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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伉俪们的狂欢运动

    我们凭证朋侪的先容,加入了一个成人会所。

    在某银行交了一笔钱。

    当天便收到会所寄来一个包裹。

    内有一个电话和一个查询的电话号码。

    我把电话插妥,便依照谁人电话号码打出去。

    原来是一段电话录音,一把甜美的女孩子声音说道:“这里是成人世界,本周的节目名称叫做欢喜夜晚。会员加入之后抽签部署座位。男女会员均有时机在花芯演出以一位对数位异性造爱。有兴趣加入的可于周末再打电话来报名联络”第二天已经就是星期六了,我在公司打电话去,却知听到一些杂音。

    开头我以为好希奇,厥后突然想起并不是用会所寄来的电话打出去。

    好回抵家里的时候再用谁人特殊的电话打出去。

    果真就买通了,接电话的女孩子的十足yin娃荡女口吻,她接受我报名之后,便把今晚举行运动的时间和专车接送的地址告诉我。

    还嗲声嗲气地说道:“老板今晚一定要来哦!到时注意和你**的女孩子,如果脚底下有一颗心型的红痣,那就是我了!相信我一定让你很是兴奋,也希望你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哦!”

    听到这诱人的电话,使得我满身血脉。

    吃过了晚饭,便和妻子出门,截的士到了接送所在。

    在那里我们见到妻子打牌的朋侪赵匹俦。

    因为我们是首次加入运动,所以一定要跟她一起才可以上车的。

    赵太太和妻子的年岁差不多,生得唇红齿白,容貌也算端庄。

    她和妻子小声说,高声笑,不知谈一些什么。

    我和赵先生就打了个招嘌。

    站了不到一分钟,会所的接送车就到了。

    上车后,我和妻子坐到最后排。

    见前面不计赵匹俦,已经坐着三对男女,她们转头和我们打招嘌,看来男仕们都在三四十岁之间,女士们约摸二三十岁。

    三个女士虽非绝色玉人,却也一副讨人喜欢的样子。

    车上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所以并不知向那里驶去。

    可是还不到半个钟的时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打开车门的时候,是一个容纳好几部车的停车场。

    一下车,就有两位妙龄的少女把我们迎到电梯。

    在电梯上,我也见不到有第几层楼的标志。

    当电梯的门打开时,男女来宾便被脱离了。

    我和其他男仕们随着一位女士走过一条窄窄的通道,到达一个易服室,我在台面的盒子里摸出了一把带有项链的锁匙,仔细一看原来是紫色胶柄的锁匙,上面刻有一个“五”字。

    我跟其他会员的样子,凭证锁匙的颜色和号码打开自己的储物柜,也不理年轻女婢在场,一个个脱光身上的衣服放入衣柜。

    换上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

    有的会员一边易服,一边和女婢打情骂俏。

    走出易服室时,女婢给我们每人递来一杯饮料,有人在接饮料时居心伸手去抚摸她的ru房,同时笑着问道:“是不是春药呢?如果是春药,我喝了忍不住,可就马上要和你在这里玩一场!”

    那女士双手都端着饮料,有任他摸捏。

    却笑道:“药倒是春药,不外并不是让你忍不住的春药。而是等一会儿让你们演出时不会出丑的春药,喝了这杯,你们很快就会硬起来,而且不外今晚十二点,都不会软下去哩!”

