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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辣辣的太阳似乎要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烤成烙饼,知了不倦的啼声特别让人感受急躁,我荡着我那辆绿漆斑驳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直射的阳光,专拣路边的树荫慢悠悠的骑着。
    我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今天刚刚29岁又108天,而我也刚刚送完我的第107封信,现在我赶往最后一个地址,送这最后一封信件。
    人生对于差异的人来说,有差异的明确,天天我都这么在世,开始是厌恶,现在是麻木,生活这样选择了我,而我无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激情的生活迫使我被动的去接受这份平庸,但任何工具也束缚不了心田的盼愿。
    穿街过巷,我找到了这最后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这里很熟悉,这个月我最最少来了5趟。
    按响门铃,不久朱漆的大铁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拿着她的信,愣愣的看着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和她已经见过好频频了,可是每次我都是这个样子,心里有工具在激荡,话说出来都哆嗦。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样,盯了她足有两分钟,让她险些以为我是神经人士,实在这不怪我,在我这一生中,我还没有看到过如此真实的漂亮女人,她让我看不出她简直切年岁,眉目如画,桃腮樱口,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的成熟。
    当我的眼光移到她的下颌以下,突然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跃入眼帘,那里有任何女人都不能相比的丰润,连锁骨的突起也是秀气的惊人,在粉色的开胸连衣裙内,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沟,令我差点眩晕。
    当她的声音传来我依然无礼的注视着她,这让她的面颊悄然爬上两朵红晕,她轻啐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来送信的?”
    我反映过来,连忙从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已往。
    眼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心田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冲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似乎珍珠晶莹,她的嘴角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阻遏。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似乎的走开了。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差异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何等想反握祝糊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吻,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眼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差异,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漂亮,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刚刚在葡萄架的阴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险些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扑面坐了下来,客套的道:“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致谢,她又冲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irt,胸口有个獾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激动。
    何等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织伸直了,凉拖鞋被垫在了脚跟,两只脚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眼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脚掌没有凡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似乎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似乎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工具正摩拳擦掌,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为我涨红的脸和鼻尖的汗水尚有眼神里**的**。
    女人抬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直接触遇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似乎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应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牢牢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似乎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险些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被铃声惊醒,头脑徐徐岑寂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玄色的公牍包,险些女人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恼怒的叫唤:“铺开,铺开,你这忘八。”
    男子强吻频频都没乐成,一下子变了脸色,铺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谁人眼镜男子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恼怒和恶毒越发高涨,怒极反笑,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此外男子,看来你是活腻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子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子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子吃痛惨呼:“你,你妈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转头看到了女人恐惧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容貌,我心道:她照旧向着她的男子,而我也不外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照旧为了此外什么,我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脱离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子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卤莽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皎洁的**曝露在阳光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正被男子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子卤莽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连忙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怯夫一样逃脱离去。
    我一口吻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水,又用水浇了浇脑壳,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物……”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连忙明鹤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受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应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我要去抨击这对狗男女,一个越发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子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啼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偏差里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子正拼命的耸动着,两小我私家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似乎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心田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子的脑壳上,男子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庞杂的衣服团起来塞祝糊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映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谁人奸夫。
    可当我翻过面目朝床昏厥的男子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肥胖男子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确,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先容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和妻子完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应很幸福,更谢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徐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蛊惑了我的妻子,我也得抨击他。我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转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鼎力大举的喘了几口吻,气急松弛的呵叱:“黎明远,你个忘八,快铺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讥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岂非不知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忘八……”说着她开始扭启航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似乎被凉水淋身,心里发生了无力感和难以控制的沮丧:是啊,我的妻子认可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恼怒么,已往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抨击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最终把眼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瞎搅,我会给你一个交接!”
    他的语气似乎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他肥胖的貌寝的**,似乎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块的**。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权要,耍无耻的时候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上有了主意搪塞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扑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岑寂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使用你的**,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蓬勃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妻子,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允许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或许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喘着粗气,胸膛升沉,两个不失挺翘的**也在哆嗦,说实在的马晓丽的**是值得我回味的,几多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一股邪火,裤裆里的工具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斗胆的淫荡的行动和心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恐慌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眼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妻子,腾局长的**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己的腿,似乎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畏惧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企图把他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着,我不是好欺压的。
    看我这么搪塞腾文海,马晓丽也畏惧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显着的支起一个帐篷,我下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最少也要比服侍别人要认真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或许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开始认真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希奇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还经常要求给我**,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吻,用一只手握祝糊的**,揉捏着,徐徐的用力,而且把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在她的口腔里往返,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的**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看着我,我淫笑问:“妻子,我的**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覆,忍住疼,认真舔我的**,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祝糊的**,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好欠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覆:“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连忙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充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徐徐开始求饶。从这个时候我感应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眼光中带着恻隐,似乎对她说也似乎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重了,真是对不起,哎,惋惜了好妻子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可不能有下次了,否则就让你这里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充血涨大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排泄。岂非这个女人有被荼毒的喜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思量该怎么搪塞腾文海,一是使用他调个好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外这都太自制他了,搪塞这个老色猪,我还应该狠一点……
