今天你**得妈太美了,真谢谢你,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乖儿子、妈妈的嫩bi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我回吻着妈妈,对她说:应该致谢的是儿子我,你弄得儿子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妈,你对儿子真好,儿子想怎么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阻挡,真是我的好妈妈、亲妈妈!

    妈妈娇嗔地在我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么讨人喜欢、又这么能弄亲妈、又这么淘气的儿子呢?谁让我这么爱自己的亲儿子呢?你想弄妈,妈兴奋还来不及呢,怎么阻挡呢?你想弄我那里,说明我的谁人地方值得你爱、值得你弄,是谁人地方的荣幸,妈怎么会阻挡呢?今天妈算让你弄了个遍,上面、下面、中间都让你**过了,这下你满足了吧?这下妈妈的全身上下通常能弄的都被你弄过了,不光有洞的地方都被你**遍了,没有洞的地方你也不放过,真是把妈满身上下都弄了!

    我不怀盛情地摸着妈妈的屁股说:差池,我并没有弄遍,你光说了上面、下面、中间,怎么不说后面呀?你说你身上通常有洞的地方都让我弄过,那你后面的谁人洞呢?

    去你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妈的屁股你也要**,那地方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妈生气了。

    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你玩呢,我怎么会**你的屁股眼儿呢?

    别说那地方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这么大,而你的小屁眼儿又这么小,可能连指头都插不进去,若大**插进去还不把你给疼死?

    怎么舍得呢?儿子是这么爱你!

    我说着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妈的肛门,却泛起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妈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行动弄得满身哆嗦,原来这里也是女人的性感区!还真希奇!

    我忙问妈:妈,适才感受怎么样?是不是也很爽呢?

    去你的,什么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疼,为了我的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疼吗?主要是那地方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你的好宝物给沾污了吗?要知道,你的**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尚有你姨妈、你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尚、漂亮、完美无瑕的!妈不能让它的形像受到损害!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你弄!妈妈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目中是这么看重我的**的。

    你放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疼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那里是不是感受也很敏捷,适才那一下是不是很爽?好妈妈,给儿子说实话好欠好?

    妈什么都不瞒你,不错,适才妈是感受有点爽,行了吧?你这个傻小子,什么都想知道,让妈在你眼前没有一点**可言,从**到灵魂,都被你剥得光脱脱的!妈妈娇羞地回覆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母子相互之间还需要有什么**呢?我俩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你不也是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她的屁眼也欠盛情思说出来呀!好妈妈,这不正是我们爱到极点的体现吗?

    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么想的。

    那以后儿子想什么就说什么,如果说错话你可不要怪我嘛?我乘机猴在妈妈身上撒娇。

    虽然不会了,妈什么时候怪过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妈、想怎么**妈、想**妈妈的那里都只要对妈直说,妈都市满足你的!妈妈慈祥地批注晰态度。

    以后以后,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阻挡的肛门,如果我想摸,她就认真地洗得干清洁净的让我抚摸;到厥后,当台湾开始盛行用清静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疼让我把戴着清静套的大****进她狭小的肛门中,疼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回复,自那次后我再也不敢**她的屁股了。姐姐们和姨妈的屁眼我也就理所虽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破例,其中原因以后就会知道了。

    看来,**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倒霉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举行肛交就是大号**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么都不能十全十美,什么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外厥后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bi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纵情的肛交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赔偿吧,这些都是后话。

    第九章错认姑姐为姨母**过姑妈干姨娘

    迩来我的姑姐来了我家栖身,她今年才三十岁,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平和可亲。只惋惜朱颜苦命,八年前出嫁后,虽然伉俪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到今年刚怀了孕,姑丈却因车祸死了,年岁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攻击是可以想象的,她寻了一次短见,幸而被人救了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外家栖身,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徐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然和姐姐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各人闺秀。

    姑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盛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这天晚上,我来找姨妈,准备和她干上一个晚上,以慰藉她这几天来的孑立空虚,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bi,以获得心灵上和**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女体面向里背朝外,仅穿着一套亵服侧躺在床上。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未曾觉察,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惶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转动,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循分地在她的丰乳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也顶在她的阴部上挺动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由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物儿,你欺压姑姐……

    这回惊惶的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尤物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姐;但见姑姐杏眼含春、脸泛桃花、媚目流盼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

    看来,姑姐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否则,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姐,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于是,我抓紧时机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俏脸,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