    接着,我们进入了一个迷幻的景界,这是一个圆形的空间。

    所有的灯光都是经由反射而透散出来的,所以随处充满了柔和的光线。

    圆厅的中间有一个三层梯级铺着白色羊毛地毯舞台。

    周围用沙发座位像梅花似的围着五座花瓣形状。

    每个花瓣的沙发约莫可以坐十小我私家。

    那些沙发的颜色全都是玄色,沙发所围着花瓣形的地毯也是白色的。

    可是在彩色的射灯照耀下,就显出了红、黄、绿、蓝、紫,等五个颜色。

    沙发前面摆着放满食物和饮料的茶几。

    我依照胶牌的颜色坐到紫色花瓣的五号座位。

    向左右一望,不禁悄悄受惊。

    原来在座的全部是女士,而且连妻子和赵太太也在场。

    而且就坐在我的身旁。

    我望了望旁边的花办,见蓝色花办里有八男两女,红色花办里竟是九男一女,我正在替那男仕担忧。

    突然有一个女婢把那位女士带到我这边。

    同时,妻子也被调位了,她被女婢请到红色花瓣。

    现在那里除了她以外,其余的人全部是男仕。

    赵太太低声向我说道:“在这里是不行以和自己的太太**的,所以妻子要调已往。今晚,你太太要搪塞九个男子,够她忙的啦!而你呀!也要应付我和其他八位太太哩!你可得加油啊!”一会儿。

    女婢送来一本像餐厅里的菜谱一样的精装册,打开一看,原来是游戏的指引。

    大致上要我以九种差异的花式与九个女人造爱。

    而且已经明文划定那一个号数的女人用什么姿势。

    我看完之后,便让她们传阅。

    并嘱咐她们自己被部署的花式。

    我看看其他花瓣里的人,她们也正围着研究剧本。

    又过了一会儿,大厅里响起了动听的音乐。

    有一位身穿旗袍的司仪小姐走到舞台中间,用她一把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列位会员,今天晚上……”

    突然台下有人嚷道:“喂!司仪小姐,请你把旗袍脱下来一会儿,让我们先浏览你的美妙的身材,然后才开始宣布都不迟呀!”

    司仪小姐艳然一笑,果真把身上的脱下来勾在臂弯,让各人清楚地望见她羊脂白玉般的ru房,以及细毛茸茸的耻部。

    她转了三百六十度,向周围的观众行过礼,接着宣布第一个节目由红色花瓣里的会员演出“九龙戏凤”红色花瓣里的男仕纷纷脱下白色的浴袍,妻子也勇敢地使自己脱得精赤溜光。

    那些男子其中一个托着妻子的头,两个托着肩膊,两个拉着她的手,两个托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尚有两个握住她的小腿和肉脚。

    九个男子协力把妻子一丝不挂的**抬到舞台上。

    首先是绕场一周,将妻子光脱脱的yin户让众人看过清楚。

    然后让她站在舞台的中间。

    接着,两个男子抬起妻子雪白细嫩的地大腿向左右脱离,另一个男子站在她扑面,把粗硬的大yang具瞄准她两片白嫩的yin唇中间的夹缝插进去。

    妻子的yin户我玩过不行胜数,可我仅是第一次望见她被其他的男子弄进去。

    仔细一看,正在玩妻子的男子正是和我坐同一部车来这里的赵先生。

    我不其然地望了身边的赵太太一眼,赵太太也正望着我。

    四目相对之下,她有的羞涩地低下头。

    我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你先生正在玩我太太哩!”

    “那又怎样呢?一会儿我还不是也要让你玩嘛!”

    “现在可以先摸摸你的酥xiong吗?”

    “你最好也摸另一边的马太太吧!”

    “我不认识她,如果她生气怎么办呢?”

    “傻瓜,如果你摸我不摸她,她不生气才怪哩!”