    不外现在是该如何把现在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已往解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致谢,忙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掉臂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差池,你有什么条件只管提,我只管满足你的要求,不外,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覆,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我已经把适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情感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个自己把自己看成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闲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遇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哆嗦,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覆,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里有疯狂和伤心尚有恻隐,她忙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应了畏惧,而我正要这种效果,搪塞她这样的女人,只有妖怪的手段才气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哆嗦,我一字一顿的道:“以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突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遇到水肯定欠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下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穴冲清洁!”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照旧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的阴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升沉着胸部和小腹,连**也微微的哆嗦,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阴部,在水的攻击下,她显着感应差池劲,全身的升沉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连冲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让她感应她现在在我眼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蠢动,我的裤裆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下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工具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认真的吞吸舔弄,我抱祝糊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一阵阵麻痒的感受侵袭我的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目:画眉修长,杏眼桃腮,感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尚有那只在阳光下颤巍巍的白花花的**,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jing液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jing液,我放肆的把**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适才脑海里几度泛起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我以前没有发现……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抬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一口吻,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至今仍然感应心田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完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淫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我和马晓丽张罗亲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转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照旧爱。对于一个男子,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面颊,手指轻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受,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行动和啼声,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鼎力大举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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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畏惧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为我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为平和的口吻道:“小黎,呃…坐,今天,我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覆:“局长,你客套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肉,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伪和不甘尚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来到我扑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眼前道:“小黎,昨天,不,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赔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可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的田地,更绝对的藐视。
    我眼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么,我有向你要钱么?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为该怎么做才气赎罪!”我淡然的道,说完我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搪塞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心田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瓦解……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险些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心田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突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颔首,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应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张皇和畏惧,我委曲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纷歧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照旧有点畏惧,声音哆嗦,连身体也在哆嗦:“我…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险些烟消云散,我牢牢的抱着她,究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遇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忸怩!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抬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完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儿,对我千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吻和我打招呼,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事情,这活清闲而且人为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没有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尚有谁人令我想时时纪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信的时机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么可能为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没有时机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事情呢,可是运气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吻,一抬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泛起,在夜晚的星空里冲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险些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容貌,我险些色受魂予了,马上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淘气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尽的风情,这风情世上尚有几小我私家能反抗?我横竖是陶醉了!
    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内里约莫有一万多块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致,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玄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织,最后终于腋下腰际,今天她妆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在黑纱里险些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心田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脱离。这会,从邮局外走进一个男子,正是那日欺压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子。
    男子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兰脸色一变,急遽转身急遽迎上去,挽住男子的胳膊就走,临转头却往我的偏向看了一眼,可是男子也同样转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服务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子连忙颔首哈腰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子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顺重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钱,台甫鼎鼎的钱少堂。”
    我以为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否则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够忍心欺压呢,权要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行动,都似乎刻入我的脑海,这种忖量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
    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似乎。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小我私家的乱打乱踢,当我险些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一小我私家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良久,我感应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激动的想要强奸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小我私家又怎么样#糊——苏兰,不照旧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目,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堂泛起了,然后**裸的苏兰认真的摆着淫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貌寝的**让苏兰舔弄,苏兰淫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淋漓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痕……
    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叫,拼命屏弃脑海里这些**的影像。我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抵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究竟这里尚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已往种种照旧让她已往吧,只要她对我好,我尚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由厨房果真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丽呢?这会,我感应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手忙脚乱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转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我的怒火到达了极至,相信连眼球都市是血色的。马晓丽退却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气,才气把底片搞得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了一口吻,开始清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监犯,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她的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妆扮了一番,画了妆,或许是为了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应: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体现!
    我的眼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应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照旧没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显着的青淤,尚有血迹,她明确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药吧!”
    马晓丽看我没有反映,便悄悄的出去,一会端来了热水,开始小心的给我清洗,然后小心的搽药。
    我闭上眼睛,只管去想马晓丽的利益,可是除了这几天她的灵巧,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越想越急躁,我一把把身边的马晓丽推倒在地上,朝卧室走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伤口的疼痛令人难以入眠,这让我越发痛恨谁人钱少堂,这个仇一定要报,突然我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我也要让钱少堂身败名裂,尚有就是我想获得苏兰,是的,要获得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转身看到身边的马晓丽也没有睡,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马晓丽。马晓丽转脸看了看我,她以为我要要她,主动把身体朝我的怀里靠,这令我厌恶,我启齿道:“你想了,想让我日你吗?”马晓丽失望了,又抽离了身体,还轻轻的叹了口吻,扭过头去。
    我现在只被谁人恶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强行扭过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有泪水,在黑夜里闪烁着。我没有心软,问:“你希望我原谅你是不是!”马晓丽点颔首。“那你允许我一件事!”马晓丽又点颔首。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个要害的部门告诉了马晓丽,马晓丽犹豫了,她可怜的看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坚定的说:“对于你来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只要我允许,你畏惧什么!”马晓丽最后照旧颔首了,我现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马晓丽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应柔软得紧,我轻轻的剥开她的衣襟,她平滑白皙的**徐徐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
    马晓丽用她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我不想进入,我讨厌她那里,自从我知道她是个妓女,我对她那里就开始厌恶,我只是起劲的挑逗她,用牙齿咬啮她的**,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处显着流出了淫液,让我的大腿粘乎乎的,我调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爱流水水!”
    马晓丽没有在乎我对她的称谓,而是越发动情,一个劲的扭动着下体,把她毛茸茸的下阴往我硬邦邦的**上研磨,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上,捏住几根阴毛,扯了一下,马晓丽吃痛,低叫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腰和屁股,让我能够用手指继续玩弄她的私处。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中指抠进她的**,那里温热滑腻,淫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我抽脱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趣的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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