    姑姐,从小你就疼我惜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何等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有何等爱你?岂非你忘了我舍不得你出嫁,其时还大哭了一场吗?岂非你现在就不疼宝物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姑姐,我也很疼爱你,原来就喜欢你,现在经你这么一弄,也已经爱上了你,可我是一个苦命的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子的女人,别人说你姑丈就是给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姑姐娇喘着轻微地反抗,但反抗是那样的软绵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姐,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是那么的疼爱我,现在怎么忍心拒绝我呢?我撒娇的加紧挑逗着姑姐的性感地带。

    嗯……姑姐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那可是**啊!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她、挑逗她,徐徐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燃烧着她的神经中枢、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手上虽然推拒着我,可心里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议接纳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插进你的**里就不算**,对差池?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欠好?我一面乞求着一面继续进攻。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说话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什么**、**的!七零八落!既然你这么爱姑姐,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姐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

    姑姐迁就着我,允许了我的请求。实在,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即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照旧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体现我可以**她?

    我暗想不管那么多,走一步萛一步,横竖今天我是**定了她的!

    我乘机脱去她的亵服,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姑姐身形虽娇小,但曲线玲珑,凝脂般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娇嫩结实的**,因为有身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情的激动,低头去吻那丰满的**,吮吸那因准备哺乳而比凡人略大的**。

    只一会儿时光,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皎洁的乳汁,鲜红的奶头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圆圆的小腹高高隆起,下面黑密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已经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bi罅中已经流出**,弄湿了她那茂密的阴毛,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牢牢贴在她的大**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姐这美妙的**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个精光,避开隆起的肚子,斜压在她那娇嫩的胸脯上,亲吻着、爱抚着。

    姑姐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可能已意乱情迷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映,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眯,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牢牢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往返扭曲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噢……宝物儿,姑姐的……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姑姐的玉户,**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应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往返撩动,在她的**口不停摩擦着,并用**在她的yin蒂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噢……好宝物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姐了,姑姐受不了……姑姐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要我别再逗她,是要我停止挑逗她,照旧要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么可爱,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瞄准她的**口,稍一用力,庞大的**已插入一小半,姑姐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

    哎哟!宝物儿,快停下,疼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插进来的,怎么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了,怎么办?都是你欠好!姑姐呜咽着,眼中流出了珠泪,不知是被我弄得疼哭了照旧被我们已经**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姐,不要怕,什么**不**的,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真心相爱,管他什么世俗私见!姑姐,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姐虽然爱你啦!不爱你怎会让你上身呢?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么能**亲姑姐呢?看来,姑姐照旧解不开心结。

    好姑姐,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么关系、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相互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相爱至上论、又轻轻抽动**。

    哟……先别动!唉~事到如今,你让姑姐怎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也已经**了,姑姐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外,你先别慌弄,适才真的疼死姑姐了,姑姐不行了,让姑姐喘口吻吧!

    看来姑姐适才说随我便,并不是居心体现我可以随便**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外,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体现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否则怎么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挖苦我的身分。

    我亲吻抚摸着姑姐,但刚想进一步行动,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是怎么搞的,姑姐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姐喘口吻了吗?姑姐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姐疼死了,一点都不敬重姑姐,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

    姑姐娇嗔着。

    对不起姑姐,我弄疼了你,不外也不是我不敬重你,而是我的**太大,我再敬重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疼的。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敬重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物的硕大。

    真的吗?这么说是姑姐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工具,还来姑姐这里吹嘘?让姑姐看看有多大……

    姑姐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使我的**从她的**中退了出来,仔细寓目后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大?怎么尚有血?是不是姑姐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上有丝丝血迹,禁不住手忙脚乱,忙不迭地低头检察姑姐的**,只见她的**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忙伸手擘开她那两片丰满的**,却发现**内里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内里流出来的,只有**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姐:姑姐,你肚子疼不疼?内里没有血呀,只**口有血,是不是你的**烂了?

    姑姐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检察了自己的阴部,禁不住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盛情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烂了。一派胡言!姑姐让你破身了!

    我疑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岂非你照旧童贞?

    姑姐更羞了,欠盛情思地说:姑姐虽然不是童贞了,不外姑姐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姐的童贞膜!

    我越发渺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姑姐,告诉我好欠好?

    姑姐娇嗔道:你是真不懂照旧装模作样?姑姐告诉你,我不是童贞是肯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是童贞?不外因为你姑丈的**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姐的童贞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一弄进去,姑姐的童贞膜才完全的破了,适才姑姐不是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弄得我那么痛,姑姐还以为长时间没有让男子**,才会那么疼,没想到真是因为你的这工具太大了,让姑姐第二次破了身!姑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大工具?