    我舒开两条手臂,划分搭在赵太太和马太太的肩膊上,果真她们都没有阻挡。

    我得寸进尺,就把手从xiong口伸入,捉住了她们的ru房。

    我望了望马太太,见她是把娇躯更靠近我一会儿,仍然注视着台上的演出。

    这时,台上的男子一个接一个地轮流着把她们粗硬的大yang具在妻子的yin道里抽送约摸十来次。

    我心想,妻子这次可吃不了兜着走啦!不外玩她的男子并没有在她的**里she精。

    倒是妻子自己被弄得yin液浪汁横溢。

    每一个男子的yang具从她平滑的rou洞里抽出的时候,都见到她的yin道口闪亮着水渍的色泽。

    当台上九个男子的yang具都插入过妻子的**后,他们的花式又有了变化,每一个男子轮流仰卧,粗硬的大yang具一柱擎天。

    那两个抬着妻子的男子把她的娇躯扛到躺着的男子上面,让妻子的yin户套上一柱擎天的**儿。

    仰卧的男子们伸出双手托住她一对微微向上翘起的奶儿。

    其他的男子也纷纷抚摸她滑美可爱的肌肤。

    厥后,妻子伏在台上,让男子们轮流跪在她后面把粗硬的大yang具塞入她的yin道里抽送。

    我知道妻子一定很足够了,不外为了遵守游戏规则,她仍然要乖乖地挨插。

    幸亏这一轮之后,红组的演出也竣事了。

    红组的男仕们抬着妻子下台后,黄组的演出紧接着开始了。

    黄组里是两男八女。

    他们分成两部份,每个男子要应付四个女人。

    其中有一组中,女士们臀部相向伏在台上,轮流让男子的**儿去**她们的yin户。

    另外一组四位女士手拉手,把男子围在中央。

    男子则把她们逐一搂抱并将粗硬的大yang具插入。

    绿组有五男五女,轮到绿组演出时,她们成双成对一丝不挂的登上舞台。

    以五种差异的姿势造爱。

    她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也有的躺着。

    有时男性做主动,有时女性作主动,玩了一会儿,又交流朋侪继续**。

    轮到蓝组演出时,每一位女士应付四位男仕。

    她们像玩具一样被传来传去,以种种差异的花式造爱。

    最后一组轮到我们演出。

    我和九位女士在座位上脱光了衣服,她们拥簇着我走上舞台。

    我第一次在众目注视之下脱得精赤溜光,显得很不自然。

    不外女士们倒很大方,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向我投怀送抱。

    把她们的ru房接触我的身体,也让我抚摸过臀部。

    然后凭证剧本的部署,顺序和我开始演出花式**。

    首先是一号的女士,她仰卧着以最原始的方式,让我压在她上面弄。

    当我的yang具插入她毛茸茸的yin户时,她十分兴奋,小rou洞里yin水津津。

    我把她抽送了几十下。

    轮到第二位。

    她伏着,昂起白嫩的大屁股。

    我跪在她后面弄。

    第三位女士和我侧身躺着玩。

    第四位是马太太,和我站着做,因为她不够高,我要把她抱起来,才气把粗硬的大yang具插入她的**。

    她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好舒服哟!不外够喉不够肺,一会儿自由运动的时候,记得给我吃一餐饱的啦!”

    我虽然是满口允许了,并让她的双腿垂下,她也让我的yang具抽离她的小rou洞。

    接着轮到了赵太太,她躺在一张两尺高的台上抬高着双腿让我玩“男子推车”我握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爱不释手,险些忘记把yang具插进她的yin道。

    她轻轻踢了踢。

    我才把她的粉腿脱离,将粗硬的**儿塞进她的玉洞。

    第六位女士也是像赵太太那样躺在台上让我玩,差异的是她的双腿垂下来。

    第七位开始,女士占主动。

    我躺到台上,她站在地上演出“床边摇蔗”最后两位太太都是蹲在我身上,用她们的yin道套弄我的yang具。

    所差异的是一个背向我,另一个面向我。

    试过了九位女士,以为她们燕瘦环肥,那**的洞眼也各有特色。

    回到座位后,她们个个意犹未尽,不外演出尚未竣事,众人有坐下来寓目。

    压轴的好戏是会所请来作真人演出的一队三女九男的组合。

    三个女孩子每人以一对三,一丝不挂地让男孩子把yang具插入她们的yin道、臀眼和嘴巴里。

    她们不停地被插在**里的**儿抽送着。

    男孩子到了she精的时候,纷纷拔出yang具,把白花花的jing液射在她们的肚皮、屁股和脸上。

    十二位演出嘉宾退入后,司仪上台宣布演出竣事,开始自由运动。

    于是,会员们开始狂欢了。

    我身边的女士纷纷脱离去寻找新的男伴。

    有马太太却向我投怀送抱,她小鸟依人在我的臂弯,情心款款地望着我没有说话。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伸手去鉴赏了她的ru房,又摸到她毛茸茸的yin户。

    柔声说道:“这儿是不是想吃肉啦!”

    马太太娇声说道:“你适才允许过我的呀!”

    我笑道:“你想怎么玩好呢?像适才那样吗?”

    “不要嘛!我想你像适才弄赵太太时那样子玩我呀!”

    马太太撒娇地说道。

    于是我把马太太的娇躯放在沙发上,她也灵巧地抬高两条雪白的嫩腿,让我捉住小脚儿,把粗硬的大yang具塞进她的肉缝中。

    马太太长长地吁了一口吻,yin道的腔肉牢牢地包裹着我插在她里边的**儿。

    我开始抽送了,马太太显得很陶醉,小rou洞里很是湿滑滋润。

    我望望其他会友,也是男男女女搂成一团,以差异的姿势交合着。

    我在肉丛中找到妻子,她正在四周伏着让一个男子从她后面插进去。

    我要马太太也摆成这样的姿势让我玩,她连忙听话地照做了。

    这时,有几个下身围着迷你裙的少女泛起在肉丛中。

    我很快就知道她们的用意。

    原来她们身上端着热气腾腾的湿手巾。

    在场正在插女人的男士如果she精了,她们就会已往辅佐揩抹沾满yin液浪汁的部位。

    或许适才喝下去的药剂有效时间已经由了,在场的男仕们纷纷在对手的**she精。

    有的深深地注入yin道,有的把yang具拔出体外,喷得女人的小腹和肚皮都是jing液。

    受到其时情况的熏染,我的yang具也跃跃欲喷。

    这时马太太也已被我玩得花容失色、手足冰凉,小rou洞yin液浪汁横溢。

    我狂抽猛插了几下,便把yang具尽根插入,痛快酣畅地she精。

    灼热的jing液,把马太太烫得打了个冷颤。

    她肉紧地把我搂住不放。

    我又看看周围,见妻子和赵太太也已经被玩过了,她们正躺在不远的地方稍作歇息。

    赵太太的身上被男子喷了许多jing液。

    妻子逐步从男子的身上爬起来,光洁无毛的yin户洋溢着白色浆液。

    两位女婢把她们清洁完了。

    见到我和马太太也完事了,便过来准备帮我们清洁。

    我把仍然粗硬的大yang具从马太太的yin道里拔出来,一位年轻女婢用温热的湿毛巾揩拭。

    我见她袒露在外面的一对奶儿尖挺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玩。

    那女婢望了我一眼,握住我粗硬的大yang具微笑地说道:“仍然这么坚硬,你真行!”

    “要不要试一试呢?”

    我一手捞向她迷你裙下的耻部,涎着脸问道。“你那么大,要轻一点才好!”

    女婢风情万种地望着我说。“那虽然啦!男子应当怜香惜玉嘛!”

    我说着,就把她抱在怀里,同时掀开她的迷你裙。

    见那女婢yin毛稀疏,皮肉细嫩。

    雪白的肉缝里微微露出小yin唇。

    女婢稍微挪挪身体,让她的yin户触我的gui头。

    我双手捧着她肥嫩的臀部一抱,粗硬的大yang具即时纳入她的yin道里。

    这一夜,我们玩到破晓两点钟,才由会所的专车送回。

    现在,我和妻子仍然不时加入会所举行的狂欢运动。

    十三、伉俪同欢

    我和太太到澳州旅游的时候,意外地在所住的旅馆外遇上了玉晴和她的丈夫俊文,我太太连忙兴奋地邀她到餐厅坐下来倾谈。

    玉晴和我太太照旧像以前那样,她们俩滔滔不停地说个不休。

    女人们永远有说不完的话,然而我则呆呆地望著这个风姿犹存的半老徐娘,脑海中不禁引起无限的回忆。

    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都很年轻。

    我也是很早就完婚的。

    两年前,我完婚的时候才二十岁,而我绮年玉貌的妻子素盈只有十九岁,玉晴和她一样也是十九岁。

    玉晴是素盈最要好朋侪。

    那一次,玉晴到我家来玩,还带来了她十二岁的小弟弟,素盈就叫她在我家住下。

    我们的住所有两间房,因此玉晴就可以住下来。

    素盈喜欢和玉晴倾谈,所以索性已往和她同睡,我只好独睡一间,玉晴的小弟弟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玉晴与素盈谈得很开心,又是放暑假时候,玉晴的弟弟用不著上课,在我家一住竟住了一个星期。