    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过了,虽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姐怎么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痛惜姑姐,小心点呀……

    姑姐面无人色,香汗津津,满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再次破身的姑姐,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温柔地插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这样一来可又给了我另一方面的刺激:每一次进入都像开山辟石般用劲,每一次抽出也被**壁牢牢箍住像不能抽身。好大一会儿终于将**全根插入,姑姐被刺激得满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息,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姐,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姐的嫩bi又怎么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那么猛干?真怕人,那么大!姑姐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么的可爱,适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七零八落,嫌我说****什么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一会儿时光就连说了两三次**,还连嫩bi都说出来了。

    我温柔地抽送着,姑姐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姐的双颊徐徐又红润起来了,**也一阵一阵地发泄着,熨得我满身痒酥酥的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不知不觉又加速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我用力地抽送了几十下,姑姐已经被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猛喘着娇哼:啊……好孩子……你真会**……弄得姑姐美死了……啊……好宝物儿……真厉害……啊……好美……好爽……

    好姑姐……宝物儿干得好吧……**得你舒服吧……宝物儿也爽极了……你的嫩bi真好……

    姑姐已经被我弄得欲火如炽,淫心大盛,**摇摆,上下迎挺,配合着我的抽送;姑姐和我配合得太好了,我向下插时,她就恰到利益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退却,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掷中注定要团结,虽是第一次和对方**,但却像一对整天在一起**bi的伉俪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姑姐bi内的**源源不停地从子宫中流出,随着我**的收支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于,姑姐媚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拚命地摇摆着,挺耸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屁股向下压,**只管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噢……好孩子……啊……快用力……快……啊……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姐已经快要泄身了,就越发认真地**她,行动也随着加速,越**越深,斜抽直插,直**得姑姐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子宫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上,刺激得我越发兴奋,越发用力地不停抽送。

    此时我身下的姑姐,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发,缭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俏脸如三月桃花般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鼻孔嗡张、小嘴吐气如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又经由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厥已往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的泄了身,把所有积贮的阴精统统地排泄出来了,浓浓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满身哆嗦,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姐的娇躯,**并不因she精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现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于睁开了眼,痴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牢牢地偎在我的怀中。

    嗯……宝物儿,我们一时激动做出这种事,若让人知道了那怎么办啊?

    姑姐又畏惧起来。

    姑姐,不要管那么多,只要我俩真心相爱就行了。我抚摸着姑姐娇嫩的**慰藉着她。

    好孩子,有你这番情意,姑姐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姐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姐,它照旧这么硬怎么办?我不怀盛情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在她**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姐也感应我泡在她**中的**照旧**的,惊问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怪,适才我虽然被你**到美得模模糊糊,不外照旧感受到你是已经she精了的,很熨的啊!不是吗?

    是呀,射了许多几何呢!我自豪地说。

    那怎么还这么硬?姑姐不知此外男子是怎么样,只知道你姑丈每次一she精后,纷歧会儿**就软下来了,你这个**怎么射过那么多精了,还这么硬?

    姑姐双手捧着我的脸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每次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奇人了!姑姐真是好福气,遇到个这么棒的男子,你可比你姑丈强多了,不光**比他的大、比他的硬,而且还能持久,他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光让我泄了频频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姐上了天,而你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你是个什么怪物……嘻…嘻……姑姐娇笑着说:不外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总之,姑姐爱死你了,姑姐真的爱死你了!你真是姑姐的好宝物儿!

    好姑姐,不要再说了,人家硬得难受,怎么办呢?我说着已开始徐徐抽动起来了。

    哎哟!别动,宝物儿,姑姐已经泄得太多了,满身没有一点气力,实在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再说姑姐的阴精已彻底泄完了,再没有工具可泄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你就饶了姑姐吧!姑姐似恐慌万状,不住地求饶。

    我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让我来!,房门应声开启,姨妈走了进来,姑姐羞得面红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抬头。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说你的,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和你二嫂早就和他干过了,早就上了他的床了。姨妈忙向姑姐解释说。

    啊!是真的?姑姐惊讶地抬起了头,马上名顿开了:原来宝物儿今天是来找你的,怪不得他一见我就扑上来动手动脚,原来是把我错认成他的老相好——大嫂你了,我说呢,咱们宝物儿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一见姑姐就二话不说就要**,原来是认错了人。

    他认错人,你不是也获得了享受?姨妈挖苦着说。

    大嫂说的倒也不错,说老实话,自从你妹夫死后,我一直没有粘过男子!