    我说这“竟”字,并不是说她用去了我家的伙食,这是不足挂齿的。

    我是指她究竟阻碍了我与素盈亲热。

    我年岁还轻,对性需要得许多,一个星期没有,我就以为很辛苦。

    我已经向素盈提出过一次了,我叫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

    但她说欠好,还说怎么我这样都不能忍一忍。

    我无可怎样,只好忍著,但再过了一个星期後,就实在忍不住。

    实在我也已经不只忍了一个星期了,因为在玉晴来之前已经四天没有做过。

    她来的那天晚上,原来我是正企图行事的,可是玉晴黄昏时就来到了,各人又看戏又打牌,牌局散了之後,素盈又和她同床共睡。

    于是我也就没有时机。

    到了玉晴来後的第七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乘玉晴进了洗手间时便对素盈讲,要求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

    素盈又说:“这怎么盛情思呢?王晴会知道我们在干甚么呀!”

    “等她睡著了你才过来,她就不知道了”我说。“别这样吧!”

    素盈说:“尚有一个星期而已,也不行以忍忍吗?”

    我欠好再说什么,可是心里想:尚有一个星期?那还得了吗?实在我也是喜欢玉晴的,不外她这样留下来,对我又是实在阻碍太大了。

    这时玉晴出来了,我更没有时机再讲下去。

    不外那天晚上,我就开始行动了。

    我在半夜摸进素盈的房中。

    她与玉晴都在床上熟睡了,在黑漆黑,素盈给我弄醒。

    她并不敢作声,忙推我脱离,但我不愿走。

    而事实上这时她也已经给我摸得有点儿需要起来了。

    她原来就是一个睡得很熟的人,裤子都已给我脱去才醒来,我压到她上面,腰部突然一挺,她身体一震,就被我插进去了。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到你那里去吧!”

    我也低声向她说:“我已经忍不住了!”

    素盈也是忍不住而且舍不得。

    她说:“那你快些吧!可不要作声呀!”

    这件事情,男子倒是很少作声的,作声的多是女人,素盈要忍得很辛苦才不发出呻吟声,但她仍有喘息声。

    我也很是兴奋,这又是我预料不到的,我只是因为忍不住才如此做,但此时我就感受到有另一种兴奋,那是一种偷的兴奋。

    因为有玉晴在旁边。

    我也不想吵醒玉晴,所以亦只管小心行事,我是明知我们的床很阔才如此做的。

    我们的阔床,三小我私家一齐睡都没有问题,两小我私家就多空位。

    加上了我们虽然是三小我私家,但那是差异昀,因为我是在素盈的上面。

    我没有占平面的空位,我仍可行动,又因为这是张优质的床褥,那里受压就那里凹下,因此我在动,玉晴睡的那里却不会受到牵连而动。

    床褥的广告也有宣传这一点,不外做广告的人或者想不到有像我此时此地的这种的妙用的。

    素盈开始反映起来了,她牢牢闭著眼睛,她要禁制声音,就不能不紧闭上嘴巴,亦同时紧闭眼睛。

    我不时看看旁边的玉晴,玉晴似乎并不觉察。

    过了一阵子,王晴转了一个身,这一动就使我连忙停止。

    她又似乎不是醒来,但这一转身却使她的睡袍的脚掀了起来,于是她的腰以下的部门身体都露出来了。

    光线是很暗的,只从窗外透进来不知来自那里的微弱的灯光,但这微弱的灯光已经够我看得很清楚,我望见她的下面是有条三角裤,与她的睡袍同样是浅色的,不外它的窄小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诱惑性很是之强。

    而这时我又很难做什么,我不行能伸手去为她拉好,而且事实上我又很有兴趣看。

    我望见她仍在睡,便又继续在素盈身上行动了。

    玉晴虽然不被牵动,但摩擦行动的细碎声音仍有。

    假加不是一个睡得很深的人,是有可能被吵醒的。

    然而玉晴则一动也不动。

    我想著她也许不会被吵醒时,玉晴的眼皮却突然张开了,她望了我一眼。

    我连忙愣住。

    素盈已经陶醉在快感中,她并不知这些事情,她此时是正频临欲仙欲死的岑岭,所以不愿让我停下来,她用手推我,催我再运动。

    我望了望玉晴,只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但她嘴唇却在微笑!我放心之余也发生一阵莫名的兴奋,我竟在妻子的女友眼前**,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种新奇的刺激,我对玉晴一向只是当一位好朋侪,我与素盈来往时已认讥她。

    因为她是素盈的好朋侪,便也成为了我好朋侪,她也曾开顽笑地说如果不是素盈先行,她也很想嫁我,不外其时我以为她开顽笑,不外此时想起来又纷歧定完全是。

    玉晴一直都没有男朋侪,虽然追求她的男子不少,她都不感兴趣。

    素盈说过她还未开始对男子感兴趣。

    但王晴现在却在微笑,她原来是可以诈作睡著而不作任何体现的。

    而且她亦一定知道她的睡袍是拉起了,她却没有拉下来遮住,这体现甚么呢?我也很难明释自己的反映,我越发勇猛,使素盈无法自制而吐出少许声音。

    素盈是仰躺看,她只看得见天花板而看不见玉晴,她并不知道玉晴适才有这反映。

    我的兴奋使我更勇猛了,这更勇猛也使素盈反映得更容易。

    于是我中途停下来了。

    因为素盈屡登上岑岭,她也接待暂时停一停。

    但我停下来却尚有目的。

    我一停下来就腾出一只手,放在玉晴的膝上。

    素盈是看不到这个的,她也没有精神去注意。

    她正紧闭著眼睛。

    玉晴的**震了一震,没有了笑意的小嘴又笑了一笑,但她没有抗拒的行动。

    我的手开始移上去。

    当摸到她的大腿时,王英的手终于动了,她伸手按住我的手。

    我的心一阵狂跳,因为我这行动实在很斗胆,随时可能使她翻脸。

    不外玉晴并没有翻脸,她只是按著我的手,既没有把我的手推开,又不把腿移开,更不拿开她的手。

    我的手不再动,她的手也放松了,她仍然按在我的手背上面,我再度企图把手移上去,她又按紧了。

    似乎她不想我的手再移上去,但又不舍得把我的手推开。

    频频都是这样後,我便改变战略,改为抚弄她的手,想不到这却是她所接待的。

    她还与我的手相互牢牢握住。

    接著,素盈也动起来了。

    她的静止期已过,又想继续下去。

    我是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好捉住玉晴的手,继续下去,而且我还冒充我已竣事。

    这之後,素盈就放松下来,她似乎以为她已经完成了一件事情。

    素盈还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快回去睡吧!”

    我也在她耳边低声说:“行了,你睡吧!”

    素盈有这样一程习惯,就是房事之後连忙就想睡。

    我这样讲时,她已开始进入甜美的梦乡。

    我脱离了她,她就以为我是脱离这里了。

    但我实在只是伏在她与玉晴的中间。

    我又把手伸已往,玉晴又把我手按住了。

    看来她只是要玩弄我的手,却不让我的手再升上去,因为再上去就是她的私处了。

    不外,她的手也是有感受的。

    我每弄一次,再放松,又可以升高一些。

    後来,我的手已升到不能再升,也即是说已经到了最重要的地方。

    她仍是不把我推开,却是把我的手按得很是之紧,使我的手指不能够运动。

    她又不是推开,只是按紧。

    似乎她也享受这接触,但又为了某种理由不让我运动。

    我也只好暂时安于如此。

    因为这地方是不适宜再生长下去的。

    过了一段时间,素盈转了一个身触著我,就半醒了。

    她连忙把我推动,挥手示意我快走。

    这边的玉晴也赶忙把我的手推开。

    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中。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宁,我不知玉晴究竟是怎样想的,而同时我又是因为有过接触而没有发泄,仍是很需要。

    第二天我不必上班,因为是星期日。

    素盈却来推醒我。

    她说她要回外家去,因为母亲的表妹入了医院,母亲要到表妹家打点一切,她就要到母亲家去取代母亲做事,而我们家的事就由玉晴代。

    她说:“幸亏有玉晴,你在家也不会闷!”