    你不知道,适才宝物儿又给我破身了!姑姐给姨妈讲了适才的事情,然后接着说:我这三十岁都白活了,真没见过世面,我以为男子的**都差不多,年岁小的**也不会大,所以适才第一下弄进去时弄得我很疼,宝物儿说是因为他的**太大了,我还说他吹牛,没想到男子的工具竟有这么大的,竟醒目得人这么舒服这么爽快,简直要把我美上天了!谢谢宝物儿让我获得这美妙的享受……

    姑姐搂着我,不停地亲吻,还不住抚摸我那露在她**外面的一大截**,充实体现出了对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姨妈说着将我的**从姑姐的**中抽了出来,低头要给姑姐察看。

    姑姐说:也好,让你这个女医生检查检查,别说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么差错,事儿就大了!说着自动擘开了腿,让姨妈检查,姨妈仔细地翻弄着姑姐的**做了检查,才抬起头来笑着说:

    你妹子说的没错!宝物儿,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完婚多年并已经有身了的姑姐破身!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方面是妹夫的**太小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宝物儿的**太大了,再加上妹子你的童贞膜韧性很好,几下相凑,才会有这等奇事。妹子,你说到底是妹夫给你破的身,照旧宝物儿给你破身的?虽说妹夫在前可他破的不彻底,宝物儿这下才是真正的给你破了身!所以,他才是你真正的男子!姨妈煞有介事地说。

    对,对!宝物儿,你才是我的真正的男子!姑姐今天才算真的破了身!

    姑姐说着搂着我热烈地吻着我。

    姨妈接着说:幸亏你在生育前就让宝物儿干了,如果生育后再让他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生孩子时你那残存的童贞膜肯定会完全破碎的!那样你就不会遇上这种奇事了。不外这件事在别人是奇事,在宝物儿就很正常了,因为他的**太大了,宝物儿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如果以后他再去弄此外有夫之妇或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如果谁人女人的男子工具太小,这种情况就可能还会再次泛起!

    姨妈的预言到厥后真的应验了,三姨妈就也被我以这种形式破了身的,而且她基本上完全是被我破的身,因为她的童贞膜基础就还完好无损。尚有舅妈,则是另一种形式,虽然童贞膜已经完全破了,但**却被我弄破了,是不是也算被我又破了身呢?厥后我在台湾遇到的女人中,也泛起过姑姐这种情况。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姨妈,快来帮儿子放松放松吧!你看儿子这里涨得难受死了!我将**从姑姐的**中抽了出来,挺到了姨妈眼前。

    好吧,你这个小鬼头!姨妈娇嗔着拍了我的**一下。

    不,我有一个大**!我挺着大**在姨妈的脸上摩着,又拉着姨妈的手去握住我的**。

    姨妈捏着我的**轻柔套动着,另一手逐步脱去自己的衣服,娇羞地嗔道:啐~不怕羞!也不怕你姑姐笑话!

    姑姐笑话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我这工具,你说对吗,姑姐?

    我说着拉着姑姐的手也去摸我的**。

    你这孩子,真淘气,让我也摸着干什么?姑姐笑骂事后,又温柔地握着我的**说:别逗了,你又不难受了?快让你姨妈帮你发泄发泄吧,别把身子给憋坏了,来,姑姐亲一下,行了吧?快**你姨妈吧!姑姐仪态万千地在我的**上亲了一下,松开了手把我推向姨妈,一面帮着姨妈脱裤子。

    姑姐真是太温柔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躺到床里边休息,转过身来搪塞姨妈。

    我抱住已剥光了衣服的姨妈,用手一摸她早就**四溢的骚bi,看来她在房外面已听了良久了。我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姨妈绝不做作,一手脱离自己那迷人的花瓣,一手握住我硬挺的**,将**带到她的花瓣中间,把**塞进她的**口,同时风骚十足地挺起肥大的**将那根她心目中的宝物迎进她那牢牢的**中,我居心向后一退,**又滑出来一半,她忙将屁股尽最大起劲挺起,**口向上猛吞,用力夹住我的**,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又将**套进了**中,同时向我飞了一个媚眼,乞求道:好孩子,求求你,不要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见姨妈这样绝不掩饰地直言相求,知道因为被我冷落了几天,以及适才听戏的原因,她早已经憋得心痒难搔了,现在让我这雄伟的**来充实她空虚的花心,以慰藉她空虚的芳心,能不快乐得发狂吗?