    我虽然是不闷啦!不外这不闷的理由却非素盈能够想像的。

    素盈急遽走了,我也梳洗过出来,我显得很欠盛情思,反而玉晴则若无其事,似乎昨晚基础没有发生过头么。

    她提议带她的弟弟到游乐场玩。

    我也赞成,我们去了一天,早午晚餐都在外面吃。

    我们都玩得很开心,不外有孩子在旁边,也不利便说甚么,所以我也只字没有提昨夜的事。

    回家之後,孩子已很疲倦,洗过了澡之後就马上在沙发上睡著了。

    玉晴叫我去洗澡。

    我洗过之後回房躺在床上,听见她进去洗澡,又听见她出来。

    我在盘算著应该做什么,她却敲敲我的门而推门进来。

    玉晴说:“我要睡觉了,你有甚么需要吗?”

    我说:“玉晴,不要走!好吗?”

    她低著头,红著脸,逐步走近而站在我床前。

    我熄了床头灯,房间就漆黑下来,而她仍不逃走。

    我拉著她的手,她也没有甩开,她只是说:“你又来调戏人家了,不外这事可不能长此下去的,我不能影响你与素盈!”

    我把她拉过来,但她抗拒。

    她说:“你得先允许我!”

    我说:“我允许了!”

    于是她就投进我的怀中。

    我吻她,她似乎慌了手脚。

    这是因为她没有履历,不外她是在起劲地相助。

    後来,我铺开了她的嘴唇,喘著气在她的耳边问:“玉晴,我好喜欢你!”

    “我也一直都想有一次这样”她说:“你跟素盈那么好,我实在很羡慕。有时我在想,如果素盈不要你,我就会跟你,有时你跟我讲笑,你说我跟素盈那么要好,你可以两个都娶,你不知道我何等心动!但这虽然是不行能的!”

    “为甚么我会有这运气?”

    我说:“此外好男子多著!”

    “我呀!”

    她说:“先喜欢了一小我私家就先入为主。你呢?你是不是对此外女人也是这样呢?”

    我说:“在素盈之前是的,但你!你是差异的,我不能解释,也许我是做错了!”

    她说:“我们享受这些偷来的时间吧。横竖没有以後的,不要想那么多了!”

    我也很同意她这**,我们搂在一起了。

    这一次我的手可以畅所运动,而且到达更多地方。

    我觉察她在浴後就只是穿上这件睡袍而已,此外就甚么都没有穿在内里,她显然早已有所准备了。

    我替她除去了这睡袍之後,又要求开了床头灯,她也并不拒绝。

    她也知道我们不是有许多时间可以用,既然用就要只管用了。

    细细鉴赏也是一种享用的方式。

    她说虽然很羞愧,可是她喜欢我,虽然要让我这样地浏览她的**。

    而且她早知道我与素盈在初次时亦是如此,原来素盈把我床上的一切细节告诉了她了。

    她的身体与素盈基本上是相似的,但又是有些截然差异的,好比她的yin毛比素盈较稀琉及幼嫩。

    素盈在初嫁给我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也许後来和我接触得多了,就酿成较粗及浓密了。

    她的皮肤与素盈一样白晰,不外没有素盈那么丰满,峰顶处比素盈尖,而有颜色处的面积较大。

    但重要的就是她是另一小我私家,她对并触很是之敏感,也反映强烈,这是她和我太太最大的差异。

    我稍微抚摸她的**,她很快就已淋漓了,素盈则从未有如此反映。

    我并不是对素盈不满足,但我很喜欢这种反映敏捷接触,也许这是男子与女人差异的地方。

    女人对朋侪满足就绝不会想与此外男子接触,但男子对朋侪虽然是很满足,也仍是喜欢有新的征服,最少我这个男子就是如此的。

    我很是庆幸我可以在灯下寓目到她**的反映,有如看到浅色缳瑰花瓣泛起露珠。

    而她亦带著娇羞地望著我,她说她从未见过,这与她想像中的差异,但她以为很可爱。

    她那么敏感,似乎在触并及接吻之中已经到达过岑岭。

    她怕羞把我完全握住,然後含情脉脉地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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