    我不忍再逗她,加上她开始以妈自居,我的好妈妈求我快点**她,她的乖儿子怎么敢不赶忙**她、慰藉她?于是就开始疯狂地**着,快速地磨弄着。

    喔……好儿子……真美……你**得妈爽死了……妈妈的大**儿子……大**要把妈……弄上天了……喔……

    妈呀……我的好妈妈……儿子也好爽呀……你夹得儿子美死了…儿子的**真舒服……啊……用力夹啊……对…对……

    我用力地**着,姨妈也起劲地配合着我的抽送而挺动肥臀,颠、簸、顶、送,使我在纵送、**之间,由由然如羽化登仙。

    不久姨妈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啊……好儿子……大**好厉害……妈真的吃不用了……塞得骚bi满满的……好舒服呀……妈受不了啦……你就饶了妈吧……让妈快点飞吧……你把妈**死吧……妈真想死在你的大**下……

    姨妈娇啼婉转的声音柔嫩清脆,听起来令人回肠荡气,颇有**蚀骨之感,是我的女人中最会**的人。

    我的好妈妈,你的骚bi也妙极了,让儿子**得很是过瘾,今天儿子让你吃个饱!我说着越发用力、越发快速地**她。

    姨妈被我**得媚眼半睁,娇喘连连,花心乱颤,血液沸腾,一阵阵地酥麻哆嗦,全身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不停地扭动着白嫩的丰臀,呻吟着泄了身,阴精阵阵的泄着,冲洒着我的**;我加紧用力挺动着粗壮的**,在她**中起劲向花心攻击、盘旋,每一次都直**进子宫里去才回抽,**得她一连不断地泄身,越泄越多,我的**泡在她那温热的阴精中,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精门一开,大股大股的阳精射进她的子宫中,美得她满身乱颤,浪哼不已,第四次泄了身!

    我们相互弄干了对方身上的汗水淫液,姨妈和姑姐一起并肩躺在床上,我躺在她俩中间,一手抱住一位尤物,在她们身上轻柔地抚摸着,每人一下、不停地亲吻着。

    大嫂,你们干得可真过瘾,可比我强多了,不要说你们亲身在干,就是我在一边看着,都在替你们大叫痛快,替你们过瘾!宝物儿可真厉害,真是个天下第一的猛男!怪不得你们都这么爱他,这下我明确为什么二嫂是他亲妈都要忍不住和他**了!姑姐赞叹不已,看来她对我的性能力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不是你的bi又痒了,淫兴又上来了?那就让宝物儿再**你一次,好让你再过过瘾吧!姨妈居心逗姑姐。

    好,来吧好姑姐,让亲侄儿再**一次吧!我也做势欲上。

    不要,千万不要!适才我已经泄得太多了,好象是把我这几个月积攒的阴精全泄给你了,再也经不起你的狞恶了,姑姐那里见过你这么大的大**!那里见过你这么能**的壮男子!姑姐真的受不了!你就饶了姑姐吧,好宝物儿,姑姐求求你了!姑姐忙连声讨饶。

    好妹子,你要知道,**是越大越好,男子是越能**越好,你受不了那是因为你今天刚破身,加上你和他干的次数太少了,以后让他多**你频频就好了,就会适应他的大**,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能持久耐玩了,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过瘾了!

    真的吗?宝物儿,那你以后要让姑姐多快乐频频,不要让我尝到了甜头,你又不要姑姐了,那就把我害苦了!姑姐吻着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你放心,姑姐,我一定会让你获得最大的快乐!我是那么爱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的好姑姐!

    是呀,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尤物,他这个小色鬼怎么会舍得不要了呢?姨妈居心取笑我:他巴不得多**你呢,你还求他多**,哪岂不是送羊入狼口,正中他这小色狼下怀了吗?以后可有你受的了,看他会把你**成个什么样子!

    去你的,姨妈……我双手搓着姨妈的**说。

    大嫂,我不怕,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他把我**死我都毫无怨言!我爱死他了,能让他**是我以后最大的幸福,让他把我**死或许是最美的死法了吧?!适才你和他弄时不是也直喊你把我**死吧、真想死在你的大**下吗?姑姐充实表达了对我的爱意。

    好姑姐,我也爱死你了,能**你也是我的愿望,以后我会常向你要的!

    我抚着姑姐的**和她接吻了起来。

    嗯……不错,能让他**死确实是我们女人最完美的归宿!姨妈也附合着姑姐,说出了发自心田的真爱。

    我们三人轻声调笑,情话不停,相拥相抱,交颈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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